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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母为妻》01丰腴的年轻mamax两个儿子x情夫 (第5/8页)
了然,摇摇头,“你去算什么事?给mama撑腰,怕要叫人家说闲话的。” “我为什么要怕人家说闲话?”齐梅江嘴里发干,他听出袁憬俞这话藏着一层意思。 “日后找不到……” 话只开了一个头,齐梅江阴着脸吻上去,两只手扣住继母的肩膀,一直顶到柱子上,“mama,你再多说一个字,我死给你看……信不信?信不信我去死?” 袁憬俞踉跄几步,嘴唇刺痛了一下,应该是破了,他尝到点儿血味。 亲了好一会儿,袁憬俞用手抵住齐梅江的胸膛,喘息着:“梅江,mama是为你好。” “mama,我是你的,梅江是你一个人的……你嫁与我罢,mama……”齐梅江哽咽着,将袁憬俞抱得紧紧的,骨头仿佛要揉碎挤到一处去,“我怎么能叫你一个人去抛头露面,听外人折辱你,mama,我心里好痛……” 2 袁憬俞闭了闭眼,抬手去摸齐梅江的脸,捧着他的脸往下低,“梅江,不要哭,旁人齐了心看我笑话是该的。” “想想看,外人眼里头,你父亲和别人私了奔,我本该另寻出路,却偏偏死皮赖脸不走,非要在这个家里当齐太太享福,实在是恬不知耻。” 齐梅江没应答,收着袁憬俞腰肢的手紧了紧。 “你父亲弃了我,不是一天两天。”袁憬俞说到这,轻声笑了笑,平静地继续道:“他走之前,我们便是各玩各的,我自然知道七年太长,他对我腻味了,心里厌弃。” “只是我想不到,他这般绝情,一点后路不愿给我留。”袁憬俞踮起脚,在齐梅江额头间吻一下。 “我日后要改嫁,也是说不准的事。” “到时,你总归要娶妻生子……” 齐梅江听得心惊rou跳,一双手抖得厉害,他的嘴唇动了动,上唇和下唇好像黏住了,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mama,我娶谁?你、你改嫁去哪里?不要我做儿子了?” 袁憬俞本就不是他的生母,一改嫁,就再与他没有关系。 袁憬俞没有应他,两双眼睛定定地看着。 2 齐梅江垂着头,看着袁憬俞的脸。看见这张叫人发疯、心碎的脸,心里生出恨意来。 他恨自己不是袁憬俞的儿子,恨父亲的滥情,甚至恨金珉德怎么能那样幸运,从小被袁憬俞收养,当了袁憬俞名正言顺的儿子。 他心里嫉妒许多,怨毒许多。 偏偏对袁憬俞恨不动。 胸膛里好像有一把匕首在剜,痛得齐梅江额头出汗,半天没有言语。 相对无言。 袁憬俞的手腕忽然被抓着,一路往上,虚虚地拢在齐梅江的脖颈上。 他听见齐梅江说:“mama,你答应我,不要抛下我一个人……你不愿意,不如就在这里杀了我……” 上海滩什么都多,人多路多场面多,自然是不缺酒楼饭店的。 和盛酒楼在上海滩很有名气,开在租界中心,往前是华界,往后是十六铺码头,现如今的老板是个有钱的外国人。 2 一辆黑车停在大马路边上,司机识相地下车,站到不远处望风。大宅里的下人,多是有眼色的。 车里拉着帘子,袁憬俞坐在齐梅江大腿上,用巾帕给他擦了擦脸,“mama不是给你道歉了?还要闹性子?” 齐梅江不说话,袁憬俞低头去吻他,“少爷脾气好大,mama要怎么给你赔罪?” “用这儿?”袁憬俞拉着继子的手往下滑,一直伸到旗袍里头,摸到软软的rou上。 齐梅江想收回手,却舍不得。 他一闻到继母身体上的香味,yinjing就像吃了催情药一样勃起。 “mama,别、别弄了……”齐梅江压着嗓子道,“底下硬了。”他方才在家里和继母闹了脾气,逼着继母发誓不改嫁,不然就死在他跟前。 要不是袁憬俞与他说了好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门。 真是小疯子。 “忍一忍,回家再弄好不好?mama夜里在床上等你……” 30页 齐梅江点点头,凑过去吻住继母,他咬住那根沾满香气的舌头,含在自己嘴里舔吸,喉咙滚着吞口水。 吻完,冷静了片刻。袁憬俞和继子下了车,从正门入场。 “先生,太太,这边请。”一个服务生在前面领路。 袁憬俞朝他点头,露出一个笑,继续往里走了。 一入场,满眼里全是人。他们出门太晚了些,天黑透了,周岁仪式和一些琐碎估摸着弄得差不多,现在是宾客们寻欢作乐的时候。 袁憬俞不喜欢人挤人的地儿,齐梅江心里也清楚,带他走到一个僻静些的地儿,喊:“mama……” “怎么了?底下难受?”袁憬俞关切地问,摸了摸齐梅江的脸,他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不能再哪儿惹得不高兴。 齐梅江的脾性可是难说的。 齐梅江戴着一顶黑绸帽,遮住了半张脸,教人只能看见一截苍白的下巴。在家里哭狠了,眼睛肿着还是要跟来。 “怎么不应mama?” 3 齐梅江看着袁憬俞,一只手摸到他的肩膀往下滑,“mama,下回不要这样穿……” 袁憬俞弯了弯眉眼,掀开一截旗袍下摆,“嗯?喜不喜欢?” 齐梅江吓了一跳,慌忙给他放下去,旗袍开叉有些多,像是到了大腿,又像是没到,方才一掀,露出一截内裤边来。 后头忽然有人叫。 “齐太太,齐太太!”一个妇人招呼着,她穿着鲜艳,一看也是个富贵的。 “这位太太,您认识我?”袁憬俞问她。 妇人挥挥手帕笑起来,再用手拢了拢烫卷的头发,“瞧您这话说的,上海滩谁不认识齐太太?许久未见了,您把我忘了也是自然。” 寒暄片刻,才知道是主人家的太太。妇人邀请袁憬俞去二楼玩几局麻将,袁憬俞不好推辞,应下,和齐梅江一道去了楼上。 路上不少人往楼梯上瞧。 “哎?这人是谁?” 3 “那不是齐少爷?上个月我在洋行办事还碰到他了。” “旁边那位就是齐太太?” 袁憬俞长得实在惹眼了些,打扮精细,不说也能看出是个惹不得的人物。远远看去,身段纤细,一身佛青色旗袍,面上绣着霜色扶桑,腿上套着玻璃丝袜,那丝袜没有太长,走动时能看见些白花花的大腿。 尤其是那张脸,细致又秾丽。 他这两年没怎么出门,许多人不认识,便窸窸窣窣,三三两两的谈论起来。 “呦呵,齐太太今儿居然来了,我上学那会儿他还来过我家送贺礼,真是许久没见到了……”一个年轻男人靠在桌旁,手肘往旁边戳了戳,“自新,听说原来齐太太……” 陈自新早就看直眼,哪听得进去外人在说话。他愣愣看着袁憬俞的背影从楼梯口隐去,好像呆傻了,不能思考了。 袁憬俞来了。 “喂,发什么愣呢?” “你管我作甚?”陈自新不耐烦地说,端起一杯酒喝下肚,抹一抹嘴,再去看,哪里还有半个袁憬俞的影子。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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