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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君言雪的夫人萧唤云 (第1/1页)
李惊玉修养了足足三天才能下床,第一天的时候,他的腿甚至都无法合拢。 觉得不适的玉石到后面也能做到了无视,行走自如。 他扶着床头,只觉得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君言雪并没有禁足他的意思,除了身后两个形影不离的黑衣人,他也算是能勉强自由吧。 在国师府待了二十多天,不知不觉的已经入了深秋,庭院里的花唯有秋菊开的盎然,中间一点绿延至到花瓣边缘的白,像是春天里富贵牡丹。 这些天在情欲和病榻里缠绵,让他没有了所谓的闲情逸致,如今出来走动,恍然惊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并不知情,国师府里也不会有人谈涉政事,就比如万国朝贡之事,若是他知晓了,就不会有这么轻松的时刻了。 李惊玉走出了君言雪的院子,穿过池塘湖心亭,不知不觉就走进了一处栽满了花草的院子,里面是竟然全都是只有在春天才会盛开的花。 他一时觉得惊奇,便走深了,发觉其中一株紫菊稀奇可爱,便弯下腰正欲去触碰。 “喂,那不是你该碰的东西!” 身后不善的声音传来,李惊玉收回了手,转过身一脸的歉意道:“抱歉,我不清楚……” 灰衣男子眯起眼睛看着他,半晌:“哈,你就是那个美人奴?” 李惊玉像是被刺了一下,哑口无言的沉默着。 他甚至都没办法说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因为那就是事实。 “模样倒是勾引人,也难怪是个美人奴了。” “锦寺,不得无礼!” 温润的嗓音从房间里传来,同时还伴随着轱辘的声音。 锦寺闻其声小跑进了房间里,将人推了出来。 李惊玉怔愣了一下,这人怎么坐在轮椅上…… “在下萧唤云,是锦寺不懂事,多有冒昧了。” 这人说话十分客气,周身也是那种平易淡泊的性子,让人看了就很有好感。 李惊玉刚想开口说句无妨来着,却见那黑衣人也跟了上来,面色不善的推了李惊玉一把。 “这也是你配进来的地方?” 李惊玉踉跄了几下,一个没站稳重重跌了下去,重力冲击下,体内的玉势狠狠的撞在了最脆弱的地方,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李惊玉就疼的眼眶发红。 他站不起来了。 黑衣人嘲讽道:“美人奴就是美人奴,摔一跤眼眶都红了,还真是惹人怜爱啊,不过我们不是国师大人,可做不了怜香惜玉的事,你说是不是啊,玉奴?” 其中一个黑衣人拽起李惊玉的头发,迫使他跪在了萧唤云的面前。 “这位可是国师府实打实的夫人,你一个美人奴也配出现在夫人的院子里,你说你该不该打?” 一记又重又狠的耳光扇在李惊玉的脸上,他整个身子趴在地上,咳嗽了好几声,口腔里的铁锈味一点点的弥漫开来。 但是他在意的却不是挨打,而是眼前这个男人是君言雪的夫人。 他有夫人了,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 李惊玉心下一阵恐慌,他缓缓抬起头,发现眼前的人是何等的风光霁月,眉目清朗,一袭烟蓝色衣衫衬得人清新脱俗。 萧唤云的眉头蹙起:“这里是我的院子,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在这里动手打人了!” “真是对不住公子,要怪就怪这美人奴不长眼,坏了公子雅兴,我们这就带回去好好收拾!” 他抓起李惊玉的头发就往外拖,全然不顾已经疼的脸发白的李惊玉。 “我说住手!” 黑衣人为难道:“公子,这不和规矩……” “在我这里就是规矩,如果有不满大可以去向国师告状!” 萧唤云冷下脸来。 魏龙呵呵一笑:“既然是公子吩咐,我们照做就是了。” 说着的时候,他手用力往上一提,迫使着抬起了脑袋,露出无比凄惨的容貌。 他极具羞辱性的拍了拍李惊玉的脸颊,语气里不乏警告之意。 “看在公子的面上饶你一回,若是得罪了公子,有你好果子吃的!” 魏龙手一甩,李惊玉的脑袋就磕在了地上。 他拍拍手跟魏虎走了。 李惊玉趴在地上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尤其在萧唤云面前更显得无地自容。 萧唤云说:“锦寺,去拿我的药箱来。” 锦寺小跑进了房间。 “真是抱歉,我没办法扶你起来。” 李惊玉缓了好一会儿,才自己爬了起来,低声说:“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你的伤……” “没事,我没事的。” 他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最后又疼的弯下了腰,那两根玉势插得太深了,每走一步都像钻心般的痛。 他想在萧唤云面前挽回些面子,但是他连这个也做不到。 萧唤云急得大喊:“锦寺快点!” “来啦来啦!” 锦寺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骂了声他美人奴,后面他会被打的这么惨。 “快扶他进去歇息。” 等李惊玉躺下的时候,萧唤云猛然瞥见他的衣摆红了一块,想都没想就要去掀他的衣服。 李惊玉连忙抓住了萧唤云的手,虚弱的喊了声:“别……” “我家公子是大夫,就只是给你看伤而已。” 李惊玉还是摇了摇头,近乎哀求的嗓音说:“别。” 萧唤云骤然想起了什么,手一下子缩了回去,跟李惊玉不停的道歉。 锦寺瞪大了眼睛,公子这是道什么歉啊! 后面陡然明白了什么,据说美人奴身上常会戴着首饰伺候,下面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插着玉势之类的假阳具。 脸上忽然就臊的厉害起来。 萧唤云想到那一跤,别过脸说:“可是你受伤了,下面的东西必须要取出来上药,我先去配药,这些你就自己来吧,锦寺,推我出去。” 屏风被打开,李惊玉的拳头微微攥紧,又无力的松开,他没有选择不是么。 离了君言雪,他什么也不是! 玉势已经嵌的很深了,系在底部的链子也紧紧的勒着他的软rou,他勾着链子,一点点的将玉势取了出来。 没有意外,两根玉势都沾了血。 他拿过放在一旁铜盆里的帕子,慢慢的擦拭着两个rouxue里流出来的鲜血。 李惊玉咬着袖子,无声的泪将这一块都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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