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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是平X,有NN也是被受吸出来的(是R晕突出来的那种)  (第2/2页)
他身体颤了颤,“我知道你一直不高兴,但再等等……到生日那天,你就自由了……”    听了这话,夏侯新皱起眉,“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葛月看着他,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我现在不能回答你,两天后,两天后我告诉你所有事。”    夏侯新没多大反应,他早就猜到对方会这样说。含着rutou吮吸一下,他转移了话题,“那我问你,最开始的时候,你认识我吗?”    葛月犹豫一下,摇摇头,“不认识……”    “那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有人给了我地址,还有你的照片……”    有人?    夏侯新眉毛一挑,“谁给你的?”    “……”    他看着葛月为难的表情,“不能说?”    “不能……”    “行,那我换一个问题。”他不太愉悦地咬了一口乳晕,听到一声痛苦的闷哼,方又松了嘴,“你拉着我进了宾馆,引着我对你又亲又摸,你是自愿的?”    “是。”葛月没有犹豫。    “如果当时我真上了你,你也愿意?”    “嗯……”葛月声音很轻,“只要你能留下,能呆在我身边,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接受……”    “为什么?”夏侯新露出一副难以理解的模样,“别告诉我是那个‘有人’让你这样做的!”    葛月没有反驳,像是默认了。看着对方浮上怒意的脸,他凑过去轻轻吻了吻性感的薄唇。    这一下惹得夏侯新心态瞬间爆炸,对方安抚他的举动无疑说着这一切不是真正出于自愿,而是为了完成“有人”给的命令!    他心里火烧火燎的,语气也冷硬许多,“你和‘有人’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又为什么不顾一切也要完成他的吩咐?”    这个时候,夏侯新已经把神秘的“有人”直接定义为葛月背后的男人。    “你这么听他的话,你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他是录了你的视频,还是胁迫了你的家人?又或是说,你和他根本就是恋人!”    “候新……”第一次看见面前的人暴怒得如同狂狮,葛月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的……”他摇摇头,手指轻触在隆成川字的眉心,“我是为了报恩……”    “他救了你的命?”夏侯新表情缓和许多。    葛月点点头,“他救了我,也救了我的家人……”    “所以你就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我没什么本事,我能做的且有用的便是找到你,然后呆在你身边……”    “你倒是听话!”夏侯新冷笑一声,脸上怒气慢慢平复。    葛月咬咬唇,细长的手指滑过浓黑的剑眉。他抬头看了眼钟表,小声说:“时间不早了,还要继续吗?”    夏侯新看着他,过了十来秒蹦出一句话,“葛月,你变了。”    “嗯?”    他吸住红艳的rutou,用牙轻轻咬了咬,“你以前都不敢看我,特别是我舔你奶头的时候。现在不一样了,还能这样淡定问我要不要继续……”    葛月脸上一红,“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想问你还有没有要问的……”    “我问了你就说?”    “我……”葛月沉默了。    眼看事情又要绕回去,夏侯新叹了口气,换了姿势把葛月压在沙发上。脱掉对方的睡衣,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凹陷的rutou。    “好痒……”葛月身体颤了一下。    夏侯新眼神暗了一度,“葛贱人你的rutou还是这么敏感……”    “葛贱人”是最开始他对葛月的称呼。    葛月微微喘息,脸颊浮上红潮,“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    “胡说。”夏侯新拿舌头抵着乳晕凹陷处打转,“你没有发现吗,我舔你的时候叫你葛贱人,你的rutou会很快变硬,然后冒出一个小脑袋。”    “没……没有……”葛月撇开绯红的脸,根本不敢看他。    夏侯新笑了笑,埋头继续挑逗害羞又可爱的红果。    葛月最受不住这样舔弄。他的rutou长得奇怪,一般都陷在乳晕里,而且乳孔也较常人大上许多,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条横长的细线。    而夏侯新往往最喜欢的就是欺负葛月的rutou,他会紧绷起舌头,故意拿舌尖对着乳孔来回摩擦,舔弄得久一点,还能看到像针孔大小的洞。    但他是一个不知满足的人,他的目标不仅是舔开乳孔,更要吸出陷在乳晕里的红果果。    他了解葛月的身体,每当葛月身陷快感,rutou就会冒出一点。这时候他再含住用力吸一吸,rutou又会多出一截。    1    想他第一次舔葛月neinei,因为光线太暗没仔细瞧,还以为真就红豆大小。结果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他吸得不够有技巧,只有半截rutou冒了出来。    他舔了葛月neinei这么久,也就只有一次让他给真正吸了出来。    他记得那晚心情挺好,还特意买了两人份的烤rou,凤爪小零食,还有一瓶二锅头。    他喝得痛快,还来了兴致。吃东西吃到一半,转头就压着葛月舔了起来。他当晚没喝醉,只是精神很亢奋,亢奋到无法思考。    那时他还有点不耐烦,舔了老半天也含不上rutou。一来二去给他整烦躁了,便直接凭蛮力猛吸。也不知道自己啾了多长时间,用了多大力,反正他最终是把整粒rutou吸了出来,大概有巧克力豆的大小。    第二天清早醒来,那rutou还在嘴里含着。他人也正处精力旺盛时期,底下jiba勃起,便又想抱着葛月舔舔。    正当他美滋滋吸了一下,葛月却兀的哭了。这时他才发现,嘴里含着的neinei肿得硬邦邦的。他连忙松嘴看,平日粉嫩的颜色已经一片乌紫。    葛月也没说什么,只是哭,不停地哭。    从那之后,他再没沾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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