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尽处长梦醒》_缭乱尽处长梦醒、拾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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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缭乱尽处长梦醒、拾柒 (第4/4页)

里的人一块儿踩平那里也不难。

    曾景函一心只想快见到燕琳逍,见这走势出乎意料,尽管无法令酒楼等人遭千夫所指,但或许能b他们交人,於是发话道:「我初任盟主也不想第一天就把场面闹得这样难堪,你把人交出来对质,就算小弟他遭你们蛊惑,在座有许多高人应该能看出端倪。」

    「笑话。我们没做的事就是没有,既然没有做错事害了人,何必要配合你们!」丁猗兰嗤声,对曾景函等人极为不屑。

    支持新任武林盟主的人却叫喊道:「要是真的没什麽就把人叫来对质,不然就只证明你们心中有鬼。」

    孟二娘她们也听不下去了,厅里吵成一团,忽然一声沉而古雅的音sE震响,回荡在厅里,丝弦初震之音如一道汹涌长浪,将喧嚣吞没,余韵像退cHa0的浪花将滩上痕迹都抹去。所有人静下来,并且留意到大厅门外的两人。是姚琰阙和燕琳逍,众人睇去时他们正把琴收到琴囊里,适才的琴音也不是什麽音波功,他们收好琴由姚琰阙背着率先走进厅里,遥望孟二娘他们喊:「走了。这里的东西上火,回去吃我们做的。」

    孟二娘和丁猗兰一帮人兴高采烈走向他们,也不顾旁人眼光,这场面一下子像闹剧。有人问那背琴者是何人,但多数已联想到背琴的应是教琴先生,而另一位姿态风雅、眉目温柔清秀的男子就是锦楼的燕二郎。

    曾景函起身对高空打出一掌,掌风破空如虎啸,上面气窗都被震开,屋梁震下不少落尘,许多人嫌弃的掸袖咋舌。他斥道:「这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场合。琳逍,你不能走。为兄不能眼见你误入歧途。」

    燕琳逍从进来就不正眼看曾景函,丁猗兰等人过来护住他们,他朝朋友们浅笑,自己往前站出来,平静扫视在场一切人事物,然後回望姚琰阙。姚琰阙虽然眉目间仍有忧思,但仍不减温柔笑意。燕琳逍心念宁定,再看向远处曾景函说:「家丑不可外扬,没想到你会当众b迫我,是料想我不敢揭发你的作为,还是认为你在江湖有那麽多人脉和帮派的实力,所以他们信你而不信我,也不敢有人议论?」

    这时孙仙绫忽然微笑,站起来走向曾景函,再转身对燕琳逍喊话:「这都是误会,你们兄弟难得起了误会跟口角,才令外人有机可乘。阿逍,你就念在盟主他辛苦守护你的份上,还有他找人治好你的眼,回来和他好好谈谈吧。至於邪教的事,就是另一码事,眼下也不好说。」

    燕琳逍看孙仙绫出面替曾景函说话,先是一愣,却并不太意外,他和姚先生联手杀她兄长,已经没什麽好讲的,他和她都变得太多,只是没想到这次到兰亭府会走这步田地。只是他也实在不愿给朋友们添麻烦,犹豫了下,才启唇就被一旁丁猗兰抢白:「曾景函你就是Ai不到自己天天唤作小弟的人才恼羞成怒想强来,结果害得燕二郎四处逃,才不得已逃到我们酒楼里,又碰巧遇上以前的教琴先生。就这样你也y要说我们是什麽邪魔歪道啊,真有你的!二郎绝对不会跟你走的,他不想成了你的禁脔!我们酒楼也是正经生意,没有偷蒙拐骗,做什麽也是两厢情愿的,是不是怪我们唯独万水帮的生意不做哩?」丁猗兰说这话顺便向在场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抛眼sE,他的客人不乏名门,这也是他说话有胆气的原因之一,要是闹开了,大不了所有人一块儿难看啦。

    「胡扯!」曾景函震怒,他运起气功沉声道:「我是武林盟主,刚才是给你们一点面子,不要给点颜sE就开染坊。」

    孙仙绫笑出声来,她说:「这不可能。苍龙在江湖上的名声响亮,多少凶恶之徒栽在他手里,为人正派也是大家都晓得的,怎麽可能对义弟怀有如此龌龊的心思?再说了,他与我已订下亲事,若他们兄弟出了这种事,我怎麽可能劝燕二郎回来。」

    「哈,谁说喜欢nV的就一定不喜欢男的了。除暴安良跟他喜不喜欢自己义弟也是两回事儿吧。说不定你就是想让二郎回去好慢慢把情敌给折腾Si哩。」丁猗澜大声分析给他们听,听众们表情都很是古怪,大约是真的信了几分这种可能X。

    燕琳逍按住丁猗兰的肩,丁猗兰回头念他:「傻小子,我在帮你呢。」他摇头对丁猗兰浅笑道:「这样就好了。能认识你们这些朋友,是我三生有幸。其他的我自己来。」

    「呃、不是,可你这麽──」姚琰阙也搭住丁猗兰另一边肩膀,给予他肯定的表情,劝他先缓一缓。

    燕琳逍又和姚琰阙相视,彼此浅浅一笑,然後面对曾景函那头喊话:「我跟你走。但只有今天,明日一早我就离开。这是家务事,不必麻烦群雄好汉。还有我的朋友不是邪魔歪道,谁没有一些特殊的Ai好或个X。」

    曾景函表情语气都缓和下来,他问:「既然愿意回来,为何又要走?」

    燕琳逍黯下目光,严肃回应:「因为我和你从今尔後,恩断义绝,再不是兄弟了。」

    燕琳逍讲完迳自往外走,经过姚琰阙身边时轻声道:「你等我。就几个时辰。」其他万水帮的人替其开路,不少人也跟去凑热闹,过没多久这两千多人都散了,这事成了一场闹剧。姚琰阙还站在原地背着琴,半晌也随人cHa0走出来,并不往曾景函他们住的地方去,而是朝花街的方向走。

    孟二娘难掩担忧的心情问他:「你放心得下他?那可是羊入虎口啊。万一、万一……」

    丁猗兰也骂道:「孟jiejie讲得对,叫你阿阙真是缺心缺肝缺肺还缺脑啊!我就是趁着那条绿泥鳅把他们兄弟的事讲出来,当众要他难堪,偏偏你带美人哥哥来,带来就罢了还这麽抢眼,抢眼也算了,你不好好教训一下那块渣滓,竟还让美人哥哥跟他走,枉我那麽多口水!」

    姚琰阙倏然停步,他们以为他改变心意要去挽回燕二郎,熟料他开口说:「我信他。明天一早我亲自去接他。那麽多人跟去看戏,他应该不会出不来。」

    他们错愕注视姚琰阙走掉的背影,丁猗兰气闷哼声,孟二娘蹙眉替他讲话:「我看他根本是狠不下心不让二郎走。肯定是二郎一走他就後悔了,只是眼下不知该怎麽办,所以回酒楼冷静冷静。你我也是回去歇会儿,说不定晚上可热闹了。」

    「那jiejie你保重。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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