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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玉被热精灌满zigong,肿的地方敏感异常,忍不住夹Bc喷/车震  (第1/4页)
    对于程佚胆敢主动顶胯抽插的行为,池玉耿耿于怀,虽然没有太过严厉责怪,却也无法当做无事发生。    程佚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只是疯狂地想要占有池玉,稍有一丝分别的可能都牵动紧绷的神经恐惧阵阵。    贞cao笼乖乖戴上,这是必要的冷静。接下来好几天,程佚都在后怕着只字不提的妻子会突然爆发,或是新账旧账一同清算,被他扫地出门。    实际上,池玉只是默许着程佚戴上yinjing笼,并且连续三四天没有碰他的生殖器官,其他生活细节依旧没有改变。    温和的谴责方式让程佚更加愧疚,也很陌生,他宁愿老婆畅畅快快抽打他一顿,也好过再次重蹈覆辙,陷入冷战。    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冷战。    程佚找了块键盘,放在门口玄关,做完要事就跪在那里,安静不吱声。池玉养病期间,基本上就在卧室和客厅活动,门口玄关不是好观察的位置。    池玉口渴了,抬头第一时间没有发现那道随时随地尾随他的目光。这让习惯被黏糊注视的他不是滋味。    抬头看看时间,十点,不到做午饭的时候。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巴,他阖上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    程佚已经在角落观察他很久,不敢吱声,池玉从端坐变成起身,视线不悦地大片扫过整洁宽阔的客厅。    两人视线隔着花架汇聚,程佚湿淋淋的眼睛旁点缀着娇嫩的吊兰嫩叶。    空气再度恢复安静,隔着近十米远,程佚仿佛能听到老婆烦躁的呼吸声。薄薄唇瓣张合,僵跪太久的身体因为激动徐徐轻晃。    池玉蹙着眉,上下打量。走到壮男人身前不远处,黑压压的阴影充满压迫投在他健壮赤裸的身体上。    “跪多久了?”    池玉居高临下看着他,额前柔软碎发略微遮掩眉眼。    “一个半小时。”    程佚说完,低头,愧疚地抿着嘴巴,鼻腔里哼吟着浓厚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哽咽。    金属键盘沉重抗压,丝毫不用担心会被程佚沉重的身体损坏。坚硬的金属键帽在冬天比坚冰还冷,锋利,即便是皮糙rou厚的壮男人,膝盖也在长久的跪弄下泛出方块状青瘀。    “我让你跪了?”    池玉身形不动,宛若雕像。冷冰冰的声音冰雪般砸下来,程佚抖着肩膀,惶恐不安到不敢出声。    他抖得更加厉害,身体浸泡在莫大恐惧中。赤裸的肌肤因为寒意发紫,两只大奶都给冻得紫通通的,rutou没有精神气地耷拉,看起来很不讨喜。    “对不起……”    唯一有遮掩的便是yinjing,束缚在yinjing笼内。池玉看着它抖得不成体统的幅度,猜测着可能会尿出来,但也没有。    “堵住了?”他问。    程佚点点头,用哭腔说:“嗯,怕把地板弄脏,老婆生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池玉低头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心里憋了好几天的火气骤然消失,变得无所谓。他靠近男人,用手抚摸他发丝,冷冰冰的。    像是不习惯他的温柔,程佚抖得有些神经质,脸颊微微偏向他手心,蹭他的时候也可怜地哆嗦。    池玉轻叹一口气。    “下次想主动顶胯要提前请示知道吗?”    “下不为例。”    池玉说完,捏着男人下巴,强迫他抬头。一张线条轮廓分明的脸,偏偏有双懦弱湿漉的眼睛。    “嗯。”    程佚眯着眼睛,睫毛像是淋湿的黑蝶,颤抖,水润,唇瓣微微张开,颜色也发紫了。    “还能起来吗?”    池玉看着他,多么可怜的小狗,还知道自己放置处罚自己。不过如果是几个月前,这份处罚完全不够看,他不把程佚绑在扇屁股的机器上抽到皮开rou绽决不能放过。    程佚显得还是很担心,眼神闪烁看他好几眼,小心翼翼揣测着。池玉觉得好笑,又心酸,看来程佚并不相信他真的会温柔处置犯下如此大错的狗。    让他想想,以前的规定是什么来着?    哦,主动cao主人视为背叛,直接扫地出门。    确实轻了,轻的让狗心里发毛。    程佚没办法立刻起身,门口暖气比不得客厅,偏冷,加上他跪了很久,腿部不循环。起身的时候感觉一阵眩晕,差点昏倒。    池玉沉甸甸地扶住壮狗,差点没被压得人仰马翻。程佚捂着肚子,看起来很不舒服。    “头晕?”    池玉感觉他呼吸不对劲儿。    “有点,一会儿就好了。”程佚掀开眼皮,沉沉看着他,让池玉莫名冒出如果他不阻止壮狗,他的狗真的会一条筋到把自己玩死的地步。    宁愿死在这个家,也不要被赶走,做流浪狗。    他的规则已经深深烙印在程佚的脑子里,男人没办法绕过规则生活。真是条可怜又犯贱的好狗,池玉想着,嘴角掀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程佚自虐般讨好他的行为大大满足他病态的虐待欲,掌控心,没有施虐狂会不喜欢这样配合的性奴。    不过接下来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程佚说在沙发上眯一会儿好,结果发起低烧,浑身冒着细细的汗,嘴里不断热乎乎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池玉不会照顾病人,他甚至没意识到程佚生病。在他的印象里,男人钢筋铁骨,哪里不太舒服,睡一觉就好。    程佚现在脸颊微红,喝了点水,池玉把水杯放回茶几,扭过头看到男人湿透的眼神紧张害怕盯着他。    “不走,老婆……不要走。”    程佚试图坐起身,可他浑身好软,骨骼和肌rou都被蒸到软烂。池玉只当他撒娇,平时就是那么可怜巴巴地撒娇的。    程佚眼底满是青乌,好几晚没睡好。    睡觉前他让壮男人暖床,让程佚在他睡着之后回偏房睡。池玉承认这么做有故意挑衅程佚的意思,不过更多的,他怕自己睡得稀里糊涂把人拽起来发泄情绪。    毕竟前两天,他确实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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