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舞曲：血海狂c (第2/2页)

租屋所在的旧楼，谢良夫方才松一口气，cHa0Sh的空气与熟悉的霉味无声抚慰他，他谙熟这里的地形，清楚这里的人迹，墙壁上闪烁着的、昏暗的声控灯为他指明楼梯的方位，他分了三次将两具屍T和一个木偶抱进楼上的屋子里，所有步骤做完以後，他轻轻关上门并反锁，开始打量起眼前的Si亡圣nV和——

    “第三者。”谢良夫脱口而出，“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孽者，一个凭藉容貌饱享Ai意的伪人，但最重要亦最可恨的的是，他是我和纪雪玟之间的第三者。”

    谢良夫凝视着他的脸，帅气的面容搭配遮去一只眼的斜刘海，整张脸即使失去血sE，仍然散发着典型的韩国男团成员气质，如此先天优势大概让他的yjIng尝尽了甜头，不过如今他再也高傲不起来了，他只是个被剁下脑袋都不会叫唤一句的Si人罢了。可想到他是纪雪玟所Ai的人，谢良夫依旧压不下心中的狂怒，他从屍T口袋里翻出一张铝制名牌，上面刻着：

    奇浪-唐郁汀社长

    “这是……”

    “他是你们学校说唱社团的社长。”圆舞曲说，“该g正事了，先把他拖进厕所，免得碍事。”

    “唐郁汀……”谢良夫面目骤然狰狞，拿起挂在腰间的、沾满鲜血的榔头，使尽全力往屍T额头砸了两下，“A的唐郁汀！A的唐郁汀！”

    唐郁汀的额头像一片凹陷下去的洼地，形状出奇均匀，倘若放上一块盛饭的碗，也许能不偏不倚地固定在上面。血从额头裂缝中涌出，堆积在里面，形成一个血洼。

    “谢良夫！”圆舞曲有些不悦，“别拿他出气了，做正事。”

    谢良夫怒气冲冲地抓着唐郁汀的头发，将他拖去卫生间，原本盛气淩人的黑发顷刻间像一支溃败的军队那样散乱，他闭着眼，冷漠地躺在填积着h垢的瓷砖地上，左手耷拉在蹲坑里。谢良夫拉下K链，往他那秀气的脸庞上撒了一泡热气腾腾的清尿，拿起cHa在墙缝中的水果刀转身出门。

    现在轮到你了，我心Ai的圣洁之nV，他默念。

    水果刀在事前已经被磨得鋥亮，谢良夫一只手握刀，一只手脱去纪雪玟的上衣，这是一件hsE的T恤，由於之前用铁锤敲击的部位是头顶前右侧，因此衣服正面大部分被血Ye浸透了，因此将它收藏起来毫无意义，但是下身的黑sE短K只是沾了些许灰尘，而鞋也完好无损，这两件便是奇珍之宝。脱去上衣和米hsEx罩後，纪雪玟小巧却黯然无光的rUfanG暴露在谢良夫眼前，他捏一捏那松软如棉花的rT0u，可怎麽也兴奋不起来，徒然麻木，这在AV里见过无数次的lu0T出现在现实中，竟使他产生一种虚幻之感。

    褪下短K，内K也是黑sE的，内K下的yda0也和AV里的别无二致——稀疏的Y毛下竖向列着几条深sE褶皱，谢良夫忽然想起了什麽，手忙脚乱脱下她的鞋袜，正准备疯狂x1ShUn，却发现她的脚也那麽普通，趾甲的形状根本没有想像中的那般美丽。

    谢良夫不甘心，他hAnzHU她的脚趾，Sh咸的纺织布料味道摩擦着味蕾，这只脚甚至是苦的。他使劲用手r0Un1E着自己的下T，却被圆舞曲呵斥打断：

    “我们没时间了！”

    “可是……”

    “她的皮肤在Si後会慢慢失去活X，等完全变成Si皮就没法和我融合了。谢良夫，别忘了你此次目的是将她变成一个愿意和你za的活人，而不是任由你侵犯的屍T。”

    谢良夫慌忙放下纪雪玟的脚：“我听你的，听你的……”

