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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 我回来了 (第3/3页)
人联想起来生物课上等待着被解剖的青蛙,小小的、湿黏而冰冷的体肤,rou质被碾碎后流出来的蓝而透明的粘液。 月将头抵在浴缸边缘,舒适地发出低吟。他是医生,每天见的死人那么多,也许在某个时刻他的同理心也在不知不觉时凋谢了,第一次看见尸体与死亡现场他还会静悄悄地在厕所呕吐,但现在他只会因为孕育而感到恶心。 如果说杀死自己的alpha唯一的坏处,可能就是没有人能处理他的发情期了。 清澈的水很快被洁白的泡沫侵占,青年俊美的脸庞被热水蒸得泛起红晕,他在这舒适的晕头转向感中情动,怀孕的omega发情期短而多频,逼着被异物寄生的宿主去索求外人的信息素,就月的认知而言,omega是一种没出息而又下贱的生物,他们没办法独立而活,只能依存着政府“分配”的alpha度过终身。但月并不以自己的第二性别为耻,在所有人都提他惋惜的十六岁,只有月迅速抛弃了那些耻辱和暗恨,转而平静地迎接自己的新生,omega令人厌恶的弱点世人都知道,但鲜少有人会将其转化为武器。 如果不是omega这个身份,他很可能在第一次杀人后就会被L抓进监狱。毕竟那是一个喜欢蛮干又极不讲理的自私狂人。他也是利用了自己的rou体尽显劣势,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受害者”,L那么聪明,当然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睡了毫无反抗能力的omega,他就是个罪无可赦的强jianian犯。当然,他总是有办法的,这也是月这么早就变成有夫之夫的原因。 夜神月的发情期来得汹涌而突然,好在他早有应对。也许因为浴室是L的葬身之所,这里留存着大量他的DNA,处理丈夫尸体的这几天以来,他的发情期也多发生在这里与卧室。从第一次狼狈地在L的血rou里发抖,无可奈何地骑了死去的丈夫来解决生理问题,到现在他已经能够熟练地使用抽屉夹层里的按摩棒以及代替alpha信息素的插入栓剂了。 他稳住心神,先喝了一口酸辛的红酒,用一点微醺来冲淡自己即将被快感笼罩的屈辱感。少有人讨厌快感,但夜神月的确厌恶这种能将理智冲溃的触觉,他厌恶失控,喜欢规划好全部,事情按部就班地发展会让夜神月感受到比性冲动更浓烈的欣喜。因此当rou体失控,夜神医生只能暂先放弃理智,用酒精冲淡这一切,细长的手指抚摸过那些突出的颗粒,他感觉很恶心,然而饥渴的rou体却无比渴求着插入。 guitou缓缓刺入了他湿濡的rouxue,月打了一个冷颤,低吟也从牙根深处挤了出来,他的膝盖抽动着撞到大理石壁表,挣扎引发了一片细碎的水花,肥皂泡沫也在他的下巴尖堆了一层。他喘得很轻,瞳仁发深,当整根没入他的前xue后,夜神医生缓了很久,才伸手抚摸住yinjing。分量不小的东西沉甸甸地坠在手里,月轻轻抚摸着,推开了玩具上的开关。 持久的震动让他的大腿根都开始发颤,月眯紧了眼睛,试图让自己沉浸在快感中。 ‘月被我cao的时候,全身上下只有这里还像一个男人啊。’ 然而总用一个讨厌的声音挥之不去,在他抚摸自己yinjing的时候,这个混蛋还要过来多嘴。 ‘每次cao你这里,你都会夹得很紧。’ 闭嘴。 ‘为什么哭了,这么生气吗,抱歉,但是月果然比起来医生更适合做婊子啊。’ 闭嘴! ‘毕竟医生的主职是救死扶伤,而基拉这种杀人犯真的配叫医生吗?’那个声音含了一点浅浅的笑意。 闭嘴!你已经死了!月用力地将拳头砸向水中,按摩棒也被粗鲁地抽出来,随意扔在浴缸外。他又一次感到恶心,L,L,你真像个挥之不去的臭虫,快从我的脑子里滚开!月用手掌遮住脸,感觉属于omega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了,而他的大脑也愈发昏沉。 这样下去会飘到外面也说不定,要快点高潮才行。他选择了一种令他觉得羞耻的方式自慰,月闭紧眼睛,手伸入浴缸,扒开了xuerou,指尖小心翼翼地揉动阴蒂,青年的身体立刻激烈地发抖,他咬紧了牙齿,不知为何感受到了一种令他难以忍受的视线。 好像L那家伙还阴魂不散地坐在他对面,用一副充满探索精神的面孔注视着他,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而他像是什么发情的畜生,屈辱地朝自己的alpha扒开肥厚的yinchun,依照他的指令去抚摸自己敏感点。他感觉到剧烈的耻辱感,但与此同时产生的却是一种灭顶的快乐感,在这两种强烈的情绪面前,夜神医生几乎已经将两者同构化了。 只要高潮,就会不得不想到L,他颤抖着手,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将自己亲手推上极乐的边缘。月懊恼地将头抵在浴缸上,正想着拿按摩棒解决,他的双脚腕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拽住,月来不及挣扎,整个人没到水面之下。他挣扎着往上浮,然而正敏感的xuerou在此刻被某种冰冷湿腻的物体舔弄,月用力地去触摸浴缸边缘,企图逃离这种诡异。 那滑而柔软的东西,像极了人的舌头。夜神月挣扎得厉害,水扑通扑通地被溅出不少,然而,他还是无法呼吸。那根舌头先是试探地舔舐他敏感的会阴,而后直驱而入,粗糙的舌面用力地碾压着他的阴蒂,而后顶入xue心,搅弄着rou壁的边缘,月用力地想把拽住自己的东西踹开,然而对方力气极大,他甚至感觉自己的骨头要被捏断了。 呼吸不过来了……月的双手忍不住抓住的胸口,他的胸腔、鼻腔,以及喉管正像撕裂一般剧痛着,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然而,那快感不容小觑,与痛感几乎并肩而行,在他的眼前炸过一片又一片的白光。阴蒂被那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吮吻,小yinchun也一次又一次地被舔吻,在它用力地顶弄yindao前壁的瞬间,月忍不住张开双唇,代替无声的疾呼,是气泡咕噜噜浮在水面的声音。 要死了。但是,绵长的快感逼着夜神医生浑身痉挛,一股透明的湿液从他的xuerou里喷了出来。月猛地浮出水面,攀附在浴缸边缘呕吐出胃液。xuerou喷出几股潮吹液,淅淅沥沥的液体也从尿道口流了出来。月喘息得很辛苦,半晌后才意识到自己失禁的这一耻辱事实。 只是他来不及厌恶,因为让他血液发冷的一个声音贴敷在月的耳边。 那声音带着笑意,与几分往日绝无的、令人恐惧的亲昵。 “我回来了,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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