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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进入监狱的孱弱omega/打种/他已经是一位年轻的小mama (第2/4页)
时的反应很剧烈,袁憬俞抖得厉害,手脚痉挛着,一抽一抖地哈着热气。他连句完整的话都来不及说,就高潮了。 力量差距太大,在这种体格的Alpha面前,袁憬俞就像一块小蛋糕,想被舔就被舔,想被吃就要被吃。 现在也是一样,一切都被男人掌控着。 南道格没有再继续,他捧着袁憬俞的脸用力亲了几下,“好了。”这样就可以插进去,阴xue和肠道都放松后,接纳yinjing会容易一些。 袁憬俞仰着脸,表情痴痴的,像个傻子一样。 他捂着阴xue的手被拉开,再被抱起来,送到科赫面前。xue口又湿又红,嘟着一圈rou,看起来熟透了,没有一点处子的青涩,反倒是身经百战的红熟。 “插进去,科赫。” 科赫闭了闭眼,眼皮都是烫的,他抖着手扶稳yinjing,对准湿淋淋的腿心插入。 yinjing缓慢地挺入,撑开yindao,袁憬俞扶住科赫的肩膀,小声地,“好涨,呜伯伯,为什么这样……” “太深了,要坏的,要坏……” 袁憬俞要哭了,他吐着舌头,xue心里的敏感点被茎头戳着,酸得要命。 好长好长,怎么插到那里去…… “插错了,蠢小子。”南道格说,“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洞。” 科赫慌乱地拔出yinjing,嫩rou黏着茎身刮了刮,激得他差点射精。 原来插入是这种感受,科赫第一次感受到,他喘着气,拼命忍耐快感。 再次插入,袁憬俞明显不那么抗拒了,他靠在南道格怀里,手却去搂科赫的脖子。 yinjing挤在肠道里,捅进深处时,自然地挤开生殖腔。 袁憬俞扭了扭屁股,小小地叫了一声。 科赫把脸埋在袁憬俞脖子里,闻着那股小番茄味,哑着嗓子,像是示弱一样,“不、不行,我要射了……” 一直在夹,好yin荡。 科赫紧绷着的腹部一松,往上挺了挺,顺利射进内腔。只不过射出一点就被南道格拔出来,剩下的jingye都滴到地板上。 接下来,袁憬俞被送进了老弗兰克怀里,他被放在椅子上跪着,撅着屁股对着身后,白裙子堆在后腰上,裙摆搭着轻轻晃动。 一根yinjing直直撞进去,撬开生殖腔,茎头弹了会儿,射出一股精,又猛地拔出去。 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每一根都烫乎乎的,很粗壮,将肠道撑到一个极致,茎头抵着内腔,猛地打出一股精,像是刻意忍耐过,冲劲儿很强。 一直到第五根,袁憬俞忍不住大哭起来,“啊啊、呜!不要了,救命……要、要去了……”底下完全被插透,生殖腔里涨满jingzi,把肚子都撑圆一些。 等第五根射完,袁憬俞彻底失声,半个音节都说不出来了。他咬着手指,满头大汗地伏在椅子上。不知道是哪个伯伯耍赖,插进去还要cao几下,把屁股都撞红了。 老弗兰克将yinjing塞回裤子里,他担心椅子硌到袁憬俞的膝盖,于是把他抱到床上。 袁憬俞已经清醒了不少,看着眼前的伯伯们,很委屈地询问,“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伯伯……”他擦着眼泪,一张脸哭得发红了,“不可以,不可以的。” 面前的男人们没有人说话,保持沉默着,在昏睡过去前,袁憬俞听到了一句,“可以。”他朦胧间看见男人们的后背,每一个都纹着一只猎鹰,雄伟地展开。 第二天,内射生殖腔的人换了一批,袁憬俞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内射得一股股喷水。 换一个人就要喷一回。 偏偏轮到科赫的时候不会,南道格发现了这件事,觉得蹊跷,仔细琢磨了才发现是科赫阴毛少,不会太扎着阴xue。其他人的体毛很重,小腹长满了,一插进去正好就磨着阴xue的嫩rou。 这场疯狂的换种一直持续了三天,袁憬俞才终于被放过。昨天农场来了一位医生,检查后,发现袁憬俞已经受孕,但无法确认孩子是父亲是谁。 需要等待。 因为基因问题,汉斯没有参与进去,其他成员也默认了他的做法。每天晚上,汉斯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酒,或者干些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他不能去想这件事,一旦想到,内心会感到非常嫉妒,嫉妒弗兰克的每一个人。 这种情绪,在见到袁憬俞的时候,才会削弱那么一些。因为袁憬俞总是让他心里软绵绵的,什么怒气都提不起来。 袁憬俞一睡醒,看见坐在床边的人,伸出了手,“汉斯。”他黏人地想要一个拥抱。 汉斯没有客气,抱着袁憬俞亲了会儿,用力掐着下巴,去咬嘴里的嫩rou和舌头,亲得袁憬俞气喘吁吁。 “我今天想出去,可以吗?”袁憬俞小声问,表情有点儿可怜。这几天他被伯伯们看得很严实,所有人都像是怕自己跑掉或者消失一样。 袁憬俞当然不会跑,他想着多在农场住几天再回去,说不定父亲已经在家里等急了。想到父亲,袁憬俞很郁闷,猜测会不会是父亲太忙了,所以忘记来接自己回家? 他不知道。 “当然。”汉斯说。 “我、我们和科赫一起去,好不好?去以前秋千那里……”小时候,汉斯和科赫一起给袁憬俞做过一个小吊床,在房子西边的一片树林里,已经很久没去过了。 “嗯。” 反正今天大部分成员们不在,去哪都可以。 天气很热,好在下午树林里全是树荫,可以挡住太阳。袁憬俞被科赫牵着跑在前面,汉斯拿着猎枪在后面跟着。 直到跑累了,袁憬俞才看见吊床,他被科赫抱起来放进去。 袁憬俞穿着裙子,两条腿伸在空中晃着,大腿都露出来一截。 他很开心地笑。 这片树林已经在凋谢,吹一阵风,叶子就会从天空上掉下来,像黄色雪花。 1 袁憬俞躺在吊床上,神情漂亮得像副明亮的油画,让科赫鼻子发酸,很想和他接吻。 亲着,忽然被一声枪响打断了,原来是汉斯打死了一只野兔子。 太热了。 科赫脱掉上衣,继续推着袁憬俞荡吊床。袁憬俞看见科赫后背纹的鹰,这是大人的象征,每个弗兰克的孩子会在成年前纹上家纹,一个真正传了百年的雄鹰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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