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终局 (第3/9页)

一半却也是我真实的怀疑；不说别的，戴洛那悄无声息的脚步，实在让我印象深刻。

    「或许，你们基於某些理由，就是要嫁祸於我。」思吉b笃定的说。

    「如果真的不是你控制戴洛……，当时我们在餐厅时，戴洛是要来向谁通报他拿到了手稿？」我对着思吉b问。

    「如果是我控制戴洛，我g嘛还要他来通报？我一开始就要他拿到手稿直接离开不就好了？」思吉b反问我。

    「谁知道你能够隔着多远控制戴洛？而且，为什麽不让戴洛来通报？反正戴洛通报了，你可以知道结果，事後被人质疑，还是可以拿出你这些话。况且，戴洛也带不走手稿，别忘记上面有魔法公会设下的限制魔法。」我再次反驳思吉b的说词。

    「你真的要怀疑我，就算戴洛没有来通报，你不也还是可以用这些话来怀疑我吗？」思吉b用着我的逻辑反过来堵我，用浮夸的方式学着我的口吻说：「你一定怕被怀疑，所以不让他来通报。我可不是被吓唬长大的。」

    真的要继续对质下去当然也是可以，但似乎又没有意义。思吉b如果真的不是贺库的同夥，而她现在出现在这里也真的是出於担心被我们嫁祸，那麽贺库最一开始，到底是怎麽得知手稿遗失的事情？难不成真是巧合？

    「没话说了？」思吉b似乎是见我突然不说话了，便随口问一句。但是她也没打算给我回答的机会，便接着说：「没话说我就要走了，我也警告过你了，没有证据就不要乱指控人，既然我今天不可能确保戴洛没被人动手脚，我只好回去睡觉了。你要等凶手，你继续等吧！」

    思吉b转身，看起来似乎真的打算离去。我忍不住说：「不打算杀人灭口？」

    思吉b回望我一眼，冷笑一声，并说：「杀谁？杀你吗？灭什麽口？W蔑我的口？我是不清楚你的为人，但是有些道德底线我不会跨过去。」

    「所以有些你愿意跨过去，例如偷书？」我看着思吉b，问：「所以你是因为这样才跟贺库拆夥的吗？因为他杀了人？」

    「我从来没有跟贺库同夥过。」思吉b信誓旦旦的说，语气中的怒气似乎又再度被我引燃。她说：「我也未曾想过要偷走手稿，从来没有。」

    「你真的不打算承认，是吧？还是你要跟我说，你的意思其实是，你跟贺库隶属不同的组织？」我假笑着问思吉b。

    「请问我参加了什麽组织？你又有什麽证据指控我参加了什麽组织呢？」思吉b面带冰冷的微笑问我。

    「我迟早会抓到你的狐狸尾巴，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对着思吉b说。

    「你到底凭藉着什麽指控我？」思吉b明显是压抑这不耐与怒气，这才挤出这句话。

    「直觉。侦探的直觉。」我对着思吉b说：「而且你也没有否认，以你为嫌疑犯所做的全部推理，都成立。当然，这些推理可以有别种解释，但你却没有办法免於嫌疑。」

    「既然只是嫌疑，就不要一直把我当成罪犯！」思吉b对我说：「你真的想要指控我，等抓到我那条根本不存在的狐狸尾巴再说吧！喔，差点忘记，我还得小心一点，以免你给我生一条出来呢！」

    「呵呵。如果我把你当成罪犯，现在就不会在这里和你聊天了。」我笑了两声，又说：「作为一个历史学者，你真的很会解释。」

    「作为一个侦探，你真的很会指控。」思吉b说完，故意夸张的鞠躬问我：「请问，我可以走了吗，侦探先生？」

    我没有理会思吉b的问题，我只是继续说：「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现在的装傻又有什麽意义呢？」

    「装傻？哈哈！我现在顺着你的意，随便承认了我没有做过的事情，那才真的是傻吧？」思吉b的乾笑两声，她便直接对我说：「就这样吧！我希望你别嫁祸给我，也祝福你可以等到凶手自投罗网。」

    思吉b说完也没有多停留，便转身推开房门，潇洒离去。

    灯光突然熄灭，我再度进入黑暗之中。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

    「你怎麽可以把手稿卖掉！」我激动地对着母亲大吼：「你怎麽敢？」

    「你做了什麽？」母亲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另外一个问题。显然她注意到我手中握着的东西，就是怒火狼烟的手稿。不等我回答，她又问道：「你把手稿抢回来了？」

    我紧紧的握着手稿，举了起来，对着母亲说：「这是马布鲁家的东西。」

    「马布鲁家留不住这个东西。」母亲对我说。虽然母亲并没有像我一样吼叫，但是语气也算得上是非常糟糕。母亲伸出手，用命令式的口吻说：「拿来！我不允许你胡闹。」

    「在胡闹的是谁啊！」我对着母亲大吼，像极了一条歇斯底里的狗，对着空气发出低鸣。我吼叫着：「这是爸爸用生命换回来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带走！」

    「你爸用生命换回一份手稿，难道你不觉得愚蠢？」母亲对着我说。

    「愚蠢？你竟然说愚蠢？难道你竟然对於……，你竟然……，你……。」我支吾了好一阵子，却无法使充满怒气的头脑组织一句完整的句子。

    「你对於马布鲁，什麽也不知道。」母亲冷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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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怎麽会不知道？马布鲁就是这麽的恶心，为了自己的利益，什麽事情都可以出卖！」我对着母亲翻起了旧帐：「要不是你为了巴结镇上那些人，今天撒菲还可以站在这里。」

    「撒菲？你懂什麽？你真的以为我没有试着保护她吗？」母亲不g示弱地反问我。

    可是我根本管不了那麽多，愤怒已经充满了我的脑袋，我对着母亲说：「保护？别假惺惺了，当初陪审团是五票一致同意对撒菲处刑，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保护就是嘴巴上说一说，实际上却做另外一套是吗？就跟你说要保护我们，却不管我们对於父亲的遗物有什麽想法，是吗！」

    母亲突然眉头一紧，对着我大喊：「住嘴！」

    突如其来的大吼，确实让我浮躁的心情稍微沉寂了一些。但是我依然是充满愤怒地瞪着我的母亲。

    「你不知道你说了什麽。」母亲语气暂缓，对着我说：「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做。」

    「我不知道我说了什麽？那你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吧？」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但我依然尽量保持嘲讽的语气，说：「我知道你做了什麽，我可以提醒你。你亲眼看着一个救你nV儿一命的nV孩Si去，企图卖掉一份丈夫用命换来的手稿……，你还永远失去了你儿子对你的尊重。」

    「你……！」母亲似乎想要解释，却终究没有说什麽。

    叩叩叩。

    急促的敲门声强y地打断了我们的胶着，而我转身，拂袖离去。这段话，是我这辈子和我母亲说过的最後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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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叩。敲门声再度响起。

    我记得很清楚，当天来敲门的人，是意外来访的魔法公会代表，《怒火狼烟》从此被「允许」放在马布鲁家中，但是也必须永远留在这。而我则断然决定离开，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