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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两攻酸涩狼狈掉马,磕绊软生活/听攻一夹腿被亲吻指J  (第2/3页)
服,只当作他不存在。    浴室里热气袅袅,美好的线条和大片的肌肤映入眼帘,热水流淌过洁白的肌肤,褚惜呆呆看着他的侧影,无数香艳的画面涌入脑海,下身硬得发疼:“哥哥……想要……”    宁宜真充耳不闻,洗好澡后越过他走出去,打开通讯电台。    随着天气变化,丧尸潮成群南下,赤隼开始整顿防御、更新训练,并且提前向位于更南方的基地有计划地疏散了一部分幸存者。这种工作往日自然是宁宜真牵头,在他失踪假死的眼下就落到了迟烁头上。    医疗组同样忙得脚不沾地,褚惜每天忙到深夜,却还努力抽空偷偷来看他。次数多了宁宜真就发现了端倪:“这里离赤隼不远?”    “哥哥,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褚惜在连日的cao劳中憔悴,照例检查确保他身上没有私藏武器和逃跑工具,而后才躺在他身边,“我只是没有哥哥就睡不好而已。”    时间一日比一日紧迫,通讯里各个基地都在发信讨论情况、更新情报,宁宜真逐渐整理好了眼下的局势,掌握了丧尸潮的位置。    大概还有四五日时间,丧尸潮就会到达位于赤隼北部的最近的一座小型基地。    也是在这个时间,迟烁终于准备向孟群自坦身份。    这个时间的选择很巧妙,如果再早些,他还没有接手一队的工作和赤隼的防务,也就没有足够的话语权说服孟群。如果再晚些,不仅显得没有诚意,反而像是威胁。    按照计划,他会向孟群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及告诉他自己命不久矣,会在最后关头使用异能自爆,以保护基地。    然而在他准备这样做之前,一脸疲惫的褚惜却拦住了他。    安全屋内灯光昏暗,被严实遮挡的窗外传来沙沙雨声,宁宜真被注射了药物陷入昏睡,乌黑的头发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秀丽的睡颜放松而平静,呼吸规律起伏。    那实在是一个过分让人贪恋的画面,仿佛再多的苦难动荡都会在这样的温软乡中消弭,两人都深深注视着他,片刻后褚惜才开口,语气十足轻描淡写:“‘鲨齿’的解药,我做出来了,但只能解开你的毒。”    “——我会帮你解开,然后回到靛鲨去。”    迟烁骤然抬头看向他,瞳孔都缩紧了:“为什么?”    “我的毒和你们不一样,靛鲨为了培养我,把毒素直接注入到我眼睛里,没办法解的。    “我打算用复制异能的药剂,配合我自己的异能,尝试刺杀他们的头鲨。”    褚惜坐在床边,手放松地搭在床沿上,说话时始终看着宁宜真,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一样平常:“哥哥喜欢的是你,所以我去死就好。这样一来,你就可以一直保护他了。”    房间内陷入长久的沉默,迟烁不知道该说什么,默不作声等着他的下文。褚惜安静地呼吸了片刻,终于抬起头,神情几乎是疑惑的:“好奇怪,这明明是我最讨厌看到的局面,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迟烁沉默了更久,而后道:“如果是这样……你最好和我一起去见孟群。”    两人回到基地去见负责人孟群,老人在宁宜真失踪的这段时间内明显苍老了好几岁。得知最骄傲的年轻人没死,他呆立当场,竟然一瞬间背过了身去,老泪纵横:“好,好……”    这样的冲击让两人接下来的坦白也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孟群脸上的笑容消失,身居高位已久的人几乎即将释放雷霆之怒,最终还是勉强按捺下来。老人神色冷沉,语调缓缓地问迟烁:“如果赤隼能保住,你肯不肯受罚?”    那神情气度和宁宜真生气时有些肖似,不愧是基地中关系最亲的爷孙。迟烁有半秒冒出了这个念头,一时有些想念那个人。他面对着老人,认真弯下腰去:“您罚我,是还拿我当赤隼的人,我愿意受。”    “还有一个问题。”孟群深深看着他,“你为什么这样护着小宁?”    “……”迟烁哑口无言,片刻后笑了,“如果我能有受罚的那天,到时再告诉您吧。”正好一并罚了。    老人对他的话不置可否,转向了褚惜。    兜兜转转,这位一力推动了异能研究的天才、与一队队长亲如兄弟的幸存者,最年轻的人,竟然才是真正的将死之人。那双从小就被毒液浸泡的浅色眼睛此刻既不含阴霾,也没有伪装出的天真笑意,而是一种彻彻底底的轻松畅快。    不等老人的话,褚惜已经自觉主动地开口:“我身上有毒,死了之后可能需要烧干净一点。之后,可不可以把我放在……丢在……”    他甚至还停下来,寻找最合适的用词:“可不可以把我洒在一个能看到哥哥的地方?”    孟群叹息一声,目光中有不解有痛惜,最终背着手,慢慢踱步离开了。    ……    所有的事情就此都已经安排完毕,迟烁忙着安排没有战力的幸存者提前疏散,每天枕头都顾不上沾,偏偏是褚惜闲了下来。    他日日都要去安全屋,与宁宜真待在一起,像个小尾巴一样在房间里紧跟着他,被打了好几次也毫不灰心:“哥哥,可以不要打脸吗?毕竟是你最喜欢的地方。”    他这几日软磨硬泡,宁宜真脾气都快被他磨没,闻言恶狠狠瞪着他:“你说什么?”    他现在对自己毫无半点宠爱,却反而让褚惜能更加毫无顾忌地撒娇,再也不惧怕崩坏的真实面貌被他看到:“哥哥以为我没发现吗?你其实很喜欢我的脸,从最一开始就是。之后会这么宠我,也是因为我很好看,头发很好摸……你其实喜欢好看的人吧?”    “……”宁宜真脸上发烫,简直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神级理解,抄起手里的通讯电台毫不留情砸向他肩膀。褚惜被他砸得哼哼唧唧,趴在床上装可怜:“哥哥,小惜好痛。”    等他上了床,青年照例俯身过来,在他身上摸索检查了一遍,而后才在他背后躺下。    这几日的褚惜实在有些不同寻常,宁宜真一直没有放弃逃跑,于是今晚特意留心坚持着不睡,想看看他有没有更多异常的举动。然而等到了半夜,身后细碎的声音响起来,随后是青年压抑的低声喘息:“嗯……哥哥……”    ——褚惜竟然在对着他的背影自慰。    以宁宜真的敏锐,身后的动静自然听得清清楚楚,连青年的手指扶住性器,rou贴rou摩擦taonong的的细节也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越来越黏腻,显然是roubang上渗出了更多兴奋的前液,青年的声音也跟着越发动情:“嗯……哥哥……哈……插进去了……”    他自慰不算,甚至还要意yin,一边快速taonong着自己一边在床单上小幅度挺胯,用极小的声音把想象说出来:“哥哥的里面好热,紧紧吸着我……嗯、被夹住了,好幸福……哈、啊……里面不可以动这么快、小惜要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柔弱又沙哑,乍一听还以为是被压的那个,然而手里那根东西却十分精神,听着咕叽咕叽手yin的声音就知道是一根多么沉甸甸有存在感的粗大roubang。宁宜真被他说得脸上通红,恨恨咬住了牙,然而好听的声音一股脑往他耳朵里钻:“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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