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普通人的我只能通过催眠来修仙[总攻]_21师兄说了随你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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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师兄说了随你摸 (第1/1页)

    “兄长,想……好想你……”

    透露出青灰的天幕,滴答的雨声,潮湿的气息,似有若无的寒意,皆从那微开的窗柩之中泄露进这间房间。

    面容是冰冷的,因为初冬的温度,即使是在近乎封闭的室内。身体是guntang的,因为相拥的姿势,即使他竭力想要逃离,大半身体都露在被褥之外——呓语如细小的针,将封礼归钉在这张床板,钉在青年紧簇的怀里。

    一个青年,身形高大,面容冷峻成熟,竟有着如稚童一般纯然的心,因过于思念相依为命的兄长,请求不过相识一面的人,求他同眠,求他做自己安心的替代……如此,若有人说给封礼归听,定叫之前的他心惊一句荒谬。

    可实际是,他亲身体验到了这荒谬的一切。

    青年的睡姿并不雅妙,又或许是封礼归此刻的身体过于僵直,总之两人合眠于床上,是八爪鱼攀着浮木,第三者看来定觉得好笑的那种。

    然而身为其中主角的封礼归却怎么也无法笑出,甚至他连摆脱这对于两个素味平生的人,哦不,或者说即使对于两个十分亲密的人来说,也过分逾越的动作都做不到。

    青年的呼吸铺散他的脖颈之处,温热、酥痒的气息,没入他皮下微寸之间,本该如同一把利刃,勒令他逃离——逃离别人的触碰,亲近……

    因为恶心。

    胸口之上,那用力搓洗而生出的、见血泛肿的可怖抓痕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该冷下脸来,推开这不知分寸的愚笨青年,该狠狠斥骂,去严守近二十年的准则,该唤来浴桶,或者踏入雨中,冲洗一切黏腻的触感,该……

    ……

    该做什么?

    “唔、哈……”手掌探入胯下,揉动着,莫大的快感已经搅乱了他的思绪,尤其是——身为无欲无求的剑修弟子,居然对一个普通人的触碰产生了性欲——通天的、无法消弭的性欲,甚至不惜于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自渎……

    实在是匪夷所思,却又让人面红耳赤。

    封礼归的意识被劈成两半,一半冷静地注视着他这幅丑陋的yin态,一半娇笑着蛊惑他,再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不若就拿青年的手来达到快感的顶峰……

    封礼归盯着木质天花板,面容平静,若是仔细看去,便能发现隐藏在平静之下的波澜,汹涌的、癫狂的、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撕裂的惊恐。

    他浑身上下,每一处毛孔,每一滴血液,竟都在为这毫无防备酣睡着的青年而颤动,那种从内心最深处生发的渴望,搅得他翻天覆地,而能让他回归神智的,再不是二选一的方法,只有唯一的——去触碰他。

    让青年用那双手,抚过他的全身,不仅是裸露的脖颈,手腕,脸颊,甚至于胸膛,小腹,双腿……

    不,也不该仅是抚摸,甚至于用手指插入他的口中,深入喉腔,将他捣得反胃作呕,口水延绵而下,交缠在两人之间,如果见血的话,那便是更亲密,更让人疯狂的……

    ……

    封礼归紧紧攥住肿胀的roubang,濒临爆发的前线,他终于清明,想要就此停歇,那青年的吐息还在不断侵蚀他的领地,从下颚传来,弥散至他的发顶,细小的鸡皮疙瘩随之蔓延,又消散。

    不过是,近二十年来的第一起特例。

    他深吸一口气,既是在平复自己疯狂跳动的心,又是……那不知名的情绪驱使下,去将这青年的味道,深一点,再深一点地融入自己的身体,用鼻子,用灵魂去记住它。

    作为剑山的大师兄,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不过……

    为什么,不可以呢……

    为什么……

    为什么?

    封礼归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

    他感受到流动的冷空气,感受到雨声下的虫鸣蛙叫,他感受到木质隔板的稽叫,感受到枕头中稻粒的摩擦,他感受到不平衡跳动的心脏,感受到摇摇欲坠的……一切。

    封礼归握住青年的手臂,那是一截结实的,摸得出明显肌rou的手臂,像一块沉重的木头,压在他的腹部,他抬起那手臂,似乎是从巨木下获得了逃生的机会,于是他大口喘气,浑身血液重新流动,血液热烈奔涌,清晰地响在他的耳边,眼前也似乎涌现出了血的颜色……他获得了自由。

    不过,是什么自由呢?

    等封礼归回过神来,他的手已经摸上了青年的手。如何的摸呢?他的手心贴着青年青筋微突的手背,手指如蛇,慢慢滑动,找到那张开的指缝,嵌入,扣紧,手心的汗,额间的汗,浑身的汗,都因此不断渗出,简直是比zuoai时交合之处的水液还要出得厉害……

    仅仅是贴合了两人的手,他便欢愉地要死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自由——不再去想别的,遵从本性的自由……

    于是他再也忍不住了,扯下那碍事的单裤,在头晕目眩的快乐之中,带着青年的手,抚上那翘起的,湿漉漉的roubang……

    “哈,啊——!”他快乐地尖叫了起来,实在是太过于刺激,即使是在外人面前必须要保持的、矜持有礼的剑山大师兄的身份,也无法阻止他高昂的呻吟,如同一只沉寂了数百年的鸟,有朝一日终于在极致的欢愉之下,鸣叫出声……

    “仙、长?”

    一方混着雨与木香的唇,压在了他的下颚,温热宽厚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嘴角,下一秒,在封礼归蓦然放大的瞳孔之中,青年毫不犹豫地亲了上来,长眼微颔,睫毛轻颤,似是不安,却又似等待已久。

    唇舌交缠,涎液搅动,粘稠,火热,暧昧温度急剧上升。

    封礼归只觉身下那手完全掌握了主动权,陌生的手,指缝夹紧了他想要逃离的手指,将挂满手心的jingye抹在半勃的yinjing之上。

    于是便有交错重叠的十根手指覆在那还颤动不已的柱身,或许是高潮的余韵,又或许他为这触碰,这极巅的快感而不自主地迎合……

    被人发现了,不符他的身份……封礼归沉溺在莫大的喜悦之中,却又为这仍在细小角落里不断生出的忤逆感而惶恐,可更快,随着青年的挑逗,撸动,他便再想不了更多了……

    快乐,只有快乐,只有能填补他这空洞了近二十年,已经化成恶臭脓瘤的伤口的快乐,才是真正能支配他的。

    青年终于放开了他,唇舌分离间是暧昧的银丝,热度一离,封礼归便觉得那骤然填满的心又被硬生生挖走一块,于是这位平日风度有嘉,人人称道的剑山大师兄竟眨眨眼,如要不得糖稚童一般地哭泣了起来,他仍记得自己的身份,可那又如何,在要失去眼前这人的触摸的事前,他的惊慌失措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小友、哈……”封礼归伸出手来,勾着青年的脖子将他压向自己被揉开的衣襟,直到青年吃痛地、泄愤似的咬了他一口,他才低喘着,似哀似求道,“你为何不亲我了,是你……你的话……”

    青年手里还握着他的下身,听此猛然奋力了起来。

    礼义廉耻,世俗目光,在这难见的快感之前皆被抛了干净。

    于是封师兄的下一句,便是在兴至高潮,jingye喷射之时,似喘似吟地颤声而出,“我随你、里外摸个遍……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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