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0姬别情生贺★姬祁9h】开到荼蘼花事了(一发完)_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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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慈悲。

    祁进无声地松开手。

    衣带被从腰间抽出,姬别情将它顺手扔到地上;揉得乱糟糟的寝衣则散落在床上,祁进越来越臊,悄悄拽着衣角把它们勾过来,徒劳地堆着挡在胸前。直至最后,连亵裤也被褪去,姬别情攥住他的脚腕,沿着圆润的大腿弧度滑上去。

    祁进竭力压制着动弹几下、把腿并拢的念头,大张着的腿却越来越僵,看上去紧张得要命。姬别情看了心疼不已,轻轻在他腿根处摩挲半晌,以作安慰,才终于温柔地分开他的腿。

    然后他定住。

    死般的寂静在屋内弥散开,祁进不自在地要并紧腿,又被姬别情一把按住。

    他都看到了什么?眼前这景致竟真是会在进哥儿身上出现的?姬别情回想着自他上华山来的桩桩件件,一时间恍然出神。

    最早是他半梦半醒间,不知戳到了什么地方,再从挺立的rou根去摸寻,竟找不到半分囊袋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处水淋淋的凹陷。他大惊之下,还以为祁进是不小心伤到了下体,这才郁郁寡欢地数月闭门不出,后来哄着他褪下裤子,心里也只是想着该如何安慰。

    可谁知,他真正看到的竟会是、是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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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别情试探地伸出手,用指尖戳了戳那不住颤抖的rou瓣。祁进猛地一躲,却又被如影随形地追上去。可姬别情还是不满足,还要更大胆地将它们分开,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两片蚌rou。

    那艳红色的rou缝漂亮极了,近乎乖顺地藏在rou根底下、原本是囊袋的地方。或许是长出来的时日尚短,它格外地稚嫩娇窄,被姬别情用手一摸,便颤巍巍地吐出几滴透明的水珠。手指再往上逡巡,光洁干净的阴阜连半点儿毛发都没有,完整地露出正娇滴滴被两瓣花唇推挤着的肿胀yinhe。

    姬别情突然领悟到,自己完全醒转前所拧的那处,好像不是别的,正是眼前这小巧至极、又在磨蹭间胀大了不少的精致花核。

    它看上去实在太好欺负。周边是细腻粉白的肌肤,唯独它被衬出一种rou嘟嘟的、格外yin靡的艳红,祁进情动时流出的水沾在它上面,更将它周身都沾惹得亮晶晶的。姬别情忍不住伸手捏住它,放在指间来回揉弄,直揉得那处都哆嗦着肿起来,才好整以暇地放轻力度,用指尖轻轻搔刮。

    这却让祁进更加受不住。

    他几乎要哭出声音,伸手去握姬别情的手腕。而那动作又太无力,教姬别情根本分不出,他到底是在求自己停下,抑或是一场无声却诚挚的盛邀。不过姬别情总算明白,那会儿他摸到的床单为何会那样湿润了。原来他的进哥儿竟如此敏感,被随便摸几下,都会流出这样多的水。

    “姬大哥,不要看。”

    祁进推了半天却始终挣不动,只得伸手去挡,于是连出口的拒绝都带上了些许鼻音。

    漂亮的手掩在干净白皙、没有一丝毛发的下体前,让姬别情愈发硬得发疼。他分明是要挡,可那太过修长的手指却怎么也遮不住翕动的rou缝、艳红的花核和依旧不断流出的水,更别提红与白相衬,再合着晶亮的指尖,竟教人想入非非、愈发地要一探究竟了。

    姬别情强自维持着平稳的语调,尽量自然地道,“这事在凌雪阁的典籍里都毫无记载,进哥儿不要讳疾忌医,让大哥再仔细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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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上祁进的手指。

    向来清心寡欲的紫虚真人连闪躲都忘了,只是下意识地将手捂紧,一看便是紧张得要命。姬别情不由轻笑一声,也不再出言相劝,而是就着覆住他手的姿势,轻轻描画着祁进的五指。

    先是指节与指节并在一处,也并不深入,就那样轻抵着磨蹭。祁进心下稍安,正想着姬别情或是放弃了,便觉出他正沿着指缝小心摩挲。掌下的yin水越流越多,手指与手指交缠在一处,带来一波波难捱的快感,动作间更是发出极细碎的粘腻声响。

    祁进臊得简直想夺门而出,这动静在寂静的夜里太明显,让人一听就能知道,被摸出水儿的这人到底有多情动。

    可这还没完。

    哪怕隔着手掌,姬别情也能准确地找到祁进最敏感的部位。他仿佛天生就格外了解祁进,引着他的手指,轻抵住那肿胀不堪的艳红色rou蒂,小心翼翼地刮蹭爱抚,再同他十指交握。

    这亲热的动作属实太暧昧。

    姬别情却恍然不觉,一根根抚摸过他的手指,动作流连间,极轻地透过指间,轻划底下翕张的rou缝。眼看着祁进的水越流越多,黏糊糊的把手指也浸湿;身子也软倒在床上,全然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姬别情便引导着他慢慢松开,自然地露出那口正不住流出水液、一看就馋得不行的嫩xue。

    是真的嫩,光是暴露在空气中,就让它害羞到极致,娇颤颤花朵一般地蜷缩起来;摸上几把,那可怜的小东西则颤抖得更加厉害,哆哆嗦嗦地去吮姬别情的指尖。

    更难得的,是干净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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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一丝毛发、且比身上肌肤还要净透白皙不说,姬别情摸了这样久,流出的yin水将床单都浸得湿透,却只闻到股越来越馥郁、梅蕊一般的甜香。

    姬别情不知道,现在的甜香是否源于自己的内心幻想;可曾有许多个晨昏,他是真真切切地闻到过这香味。

    那是祁进才离开凌雪阁时,甫拜入纯阳的杀手或是愧疚、或是厌烦,总之怎么也不肯见他。他任务间隙百般纠缠,直磨得祁进心软,虽口头仍总劝他不要太执着,背地里却另在客房中,为姬别情准备了衣被枕衾。

    不过彼时,他们脸皮都薄,祁进担忧他又不愿承认,还是年岁尚小的于睿领他去了客房。姬别情怀着某种他自己都说不清的莫名心绪,将自己整个埋入蓬松的被枕里。祁进为他备好的布枕早被晒得guntang,身体于是也在留存于布料的阳光簇拥中,变得分外懒洋洋的。

    他于床上轻轻吸气,满心希望能有几分熟悉的气息,口鼻间所充斥着的,却只有一股沾惹在衣被上的奇特梅香。或许是祁进早晚徐步于思过崖梅林,飘落成泥的片片梅瓣流连在他的衣袖,于是在晚间安枕时,那股晚冬梅苞所独有的、略带苦涩的清稚甜香,就那样留在了他日夜躺盖、又在此时为姬别情洗好晒透的被枕上。

    而现在,这朵清幽的雪梅就盛放在他的掌下。甚而颜色更加艳红,味道也愈发芳馨,让人不禁产生怀疑,觉得只消再摩挲片刻,那朵才长出来的稚嫩雌花便会迅速地绽开熟成。

    姬别情轻轻地探入手指。

    ***

    祁进的身子猛地弹动一下。

    他的手还挡在姬别情的腕上,可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他虚虚掩着的动作竟更像是迎合,而非坚决的抗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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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说,祁进除却在不回凌雪阁这事上相当坚决外,旁的时候,其实压根没跟姬别情对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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