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行侠仗义【凌云门】 (第2/2页)

里。我们甚至在那建了个正儿八经的会议建筑，提名仗义堂。」

    「堂内四角摆放着凌人的铁傀儡，是由北凉夜设计图纸，我以机关术制作的的，它们虽说还不会战斗，但能拜拜手也能有威慑作用。大堂中心是个可以入座二十人的圆桌，我的位置正对大门，其他人随意入座。目前入座的人，只有我之前提到的那几个，算上我，五个人。」

    「我们是希望有更多人加入的，但是同时，也希望我们的仗义堂能保持JiNg炼且团结。所以加入的人不能只有对“正义”的一腔热血，还需要跟我们中每个人关系都足够亲近。而如何才能与我们足够亲近呢？我们看不起不谙世事的孩童，我们只看得起和我们同龄的，也就是十四岁以上的，或者是武学JiNg髓足够强的。」

    「是的，闭环了。我成为了曾经那群江陵城的“成年人”，但我并没有感觉到。我只感觉到我成熟了、长大了，是个能挤进某个标准的人了，也是一个独当一面承担责任的“掌门”了。」

    「後面加入的人，有英姿飒爽的枭七，还有身形高挑的林醉，她们的武艺虽不及葬剑歌，在我们之中也算出类拔萃。在她们之外，还有武艺与葬剑歌媲美但不愿加入仗义堂的，譬如逸无心、云兰醉、浮明离这几位，我们曾对她们发起过邀请，但是她们由於不想染指乱世而拒绝了。她们来此只想静心学武。」

    「还有些人，虽是年龄尚小，却一心想伸张正义的。b如十一岁的墓瑶，她没有武学天赋，只敢偷偷躲起来练武，几乎毫无张劲。但她常在绝顶台试图加入我们的谈话，又在我们面前小心翼翼地暗示了她想加入仗义堂。其他几人是看都没看过她一眼的，可既然我是“掌门”，抉择权自然在我手上。我不忍拒绝她的热情，於是让她加入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加入仗义堂的男孩，名为兽多，也是十二岁的孩童。尚为年幼的他天赋异禀，以拟兽术为主修，一套自创的万寿奔腾似猫敏锐、似虎狂暴、似猴灵活、似狼尖锐，让人不敢相信竟是出自一十二岁孩童之手。如此天才入了nV子门派凌云门，是因为他身为男子有着江湖中唯一不被包容的X格——nV孩的X格。」

    「他生X敏感易哭，声调也b平常孩童尖锐，这让我想到了曾经的姚尾。於是即便葬剑歌一行人并没有同意，我擅自他进入了。」

    「仗义堂成为了除开金耀顶外的又一个重要禁地，非授权弟子不可境内。所以仗义堂再大，也不会超过二十人。而楷王一事是我们一起面对的第一个“仗义”任务，我们甚至结伴去江陵城，穿上夜行衣跟踪他的足迹再纪录他的私人生活，美其名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讥讽他的nV友，也唾弃他的情缘。最後葬剑歌给他下了战书，於江陵武道场一决高下。楷王碍着面子，收下了挑战书。」

    「由於武功JiNg湛，葬剑歌的名字在江陵城无人不晓，我们藉此折磨楷王。我们浩浩荡荡四处宣扬楷王偷师的光荣事蹟，再在葬剑歌的要求下，假装不认识她，表演一些街头偶遇後对葬剑歌的访问。她再不以为意地随口谈谈她有多麽对这件事情不屑一顾，又有多麽为楷王的偷师感到不齿。於是楷王偷师一事成了全江陵城的谈资。」

    「而楷王也毫不示弱，虽然他并不站理，也实力微弱，但他有江湖痞子与生俱来的超脱凡人的自信心。他大庭广众下破口大骂我们一行人如何侵犯他的yingsi，又羞辱我们是一群只会J叫的nV子。骂战不休不止，直到b武的那日。」

    「我清楚地记得，葬剑歌本能一剑将他的头颅斩下，可她留手了，她选择了nVe待。这里一刀，那里一刮，那是现场凌迟。最後，鲜血淋漓的楷王终於倒下，葬剑歌才得意洋洋地踩着他的背割下了他的头颅。血脏喷溅，我自亦思一事後再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

    「事後我们连连夸赞葬剑歌是一个手下留情的人，明明能一剑至胜一决高下，却给楷王留了那麽多机会，使那场决斗持续了足足三十回合。在江陵城，没人敢质疑葬剑歌，因为仗义堂会为她说话，而抉择一切的“掌门”，我，就是仗义堂的重要成员。」

    「我知道，那看起来是楷王罪有应得。可越到後面，我越觉得他罪不至此。罪恶可以抵销罪恶吗？这麽说吧，如何向人证明杀人有罪？杀了他吗？有时候罪恶的对立面看似“正义”，可我越来越觉得正义与暴力只有一线之隔。这麽说吧，有的正义只是宣泄暴力的正当藉口。罢了，楷王或许一事不足以证实这个，我们接着讲仗义堂逐渐歪曲的历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