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潘然醒悟[重生/双性/np]_17只要恩人不生气,让玺降做什么都可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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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只要恩人不生气,让玺降做什么都可以。 (第1/1页)

    冰凉的桎梏顿时化为清水从yinjing上滑落,被迫憋着的jingye顷刻间射出,溅在廖青苏小腹,星星点点落到沈东云月白衣衫。

    “嗯……”

    粗热的roubang不做停留,抽出温热saoxue。稠滑jingye从嫣红小洞中缓缓流出,被池水稀释,许有鸡蛋大小的roudong不断收缩,却可怜兮兮的依旧合不拢。

    “滚开!”

    大腿几乎被拉到抽筋,廖青苏忍着酸痛狠狠踩向沈东云下体孽根,却被抓住脚踝举过头顶,漂亮的腿部肌rou颤抖不停,似要被扯断。

    “呜啊…”粗暴的性爱令廖青苏虚弱到手都抬不起来,整个人脱力般撑在光滑池壁,几欲沉入池水。此刻被高高拉起脚踝,硬生生留在原地不再下滑。

    “好疼…松手…!”胡乱扑腾着用双手寻求物体借力,可周围唯一能依靠的便是沈东云硬实身躯。一整条大腿筋rou被撕扯,痛得他不得不抓住沈东云手臂缓解。

    下巴被两指钳制抬起,下颌与脖颈呈优美弧度。廖青苏喉间仍发出细碎哭咽,吸着鼻子恶狠狠地瞪向沈东云。

    “以后,不可与他人行yin秽之事。”

    廖青苏心中只觉屈辱与愤怒,反唇相讥。

    “那是否有人曾告知过太归仙尊,不可与徒弟行yin秽之事?”

    腿根一阵刺痛,逼得廖青苏倒吸一口凉气。

    “顶撞师者,思过崖处罚一月。”

    双拳捏紧,廖青苏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距离萧望影的邀约还有不过半月,倘若被关进思过崖不能赴约,指不定会对他心生怨恨。

    他曾经最爱恋与珍惜的人,如今个个脱下面具,似那豺狼虎豹要啃噬他的血rou,令人生厌。廖青苏心中嗤笑自己识人不清,心脏却一抽一抽地疼。

    见廖青苏垂着脑袋不做声,整个人委屈地缩成一团,沈东云松开捏住脚踝的手,转身离开梵心池。而廖青苏腿脚酸麻,足足在池水里呆了半刻钟才能行走。

    回沉云殿的路上,廖青苏身心俱疲,顶着酸软的身体驻足殿门,欲推开门的手伸至半空又停下,转而揉着太阳xue一片纠结。

    体魄不就不健壮,刚被开苞不过几日又被沈东云强暴,腿脚一直在哆嗦,全身骨头都要被撞碎似的,此刻就连站也站不住,背靠殿门滑坐在地。

    好累。

    凉丝丝的风卷携着摇摇欲坠的树叶滑落,廖青苏环住双膝,疲倦低落的脸颊埋入腿间,而后便一动也不动,只剩绵长的呼吸声。

    玺降在沉云殿内等了三日,始终不见廖青苏回来。他嘴角下垂,几日来未曾开心过一回,心中尽是对廖青苏的担忧和想念。

    好想去找恩人,可恩人不让我出去,他会生气的……

    “恩人…你什么时候回来?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健壮的身躯蜷在床榻上,怀里紧紧抱住廖青苏的衣物,用力嗅着那若有若无的熟悉气味,压制着内心的焦躁。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玺降下定决心违背命令推开殿门之时,门外忽的响起隐忍的抽泣声。

    断断续续的抽噎极其悲伤,而落在玺降耳里只剩阵阵心疼。

    那熟悉的声音,就是恩人无疑。玺降脑袋一热差点就要推开门拥住廖青苏,可残余的理智逼着他停手。

    恩人在哭,他很伤心……

    随着门外人喉间哭泣的细响,玺降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发疼,他用手覆住心口,垂下眼心中一片涩然。

    是因为他么?

