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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第2/2页)
了避讳圣上,连偏殿也不住,只在寝宫的一角单独的一个小院子住下,再往后就是奴才们歇脚的地方,也不嫌寒酸。    因为是在皇帝寝宫中,小院子暗地里有没有侍卫不知道,但明面上是没有侍卫,所以小喜敲了门没人应之后便直接推门而入。    外面黑漆漆的,小喜怕黑,只想赶紧办完这个差事赶紧消失,倒显得不那么怕陈岚了。    结果这一着急,就急出了事。    推开门走进院中,小喜才发现掩了半扇门的主屋亮了几盏灯,在黑夜中格外明显。    小喜便加快脚步往主屋走去,也来不急想为何门前连一个伺候的奴才都没有。    “世子殿下,奴才奉陛下之......呃......”小喜走近看清房中景致之后,舌头打了个磕巴,僵在了原地。    正房厅中摆了一方条案,原本应放在上边的烛台全被挪了位置,左右囫囵的安置在地上,看起来是被匆忙间放下的。    而条案上则是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大片的肩背胸膛袒露在外边,一看就是习武之人才有的两条结实有力的腿紧紧环着面前人的腰,鬓发散乱的低声喘息。    xue中的物什guntang坚硬,他有些受不住的不断挺腰,身子也不住的往后靠,想寻找一个支撑来应对接下来可能更加猛烈的挞伐。    男子先听见了动静,原本迷蒙了的一双眼睛突然间像鹰一般的盯住了来人。    这人小喜认识,是陈岚的贴身侍卫,英善。    当时小喜还腹诽过,陈岚这人一看就一肚子坏水,不是什么好东西,给奴才取名倒又是“英”又是“善”的,也不嫌丢人。    而英善紧紧搂着的那个人,正是被小喜腹诽过无数次的裕亲王世子,陈岚。    小喜顿时浑身汗如雨下,只觉得自己大难临头。    怎么就这么倒霉,一次两次的撞破陈岚的秘事,小喜只恨自己今日行事太过大意。    但这会走也不合适不走也不合适,只能先低下头不去看屋中景象。    “殿下......嗯......”英善本能的推拒了一下陈岚,却被陈岚一个猛顶将让口中的话支离破碎,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人了。”    陈岚动作顿了一下,没回头:“嗯。”    身下的动作却更狠了,甚至还伸了手指进xue中一同翻搅。    他自然也听见了小喜方才的动静,让本就不大痛快地心情如今更是乌云密布,面上虽仍不显山露水,动作上却明显带了撒气的意味。    而英善被他一番动作弄的生不如死,身体不断的后仰却又不敢离陈岚太远,伸手攀住他的胳膊,一字一喘道:“殿下......别生气......啊!”    “都这样了还闭不上嘴?”陈岚一只手支撑着英善,只好抽出在xue中作乱的那只手去掐英善的脖子,语气不大好。    英善立刻懂事的闭上了嘴,乖乖承受陈岚的顶弄,只是目光却一直死死的盯着门外呆立在原地的小喜。    直到感受到陈岚动作更快了些,英善才挪开眼去看陈岚紧咬着牙的侧脸,有意将后xue收的更紧些,承了陈岚的浇灌。    陈岚撤出了来,看着浓白随着自己的动作淌到红木案上些。    英善手还有点抖,被陈岚拒绝了要服侍他穿衣的动作,只好坐在案上平复呼吸。    陈岚没什么表情的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留下句:“在这待着罢。”    便自己走了出去。    英善其实差不多平静下来了,看着陈岚的背影脑子,胡乱想起来些无关紧要的往事,都是同陈岚有关的。    他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什么时候到陈岚身边伺候的了,反正打他记事起,身边就有这么一位需要他倾尽一切照顾的贵人。    后来的许多年里无论坐卧行走,两人都在一起,称得上形影不离。    他的师父告诉他:“你是他的贴身侍卫,是他这辈子最后的一层铠甲,你不能背叛他,也不能抛弃他。”    英善虽然忘了很多事,但这句话他一直记得,便也认认真真的守在陈岚身边,替他做他不能做的事,说他不能说的话。    他其实也记不太清陈岚从什么时候起,还会拉着自己逃夫子的讲学出去玩的顽劣孩童,一夜之间长成了举止端庄的大人。    虽然那时候陈岚也仍是个孩子。    眼见着他的贵人目光一日深沉似一日,决断也一日冷静似一日,英善心中却并不艳羡或者是引以为傲。    他只是心疼。    心疼他的贵人在无人时眉间抹不开的纹路,所以当陈岚的将自己推向床榻,让他一个大男人委身侍奉时,他没有反抗,甚至连一丝不情愿都没有。    他想替他的贵人排忧解难,想让他的贵人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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