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_甜蜜番外犹是春闺梦里人上(甜口,穿越,惩罚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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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蜜番外犹是春闺梦里人上(甜口,穿越,惩罚期) (第1/1页)

    还有两分钟到早上六点,沈澜烟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僵硬的睁开眼。这是在无数次严厉鞭挞下本能的趋利避害的条件反射行为。他正准备起身褪裤跪好,却不想被枕边人一把搂住。

    凌楼湘半梦半醒,有力的臂弯将他捞回被窝,含糊不清道:“心肝儿别闹,现在还很早。”

    他吓的僵硬住,半晌没反应过来。他分明记得昨天的晚训在书房里结束后他几乎疼的站都站不住,随后在凌楼湘冷冷的注视下自己走回房间。但男人在睡前还是流露出了那么一星半点的怜惜,替他擦了擦满面的泪水,又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抚慰道:“睡吧。”

    随后男人替他关上灯,留他在寂静的房间里自我反思。这是一场持续七天的惩罚期,用以训诫他的指挥失误,而昨天是第四天。昨夜他昏昏沉沉的安慰自己:睡醒了就不疼了。

    睡醒了怎么会不疼呢。睡醒了只会更疼,刻骨铭心的疼。他现在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居然在凌楼湘的房间里、在他的床上、他的臂弯里醒来,还被男人唤作心肝儿。他希望这场梦久一点。

    他当是男人没睡醒,在梦里说胡话,还是从手臂里挣脱出来跪伏在床沿,低声道:“请您惩戒。”

    凌楼湘被他闹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脑子发懵,困意消了大半:“心肝儿,又怎么了?”

    沈澜烟抬头,怔怔地望着他,还是被这种爱怜又亲昵的称呼所惊讶。凌楼湘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蹙着眉走下床———这一看可了不得了,昨夜还好好的心肝宝贝凄凄惨惨的跪在地上,从臀瓣到腿根红紫一片,还有些沉淀了几天青黄印子,最严重的臀峰深红高肿,泛着点点紫砂。xue眼也泥泞深红,还含着一根惩戒姜条。

    他的心一沉,低声问:“这是什么时候打的?”

    沈澜烟心道坏了,他莫不是失忆了。犹豫道:“昨天…?前天…?大前天…?”

    凌楼湘更加疑惑,心疼的不行,又不敢上手抚慰怕弄疼他,问:“为什么挨打?”

    青年闷闷道:“因为我决策失误,延误军情。”

    凌楼湘蓦然想起来了。那是五年前,沈澜烟二次分化没多久,在松华郡领兵时险些中了敌计,山阴三城差点失陷。虽然反应及时没有酿成大祸,还是引起舆论哗然。当时他听到消息,冷笑着砸了收音机,说不会深思熟虑就要慢慢学,于是定下七日的惩罚期。他那时对他简直是毫不怜惜,每日早训晚训仿佛要剥了沈澜烟一层皮。

    他又想起来了,昨夜对于面前这个沈澜烟来说应该是惩罚期的第四天,那天晚上打完例行的三十记皮带后臀瓣格外凄惨。然而更惨的是已经连续被鞭挞三日的xue口,已然久未承欢,却被藤条抽的红肿外翻。昨夜实在是不能再打,再打势必要见血。于是抽xue的惩罚变成了含一夜姜柱。

    他简直心疼的不能自已。满心是心疼、悔恨、怜惜和无力。他僵硬的用手抽出姜条,轻轻抚慰上惨不忍睹的臀瓣:“不打了,再睡一会吧。”

    沈澜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记忆里凌楼湘从来没有心软的时候,从不会因为怜惜就对责罚放一点点水。他曾经因为哭的太大声和顶嘴被打过耳光,白净的小脸上一连几天留着指痕;夹着烂xue一连喝粥一个星期也是常有的事,更不用提如家常便饭的皮带炒rou。

    他不可置信的抬头望向男人。男人搂住他的肩膀,用力把他按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带着无尽的爱怜和悔恨抚摸他的头发。

    沈澜烟想克制住自己不要在他怀里流泪。眼泪是软弱的体现,在日常中绝不被允许流露。凌楼湘知道在受罚时也完全禁止他哭太难了,于是这条规矩改成了他可以哭,但不能发出声音。凌楼湘嗓子发哑,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低声道:“乖,乖,哭吧,是我不好。”

    情绪崩溃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于是沈澜烟很放肆的在他怀里痛哭了一场,哭着哭着自己就睡着了。他昨夜含着姜,根本没怎么睡,一闭上眼就是身后火辣的疼痛。凌楼湘把他抱回床上,里里外外又上了一遍药,还是放心不下他哭完以后要发烧,悄悄给人注射了点葡萄糖水。

    男人坐在床边,无声的抚摸青年额前的黑色碎发———在那个时间线里,几个月之前沈澜烟被他强迫着剪了头发又染黑,为了看上去像一个可靠的军事将领。

    他完全没了睡意,又开始担心自己真正的心肝儿———五年前时沈澜烟来了这里,现在的沈澜烟势必回了五年前。

    他心里酸涩,恨不得弄死五年前的自己。男人目光阴晦,开始担心沈澜烟要是被五年前的混蛋自己打了怎么办。

    他叹了口气,又陷入无尽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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