    谢良夫在地上铺上两层厚厚的塑胶膜，并将四周卷起以形成“围墙”，他又将屍T放置在里面并摆正，令其颈部靠在凳子上，凳子旁放着一个铁桶，他把事先准备好的塑胶滑槽抵在屍T脖子右侧，再拿水果刀往喉管位置狠T0Ng一刀，血立刻泊泊往外冒，沿着滑槽流入桶中。等血流渐小，肤sE灰白，谢良夫把刀尖轻刺进x口正中央，在上面划了三刀，恰呈一个深红的倒“Y”形，他掀起血口处的皮肤，确保刀尖抵在真皮层以下，将富有弹X的r白sE脂质一点点割开，待割到左肩时已过去了半小时，谢良夫提起连着rT0u的大半张人皮，将与身T接壤的剩余部分切断，然後把皮肤贴在木偶与之相对应的身T部位。谢良夫活动活动酸麻的臂膊，回头一看，纪雪玟那失去表皮的左半边x口呈现出石榴颗粒一般的晶红，移植进度b他预想中慢得多。

    电风扇即使在最高档位辛勤运作，吹出的风仍旧不能为谢良夫带来半点清爽，他脱去上衣打赤膊，沧桑的脊背散发的热气於灯光下清晰可见，他低头挽起K脚，额头冒出的汗珠像倒吊的蝙蝠一样晃晃悠悠，抬手将它们揩去後，手掌恍然如在油桶里久浸过一般光滑。

    “继续工作吧！”谢良夫亢奋地低吼。

    今夜他的R0UT就是一台新出厂的大马力机器，过往羸弱与自卑全藏起来了，他从未感到过如此自信、如此喜悦，他跪在屍T旁如法Pa0制剥去左x的皮，纪雪玟的鲜血不断为他充能，他的双手沾越多血就越有力气，他继续切割表皮，从腹部到Y部，从T0NgbU到大腿，塑胶膜上盛积的血Ye很快漫至周围立起的“围墙”，水果刀也被黏乎乎的碎r0U缠裹，红里带白，白中透h，而剥下的皮被逐一贴在木偶上，并用透明胶相互粘合。忙碌了不知几个小时，终於只剩下最困难的部分：手脚和头部。

    谢良夫拭去刀面血垢，悉数切下纪雪玟的手指和脚趾，把它们整齐地摆放在铁盘上，用指甲盖大小的刮胡刀刀片从切口剃进去，逐一分割出每根指节的皮肤，再一一套在木偶的手脚上，紧接着他又开始C弄手掌和脚的皮肤。纪雪玟外表的一点点消亡，而圆舞曲的外表则一点点补全，血腥味充盈着整个房间，谢良夫的鼻孔贪婪地汲取这个味道，他盘腿坐在塑胶膜围成的血海里，抚m0着尚位於原躯的头颅之皮，这麽一看，纪雪玟倒不像被剥了皮的Si屍，而是一位穿着鲜红sE紧身衣的睡美人。

    攫取头皮的工作开始了，谢良夫用刮胡刀从下巴进攻，等割到了下颚拐角处再换回水果刀，由於脸皮与颧骨之间饱含空隙，因此该部分的切割难度大减，谢良夫游刃有余。掀起两边的脸皮时，暗血像海cHa0那般一波又一波冲下脸颊，鼻孔里也止不住地涌出血，整个脑袋像一个被S弹击裂的大血罐，出血量之多令谢良夫怀疑屍T颅内藏着一个饱满的血袋。刀刃顺着皮r0U斜切，很快便经过耳後，剥起後脑勺的头皮，整张皮连着卷弹的长发被摘下来，谢良夫把它盖在木偶的脸上，用胶布绕着它的头封上一圈——圆舞曲的整个躯T被血迹斑斑、东倒西歪的人皮包裹着，反S着灯光的透明胶带更是让它看起来格外荒诞，谢良夫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可他又隐隐感到缺了些什麽……

    是眼睛。

    谢良夫“哼哧”地诡笑着，得意洋洋剜下纪雪玟的两只眼球——那血屍上仅存的白sE——将它们固定在圆舞曲脸上的眼洞里。

    成功了，终於……

    谢良夫欣慰地笑了，他打开手机：时间是早上五点，他已经连续g了五个小时。意识到这一点，谢良夫始觉疲惫入骨，视线渐渐模糊，他m0索前方，艰难地爬ShAnG，眼皮不受控制地合上。黑暗中，他感到耳边邪风呼啸，身T从万米高空笔直地坠入睡眠之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