    沉默半晌,玺降轻轻的靠坐在门下,安静的陪着廖青苏。

    廖青苏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哭,只是当反应过来时早已从一颗颗的泪珠变成泪如雨下。他紧紧缩着身体,竭力压抑着哭声,肩膀一抖一抖的抽动。

    他以为眼泪早已在沈东云的野兽行径中流干,可孤身一人时,眼眶又悄无声息的变得通红。

    他想,许是这太阿峰太冷了,他从小被阿娘宠着长大,而今受了冷气,所以才会娇气得哭出来吧。

    不知不觉已然夜色融融,桦树婆娑,廖青苏撑着门框起身,随意擦了一把脸后推门而入,却不想玺降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后,面有愧色,平日里阳光的脸庞如今一片消沉,耷拉着大眼睛沉重地望向他。

    廖青苏嘴唇翁动,红肿的双眼逃也似的不敢与玺降对视,他想推开面前强壮的身躯,却反而被拥进温暖的怀抱,廖青苏的心跳因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暂停了一霎。

    “恩人,明日我就走。”

    廖青苏冰凉的脸颊贴在灼热的胸口,一时耳鸣竟听不清玺降在说什么。

    “我很抱歉,伤害了恩人。听族里的长辈说,麒麟的角可以起死回生,我没什么能补偿恩人,便把这角送给恩人吧。”

    说罢,铁一般坚硬的大手不再环抱廖青苏,随着一声闷哼传来,廖青苏的额头滴落几滴温热的液体。

    终于回过神来,廖青苏赶忙拽住玺降手腕,厉声喝道:“住手!”

    只见玺降额角金色的短小尖角被掰扯到几乎与皮rou断裂,汩汩鲜红血液争先恐后的喷出,染红了胸膛衣服和手。

    廖青苏睁大双眼心疼的注视着那血rou模糊的额角,颤抖着双手抚过玺降被血侵湿的脸庞,他仿佛察觉不到痛,弯起嘴角讨好的往颤抖的手心里蹭。

    “你为什么要这样…?”廖青苏哽咽。

    “只要恩人不生气,让玺降做什么都可以。”玺降握住廖青苏抚着他脸颊的手,眼底一片晶亮,好似此刻血淋淋的不是他。

    “我不怪你了,你别伤害自己。”廖青苏赶紧把玺降牵到床上坐下,慌乱的寻找伤药。

    玺降乖巧地坐着,视线一刻不离廖青苏,轻声道:“我就知道,恩人最好了……”好喜欢恩人,喜欢到可以把命门之一送给他,玺降也不后悔。

    手忙脚乱地找到伤药,廖青苏稳住双手,哄道:“可能会有一点痛,玺降要乖乖的,不要乱动。”

    轻柔的把脸上血迹擦拭干净,廖青苏深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伤药抹到伤口,神色认真。

    找到纱布把伤口包扎好后,廖青苏才缓了口气,此刻那被担忧压抑的怒气蹭的涌上心头,脸上带着愠怒,手指点住玺降肩膀。

    “以后不可以再伤害自己!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万一你会死怎么办?”

    玺降只靠在廖青苏因生气而起伏的小腹,揪住衣角,乖巧道:“我知道了。”

    许是察觉自己语气太过激烈,廖青苏顿了顿,伸手揉了揉玺降柔顺的毛发,柔声道:“我很担心你,所以不要再为我做出这么大牺牲了,玺降。”

    玺降不回答,拉着廖青苏一起躺在榻上,抱住他的手臂蹭,嘴里嘟嘟哝哝着什么廖青苏没听清,却也任由这只幼年期小兽撒娇的行为。

    月色渐浓,沉雪殿内一夜无话,只有一对相互拥眠的人儿绵长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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