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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也只有痛呼(鞭打、穿刺、指J、失、增敏剂) (第2/2页)
答应他不再寻死的,但现在好像由不得他了…… 第三个人进来同样嫌弃的皱眉,取下一侧的水管,训练基地一直备有冲洗设备,方便调教师清理洗刷污秽。 冰凉的水从高压水枪中喷出,从头到脚的洗刷叶冉染了血色的身躯,剧痛夹杂着冰水,将他从深渊中唤醒,清醒无比。 直到叶冉浑身麻木,地上的污秽和身上穿刺后的血迹都被冲洗干净,那人才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取下穿刺针,抱怨上一个人的缺德,明知叶冉抢手,每人只给了一小时的时间,还不知道收拾干净这个奴隶。 叶冉一动不动的被吊在那里,对眼前的人置之不理,直到陌生的手指混着润滑探进他的股间。 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带着口塞嘴里发出呜呜声,眼里露出崩溃的求饶,哭着摇头。 心底的声音在歇斯底里的呐喊,不要,不要碰我……求你了…… 男人本就烦闷不已,见叶冉反抗他直接丢了润滑,一手捏住他的胯骨,另一只手三指直接捅了进去。 叶冉闷哼一声,眼泪簌簌滚落,所有声音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浑身抖的更加厉害。 后庭的手指进进出出,身前的性器不受控的挺立,身后的男人骂着:“sao货,还是没cao开,太紧了。” 后xue仿佛是撕裂的痛,但仅仅三指,远没到撕裂的程度,但打了增敏剂的rou体,让他肠道里的腺体同样敏感翻倍,身前的分身在强烈的刺激下射出股股jingye,叶冉不堪的闭上了眼。 学长对不起……我大概,要等不到你了…… 叶冉不想让傅言琛见到自己这副被人玩弄的样子,他放弃了挣扎,像具尸体一样被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发出一点声音。 房间门却在这时突然打开,门口站着的男人,叶冉不认识,绝望的想,大抵又是继续磋磨他的人吧,身后的调教师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紧张的望着门口的人,“乔、乔总……” 一下调教课,安然就哭着跑了,他壮着胆子跑上十七楼,跪在顾清办公室的门口一遍遍的敲门,越敲哭的越凶。 可如果顾清在的话,又怎么会让别人来上调教课?安然猛地反应过来,哭的几乎哽住。 一双温热的手抚在他脑后,声音矜贵温柔:“怎么哭成这样?” 安然吓的连哭也忘了,他记得眼前的人是谁,一周前分区时他见过,是C区的主管苏瑾。 “苏瑾先生好。”安然还带着哭音,“对不起苏瑾先生,奴隶失态了。” “找顾清吗?他今天在西半岛有公调任务。” 见安然失望的点点头,和他道别后准备爬着离开,苏瑾鬼使神差的叫住了这个惹人可怜的奴隶:“什么事哭成这样,别是顾清欠下的情债?” 苏瑾是东半岛出了名的矜贵,作为调教师,却散发着雅韵,雅而不俗,调教的时候一丝不苟,专注认真,从不说脏话,规矩也是一等一的严苛。 安然知道关于苏瑾的传言,胆子大了些,忍住啜泣摇摇头,“不是的,是我的室友,方才被耿辉先生罚去新手调教师的训练基地了,呜呜。” 说到这安然又哭了:“冉哥周末是被白涵大人抱回去的,定是惹了诺尔嫉妒,才会这样推冉哥出去,让他挨了罚。” 苏瑾没心思听安然讲什么冉哥,诺尔,只抓到了一句重点,被白涵抱回去过周末的奴隶?! 他立刻拿出手机拨电话,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听筒响了两声后,却是被挂断。 苏瑾气定神闲的继续拨出去,这一次被接起:“你最好有急事。” 傅言琛的声音还有回声,听起来正在主持一个大型会议。 “也没什么急事,就是看见有个奴隶扒着顾清办公室的门,哭的可怜,一问才知道,今天A区被罚了个奴隶去调教师的训练基地了,叫什么来着?” 苏瑾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安然唇边:“是叶冉,先生,求您快救救他。” 傅言琛留下一句“回去请你吃饭”便直接挂断电话。 安然愣愣的看向苏瑾,担心又不敢问,苏瑾笑容和煦:“别怕,他会没事的,你的善意也会得到回报。” 傅言琛扫了眼会议室的众人,丢下一句“会议结束”就转身离开,秘书留下来收拾残局。 训练基地在中岛,只有乔西离的最近!男人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忘忧岛的BOSS。 “大忙人舍得想起我了?”乔西声音懒懒,像是才起床。 “乔西,帮我去训练基地把早上A区送去的人送到医疗区,立刻。” 听着傅言琛认真又急促的样子,乔西也认真起来,他们从穿开裆裤一起长大,还从未见过傅言琛如此慌神的模样。 “好,不过你先告诉我,这奴隶什么本事,竟让你这么冷血的人开金口找我救人。” 傅言琛咬牙切齿的说:“你嫂子,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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