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尽处长梦醒》_缭乱尽处长梦醒、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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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缭乱尽处长梦醒、伍 (第3/4页)

怪不得连姚先生和他来这儿,这里的nV人即使温声软语的和他们说笑,可是从不会有谄媚姿态,对别人也是如此。

    雪玫说:「我是岐屿国人,但也有雪楼国的血统。说不定也老得慢呢。你看我觉得我美不美?」

    燕琳逍点头:「美。」

    「呵。真老实。要是姚先生就会反问我:你希望我怎麽讲,才会让你睡着後还想起我说的话?虽然他也会这样开玩笑,可孟二娘说他不好招惹。」

    「不好招惹?」

    雪玫点头说:「就是他不会让人有机会缠住他。明知他是不会喜欢人的,可我有几个姐妹依然为他伤透心,苦恋无果,自暴自弃嫁人了。」

    「什麽?就他那样子?」

    「唉,也许是床上工夫厉害吧。我也还没领教过呢。」

    「……」

    雪玫看燕琳逍一脸讶异,愉快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师父这样风流?」

    他纳闷蹙眉,觉得雪玫拿话逗他开心,疑惑问:「明知他不会Ai人,还有人想跟他睡?」

    「得不到心,睡一下人也好嘛。」雪玫搧了下团扇,笑得娇媚。「在跟你说则绯闻。」

    「嗯,jiejie请讲。」

    雪玫拿扇子稍微掩脸,往前倾身,对他轻语:「据说他不Ai人,是因为他心中是有别人的。只不过那个人已经Si了。」

    「噫、那麽他心中的那个人──」

    雪玫脸sE微变,伸手m0上燕琳逍的脸庞,秀长的手指替他抚了抚鬓发道:「二郎鬓发乱了,方才来时风很大吧。可能又要起风下雨了。」

    燕琳逍咽了下口水,两人会如此反应是因为姚先生鬼魅似的出现在桌边。「聊我麽?讲我什麽了?」姚先生话音清亮爽朗,与易容扮的老妆有些不符,语带笑意,但听得出话里隐有威压,吓得两个心虚的人噤口,微笑装傻。

    ***

    一间落在近郊山腰的古寺,不b平地闹市附近的寺庙热闹,这云生寺环境清幽,境内有些传说能招徕游客,还有数以千计的紫yAn花,不过花期已尽尾声。姚琰阙告诉燕琳逍这里是燕珪遥的长眠之所。

    前一日,姚琰阙雇了轿夫特地把锦楼的主人接到琉芳苑,让人在琉芳苑留一宿再前往云生寺。姚琰阙带人一路往山里走,古寺後头还有一条紫yAnHuAJ1n正处於繁华将尽的时候,那些花异常茂盛,形成花墙,且顺着山势生长,所以b他们都还高,美得妖异。

    燕琳逍一路听着不知名的鸟啭虫鸣,知道姚先生是在试他的武功而刻意走快,自己也提着内力追上,他们攀到一座陡峭山坡上,往下能看见斜对面低矮处的瀑布,底下许多石块都铺满青苔,流水如透明雾壳般流淌,远眺即能看到云河郡繁华市景一隅。

    「你看。」姚琰阙的声音b平常年轻,少了刻意用药物或某些方式伪装的粗哑,而且话音平稳得一点都不像刚才在山林间疾行之人。

    燕琳逍很快就知道这人要他看什麽,轻声讶道:「能看到锦楼。」

    姚琰阙遥望远方,回忆道:「我跟他从前常来这里切磋武艺,或是弹琴给他听。这世上,他是我唯一的知音。」

    燕琳逍知道这个「他」指的是燕珪遥,他微喘的气息也已平缓,问道:「你说我哥在此长眠,他在哪里?」

    姚琰阙垂眼道:「在这峭壁上。这一处最好的风水,就在这片崖壁里,所以我将他的棺木葬在这里了。可惜你爹当初Si无全屍,只能在这寺里弄个衣冠塚。」

    「悬棺?」

    姚琰阙偏头回应:「算是吧。每年清明你都跟姓曾的小子去放水灯,我则是到这里,跟他们报告你的事。」

    「我的事?」

    姚琰阙眼尾睐他,似笑非笑:「是啊。跟你爹和珪遥说你的事,对琴的悟X虽然优於他人,却远不及他。而且有时偷懒还以为我不知道。记得有次你仗着自己眼盲,认为打瞌睡不会有人发现……」

    燕琳逍窘道:「那都是我多小的事情啦!」

    「呵。」姚琰阙一手摊平摆在自己腰间说:「你这麽小的时候吧。」

    「我才没这样矮小。」

    姚琰阙收起笑容跟他说:「以前没告诉你这里,是不想你跟姓曾的小子讲。我对他不信任,虽然这里也没什麽。燕家被朝廷盯上,连个祠堂都不能有……你就没怀疑过为何锦楼能保住?为何你能没事?你和曾景函关系非同一般,我也不想多说他的事,只是现在有两件事还得告诉你才行。」

    「是什麽?」

    「曾景函的来历。他确实是你们燕家的远亲,八竿子打不着的那种。」姚琰阙神情和语调都带着不屑的笑意,他说:「而且也是皇族的人。」

    燕琳逍没什麽反应,这事太跳脱他的生活,以至於他静了半晌才疑问:「你是说皇族?皇族?」

    「他是七皇子的孩子,遗腹子。知道的人不多,王妃生下他也就Si了。也许他们是为了报恩才保留了锦楼,保着你的命,但我并不信任他们,所以才不许你透露我的真实身份。」

    燕琳逍蹙眉,心底五味杂陈,他们曾经玩在一块儿的,可是这人对曾景函还是那麽见外生疏。思量良久他才消化这件内幕,点头道:「我明白你有你的顾虑。但是景函他是真心为我好,他要是知道你就是霜先生,也不至於对你无礼、屡屡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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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琰阙启唇浅笑了声:「随他高兴,我根本不在意他什麽态度,一个外人的挑衅也是不痛不痒。」

    燕琳逍不喜欢他说曾景函是外人,可在此争论也无意义,这两人或多或少就是对彼此有偏见吧。他吁了口气,接着问:「你要交代的另一件事是什麽?你方才说的是两件事,还有一件事?」

    姚琰阙转头凝视他,表情b刚才温和,接着又垂眼藏起目光,回头直视前方说:「我该离开了。」

    这句话b曾景函是七皇子的遗腹子还令燕琳逍错愕,他抓住姚琰阙袖子追问:「离开去哪里?你还有好多事没教我,我那堆书还没看完,武功还没长进,太多东西你都还没教,我眼睛才好不久,一切都在重新开始,你要丢下我?」

    「慌什麽。学习的方法已教过你,上不上进看你自己了。你学着长大吧,别老像个孩子。」

    燕琳逍颓然松手,低头冷哼:「世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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