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rou罐头(高h短篇合集)_被爹爹得不成样子/拧/塞子X口堵着/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被爹爹得不成样子/拧/塞子X口堵着/ (第1/2页)

    四脚朝天的雪白的蛙,肚皮鼓出来,咕噜噜的叫。

    还是案牍上祭祀的动物的rou,剖成两半,白花花的rou摊开,摆在台上,被人左右摆弄着,吃在嘴里,或者用来尽孝。

    古有郭巨埋儿,今有齐瑾侍父。拔步床做一座温暖的祭坛,齐老爷,齐家的祖宗的鬼魂,幢幢的鬼影子,都坐到这祭祀的rou身上了,个个发出蛙的叫声,一张张胡须的老脸庞凑到这雪白的女rou旁大嚼特嚼。老爷举着宗祠的男根,把忠孝节义都灌进那雪白的肚子里。再将那红湿的隐秘处,捅弄出孝顺的汁液来。灌得越多,流出来的汁越多,越是孝顺!

    腰在晃,臀在摆——一上一下的连着动——祖宗保佑!床终于“吱呀”了一声,它撑不住了吧?两条腿架在肩上,折成两折的齐家小姐,口涎打湿了芙蓉花锻的枕巾,舌头也歪一边,眼睛迷迷瞪瞪的半闭着,只有喘气的力气了,她被cao得不成样子了……祖宗保佑!

    掰开的臀缝,红肿的yinchun,那附着了齐家祖先的性器在里面疯狂的冲撞,原本平坦的小腹凸起一条可怖的性器形状,活像要把这肚皮插破了才罢休。打眼一看,昏死过去的女儿——齐老爷不满的沉下了脸,就连祖宗的鬼影也阴冷的嚎叫着——没有一点对祖宗的孝心!居然在尽孝的时候睡过去?

    他立刻捉了两个吮得通红的rutou,上面横七竖八的齿痕。用两个手指夹了rutou,狠命一拧——活活把昏死过去的妧妧又痛醒过来,她发出一种动物的哀鸣,也许是在喊“爹”。

    痛?忍着罢!否则用什么偿还父母生养的恩情呢?

    齐老爷拧过的地方很快就青紫了,他将她折磨得到处都痛,恨不得在地上打滚,衣角咬在嘴里,几乎生生憋出一口心血来。齐老爷受了那祖宗保佑,正在她身里战得正酣,只恨不得浑身都塞进去,白沫飞溅,那生涩的xue完全被cao得大开了,竭力得吮着他的guitou,红软的rou被插得外翻,rou颤乳波,娇喘微微,红湿露滴,白浆浓浊——祖宗在上,她要被jianian死了罢!

    “哈……哈……祖宗——祖宗保佑”齐老爷眼前一片金光,抖如唐筛,一定是那齐家的庇佑又封在这guntang浓白的jingye里——代代相传的jingye,齐家的jingye,忠孝节义的jingye。

    他又灌进去了,又一次!jingye滋滋的声音,rouxue被浇得缩起来,齐老爷嘴里不住的叫唤,倒了下去。只有那肥硕的屁股还撅着,抖一抖,抖落出还余着一点的jingye,落在里面。

    他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精疲力尽了。他已经老了,很久没有这么冲得连着来了两发。在这阁楼上,在这初开苞的女儿的身上,居然返老还童了一般。这一定是亲生的缘故,rou和rou,血和血,都连在一起。他早就应该cao她了!她果真是他的血rou精血生出来的菩萨。

    他忘情的去吻她的嘴唇,女儿的嘴就和那下面的xiaoxue一样合不拢,舌头伸进去,勾着舌头,让她咽下一股股的唾液。他的唾液是有烟味的,妧妧尝到了。她的眼睛发僵,连出气都很微弱。齐家的祖先们大块朵颐了一番她的rou和她的气,留下一副毫无生气的身体,任由齐老爷捏在手里,塞在里面,堵了一腔浓白的jingye。

    齐老爷抱过她,两个手在rufang上揉着,搓着。胡须扎着她的面庞,“你今天尽了孝,爹爹受到了。这么肥的一双乳,还有流水的xue,这些都是为爹爹准备的,准备的很好,为父很满意。”

    妧妧的眼睛干涩发痛,无意识的目光凝在一处,她木木的开口“爹爹喜欢就好。”

    “爹爹是知道你的孝心的,好孩子——爹爹在你的肚子里灌了精华甘露,你需得用塞子塞住,不能让他漏出来,知道吗?”

    “我肚子很涨——很痛,嬷嬷要让我洗的……”

    “爹爹给你,你要是漏了一滴,也要到祠堂里给祖先磕头的,你担待的起吗?”

    “我知道……”妧妧的话堵在喉咙里发苦,又想要作呕。肚子涨得难受,又麻又痛,里面的白浆咕噜噜的涌动,她的肚子被父亲cao坏了,全是为了那孝道的牺牲。父亲不cao她,不把她cao得散了几窍魂魄,怎么能体现这孝道的伟大呢?

    无私的奉献……

    凌乱的,一塌糊涂的拔步床。帷幔掀开,老爷起身,找了鞋穿来。他披上袍子和马褂,一旁的地上还扔着赤色的肚兜。回头望一眼横陈的雪白的玉体,两条腿还开着。齐老爷不满意的寻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个软胶的塞子,本来是用来塞花露的,掰过那两条没骨头的腿,露出那红肿的xue口,xue口已经漏出一些白浊液,齐老爷将软胶塞到那被cao得大开的xue口,堵上了。一腔浓白jingye都被闷在女儿的肚子里,就像酒闷在酒壶里。

    “这个不能取,知道了吗?你的肚子就是为了精华甘露准备的,祖宗看着你呢——肚子涨才对,涨了就躺在床上,忍一忍就习惯了。”

    他背着手,振振有词的训教着。就像在宗祠里训斥那些小一辈。面前的妧妧简直不能看了,到处是他掐出来,拧成的青紫,还有他到处舔弄的涎液,更不用提那泥泞潮湿的腿心。他心里生出些得意的甜蜜,他到底是齐家人!果然不同凡响,他带着齐家的魂与魄,把rou弄成这样美,这样yin欲的rou。

    拿起烟斗,齐老爷终于下楼了。他踱到连廊上的声音不算大,下人们却全放了手上的活看着那出。天光已经暗得差不多了,他居然在上面待了整整两个时辰——下人们算得比奇老爷还清楚。几双眼睛探照着张望了几轮二楼的窗,谁也没看到什么。

    楼梯连忙搬来了,张妈在下面扶着。丁二也来扶着。齐老爷的脚步摇晃的厉害,他几乎是扶着腰,一步步挪下来的。脸色也发着不易察觉的黄,一步一步,下人们喊“老爷!当心脚!”

    老爷终于下来了,张妈疑虑的目光流连在二楼,齐老爷点起一只烟“饭做好了吗?”

    张顺子哈着腰出来“做好了!马上就能摆到前厅了!老爷,现在就吃吗?”

    齐老爷点点头,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回头对张妈说“小姐身体不好,你尽心服侍着。不要让她下床再走动,染上风寒了。”

    张妈连声答应着。

    没有人问老爷在二楼做了什么,大家全在做着如常的事。

    平静的一天。

    “咚——咚——咚——”脚踏上木板的声音。

    张顺子放下手里的钳子,往后堂往里一望,跟丁二说“老爷又上楼了。”

    丁二讪讪的,不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