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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风月无边  (第2/2页)
看的人,谢人间和言袭,都是这世间无双的人。    可没有人像溶溶一样。    没有人……    大概是真的喝多了,应流扬转身想走的念头在他看见那双奇异的眼之后,就再也走不动路了。    这么简单?    楼容川暗笑起来。    面前这人看起来似乎不同,样貌俊逸,看起来尊贵,可骨子里不过也是个男人。    他没做过这种事,不过在穹域偶然撞见过几次,只觉无趣。    两个人又吻在一起,衣物剥脱干净,两具火热的身体赤条条贴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温度。    很奇异的感觉,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如此。    楼容川志得意满想把他压在身下时,却看见应流扬清醒了些,面色泛红,像是下了决心似的,他认真道:“得罪了。”    说罢将楼容川翻过去,压在身下,揉捏着他的臀瓣分开了双腿。    楼容川一滞,想要反压回去,体内却运转不起灵力来,更是无力推拒压在背脊上的力量。    带来的酒没有浪费,沿着背脊,像是走了一条白玉小道,一路蜿蜒进了尾椎,漏进深处。    楼容川没什么力气,当那处热硬抵在自己腿间时,他才意识到应流扬要做什么。    “你……”    灼热的性器沾着酒液,就这样顶了进去,把楼容川后面的话通通打断。    痛,酒气混着裂痛,是陌生的感觉,楼容川痛得混沌。    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    性器一寸寸闯进去,楼容川猛地挣扎起来。    应流扬以为他痛,放缓了动作,双手握住他的窄腰,不让他乱动,“放松,你放松一点,你……太紧了。”    他也被挤得很难受,身下的人仿佛在用尽全身力气推拒自己。    楼容川听见这话,更是恼怒,挣扎得更厉害,可应流扬半身压在自己脊背之上,虽然不算重,但对于中毒的自己来说竟恍若千斤,压得他动弹不得,连挣扎都像欲拒还迎一般。    箭在弦上,灼热guntang的硬物拓开甬道,在楼容川微弱的抵抗中进到了最深处。    应流扬也没什么经验,无埃剑宗管得严,他又是少宗主,自然更严,只在禁书库里无意翻到几本春宫,得亏他过目不忘,此刻有样学样地做起来,倒觉得没有书上写得舒服。    也可能是身下的人根本不配合。    奇了怪了,明明是他勾引自己的,怎么真刀真枪上来了,他还有点不高兴?    应流扬呼出一口浊气,停滞了一会,缩紧的甬道仿佛适应了他的存在,此刻他尚存一丝理智,从后面抱住溶溶,似乎听见他的声音。    很小,气声很重。    应流扬一面抽插着,一面伏低身子去听。    却听见他一字一顿,仿佛带着极大恨意,咬牙切齿:“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声音几乎是从喉间磨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杀气。    应流扬以为是自己不够温柔,把人惹急了,暗暗在想这溶溶脾气还真大,他安抚似的,吻上溶溶修长的脖颈,低声哄道:“对不起,我也是头一回……弄疼你了。”    他看不见,被压在身下侵入的人双目赤红,嘴唇已经咬破渗出鲜血。    可惜这样的痛感也无法让蛟毒快速消除,他还是没有力气。    他会杀了他。    他一定会杀了他!    可再多恨意在此刻也没有用,压着他的人胯下的动作还在继续,那混着蛟毒的血俨然起了作用,应流扬也渐渐失去理智,沉浸在最原始的欲望之中。    楼容川几度想爬出去,又被应流扬搂着腰拽回来,重重撞进去。    理智被欲望淹没,应流扬也想不了太多,为何身下的人腰身如此柔韧?根本不像其他腰肢细软的小倌。    在外除魔却做这样的事,若是被旁人知晓,将会有多严重的后果……    他顾不上了。    仿佛有一把火,从咽下满口辛辣血气开始,烧得他浑然不觉,一心只想狠狠地撞进身下这具火热紧致的躯体,埋进去,射进去……    rou体撞击的声音混着yin靡的水声,连绵不绝,一下一下,把楼容川骄傲的自尊全部摧毁殆尽。    ***    第二日是应流扬先醒。    1    他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两个人做了多久,做了多少回。    醒来的时候,两人还契合着,应流扬小心翼翼抽出来,发现溶溶大腿根被撞得发红发肿,还有干涸的精斑,后xue已经合不拢了,艳红的rou往外翻着。    好像真是累极了,应流扬抽出来,xue口马上涌出白浊,他都没醒,双眸紧闭,呼吸平稳。    应流扬蹑手蹑脚穿衣服,他也浑身酸痛。    昨晚太激烈了,他后背全是抓痕,脖颈也被咬得青青紫紫,好不狼狈。    系好腰带,应流扬看着溶溶沉静的睡颜半晌,想起什么似的,开始往身上摸索。    然后一一掏出来。    这个镂空镶金的香囊,用了四五年了,但胜在是纯金打造,虽小巧但质感极好,如今看来依然金光灿灿,其实里面的祗精香要比这香囊更贵,一两千金,算起来还剩个二三两的样子。    这一串铜钱碎银手链,是自己注过灵力加持过的法器,戴上它一般低阶妖邪不敢入侵。    想了想,他又把发冠摘下来,然后把上面嵌着的灵玉拔出来,一同塞进自己的钱囊里。    1    他把浑身上下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床边。    说来惭愧,他虽然是少宗主,但无埃剑宗一贯崇尚俭行,应天行对他极为严苛,身上虽背着价值连城的剑,但翻遍全身也只有几十两银子。    想来是不够的。    思来想去,应流扬又到一侧书桌,坐下来认真书信一封。    内容大概是,如果溶溶想明白了,有一天不想待在软烟阁了,可以来无埃剑宗找他。    做完这些后,应流扬怕溶溶看不见,把信一并压在财物之上,而后偷偷出去了。    他们今日便要启程出发回剑宗,应流扬不敢多留,怕被其他弟子知晓。    却在刚出去,关上溶溶的房门的那一刻,谢人间的声音骤然在身后炸开。    “你为什么从他的房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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