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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在被摸R时有人闯入,掉入皇叔编织的陷阱 (第1/1页)
敲门声刚开始还不紧不慢,项泯没有回应,门外范延又重复刚才的话,还是不见应答。 他听了项泯的话,人也叫了,兵也调了,搜查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见着,难不成项泯在耍他? 范延等不及了,他势必问个清楚明白,项泯带在身边那人究竟是谁。 拍击声像在砸门,纪岑眠还来不及对项泯孟浪的言语惊诧,脚才落地没走两步,项泯就从背后搂着他一同滚在不远处的塌上。 眼看要碰得眼冒金星,落下时没有预想的疼痛,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他入怀。他嵌入项泯怀中,背后是男人强劲烫热的躯体,短短须臾,他们光光紧挨着,像跳入了火炉似的,背部跟着火烧火燎的燃起来了。 不舒服的扭动腰肢,项泯捏住他的大腿根,五指皆陷入衣裳中,稍作停留,继而往上抚摸。 臀瓣饱满圆润,隔着一层裘裤足以能触及当中的滑腻,项泯不客气地捏得着臀瓣,软绵绵在他手中,已随他揉搓成各种形状。 纪岑眠身子极为敏感,被摸了两下屁股,股逢间的那朵艳丽的雌xue,开始吐出yin水,从那小孔中泌出,因两片白嫩的鲍鱼的肥厚yinchun夹得紧,汁液充斥其中的缝隙,一点一点打湿胯下的布料。 而一直咚咚的敲击,在此刻停滞,耳边只剩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反而叫纪岑眠胸口中的心脏一颤。 他受惊吓一般,睁着眼睛,被欺负到瞪大饱含泪意的眼眸,眼巴巴的望向项泯,哆哆嗖嗖道:“他要进来了!” 他话题刚落,敲门声同时又再次响起。本以为范延就此作罢,谁知房门上挂着的锁已有裂痕,在纪岑眠还想在开口时,两扇木门终于经不住拳打脚踢,啪的木板断裂,范延大摇大摆,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项泯动作迅猛,扯着一角的被褥遮给了纪岑眠半具身躯,他笼罩纪岑眠,又仗着帷幔朦胧的遮挡,项泯并不担忧纪岑眠暴露在范延眼前。 “王爷——” 范延气势汹汹闯了进来。 如果项泯带的那人是新面孔,他抓住后既可以跟陛下邀功,也能自己享用一番。 项泯闻声扣着那纤细的腰肢,不顾范延在场,从衣襟中穿入里衣,在乳rou处揉弄,注意范延快走入塌边,手下对着那微突的红豆子一掐—— 不禁事的肌肤陷出凹痕,纪岑眠嘴边的娇哼差点溢出口中,他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的嘴,却难免泄露出一点暧昧的轻叫声。 细微的哼叫,像一根羽毛,同时落在在场的另外二人耳中,撩拨得心根发痒。 被捂在被褥下,四周细微声落入耳中,不远处的脚步戛然而止,他无法阻止在他乳rou上不停歇的手掌,只得屏气凝神,静静地一动不敢动。 项泯抱紧纪岑眠,占有欲满满,范延这个没眼力见的人,竟因纪岑眠那一声哼叫呆在原地。幽幽地看着他,隐忍的怒意携着杀气:“你活腻了?” 范延握刀半跪,见项泯不发话,又换双膝跪地,头磕得咚咚作响:“王爷饶命。” 头顶头来的寒意如果能凝聚成一把杀人的刀,那他恐怕早已人头落地。 他硬着头皮,滔滔不绝的说气自己如何费力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能搜寻到私闯天牢的贼人,又相对婉转的提到项泯身下之人…… 他想看看此人的容貌…… 他话说一半,不住地抬头望见床帷上若隐若现的玉踝,小巧的脚趾勾住项泯玄色衣角,二者颜色分明,才微微一动,勾得范延膝行上前几步。 可惜他停在空中的手一滞,手背鲜血涌冒,刀剑朝手背往下压制,疼得范延眼前一黑,几乎上瞬间后悔自己欲望作祟,连忙抽回自己手。 伤口撕裂的疼,殷红的血流淌一地,他恢复视野,定睛一看,自己的手何止有伤口,简直被项泯掷来的刀子戳穿钉在地面。 痛感一抽一抽的钻心的蔓延掌心,范延额头虚汗直冒。 “还不滚出去?” 范延咬牙把插穿手掌的匕首抽出,带出的鲜血滴落在地,他眼中一人而过的不甘心,就算被刺穿了手掌,依旧还不死心,想求项泯给他看一眼那玉踝的主人。 冒死再上前几步,无论是因为色心还是想确保此人的身份,都使他发出项泯能让他一探究竟。 项泯也讶异他的固执。 不禁想起在马车上,带着银色面具的段祁修眼底亦有这样的痴迷,以及纪衡元布满血丝的眼眶,发疯似的痴意。 长睫遮住项泯眼底的深邃,挑衅般两指夹着手底的嫩乳,滑溜的手感极好,完全可以被手掌包裹住,任凭捏住他的人玩弄。 纪岑眠晃头,按住对他为非作歹的手,腰间不情愿的扭动,后腰竟抵上了一根烙铁般的粗棍。形状又粗又大,就抵在腰间,他这一动,这跟粗根硬生生戳入股缝,未脱下的裘裤也阻隔不了他的凶意。 项泯搂得他越发得紧,简直要把他活生生的揉碎在怀中,浑然把他包裹得严丝合缝,不叫范延看出一点真面貌。 心中算好时辰,合该虚安应该被逮住,果不其然,这时门口几个士兵匆匆来报,却因不得命令不敢进门,在外大声的喊道:“大人!大人!我们在东边cao练场,逮住冒充士兵的陌生面孔,正押送在大人的帐篷中,等候您的审问。” 一听,范延全然僵在原地,面上的毅然决然全然消失不见,转而是一副呆住的失魂模样。 他这才后怕,原本他以为项泯怀中就是私闯天牢的人,只不过项泯与此人关系匪浅,所以特此写了个作假的密信作假,而他在调兵马逮捕时越想越不对劲,脑海浮现那双无力垂下的双足,一股子邪火直窜脑门。 有私心,有色心,冒死闯入这房,偏要一探究竟。 项泯抱纪岑眠入怀,把玩他因紧张抓着被褥的手指,他暗暗叫苦,这,这绥王好生大胆。 纪岑眠只能一个劲的往项泯怀里钻。 看起来活像在讨好项泯。 项泯面色冰冷地望着范延,范延一低头,自己的脖子边一疼,他覆手一抹,又是血色。 他狠狠倒抽一口,暗暗后怕,他都没有看清项泯何时出手…… 项泯见他面如土色,笑了笑,缓缓蹲下,重重的拍着他的脸,压低声音对他道:“还不去捉拿私闯天牢的罪犯么?” “小心,我上奏弹劾你玩忽职守。” 范延在朝廷多年,不是吃素的,他很快稍微定了定心神,捂着伤口,硬逼着自己对上项泯眼睛,他再怎么也能想到自己大概给项泯当枪使了。 他故意诱他入房,看他与那妓子的欢爱,特此变相以此来威胁他好好的审问那贼人。 他背后的靠山又是二皇子殿下,他不相信项泯会轻易杀了他,此时两指摁住伤口,又忍着手掌被串通的巨痛,咬牙切齿道:“臣,一定不负王爷众望,一定要把贼人做拿归案。” 项泯笑得凛然,眸中有一把利剑,寒气逼人:“那你可定要好好的审问一番啊。”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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