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消失十二年的男友抓回来好好疼爱_一人一耳机边听姓爱录音边狠狠做?病房偷情/阴蒂剥出包皮狠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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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耳机边听姓爱录音边狠狠做?病房偷情/阴蒂剥出包皮狠抠 (第7/8页)

己的耳朵,电流滋滋的嘈杂声弄痛耳膜,显示安垩买的耳机是多么廉价的残次品。

    除了杂音没有其他声音,白劭抬眸看向安垩,想看他是不是摁了停止播放的按钮。

    安垩委屈地摇头,像是在说他什么都没做。

    “......我爱你安垩,你可能不懂,但没有关系。”男人的声音从电流声传出,白劭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盯着安垩,耳机里男人低沉的声音还在继续:“你会知道我要你,你会知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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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白劭自己的声音,那是白劭对安垩说过的话,在安垩遇到荣大少爷的那个晚上。

    安垩偷偷录下他们两个人在卧室的对话,是吗?

    为什么?

    白劭皱起眉头,“为什么要这么做,安垩?”

    另一支耳机在安垩耳里,播放的音频他也同步听到了,知道已经无法挽回,垂下头,很低很低地说:“如果谈恋爱一定会分手,我想在分开后,保留一点你的东西,让我在剩下的生命里还能依靠想念你得到快乐。你是我活着唯一能感到快乐的来源,我怕我的记忆力不好,如果我忘记,就什么都没有了。”

    “对不起,我是不是很贪心?其实和你在一起的三年就够我一辈子反复回忆、提取快乐,可是我们又相遇了,我知道有东西可以录下你的声音,我忍不住,我想把你对我说过的话都录下来,这样我们分开后,我就可以一直听,我就不会妄想再去打扰你,纠缠你。”

    如果人类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那聪明的安垩、卑微的安垩,总是过分悲观地预料自己终将失去所有,进而提前过分爱惜那些微不足道的拥有。

    十二年来快粉碎的甜筒包装纸、褪色过时的吊牌、发黄长斑的纸条,安垩一直都是如此,没有被人爱过的安垩,总是想尽办法证明有一个人爱他、对他好,哪怕只是短暂的、会转瞬消失的。安垩不在乎失去,因为他能欺骗自己,将过去变成永远。

    白劭嗤笑一声:“如果谈恋爱一定会分手?那要怎么样才不分手?结婚吗?”

    安垩茫然抬起头,不知道他为什么把重点放在这,“结婚也有可能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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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说要怎么样你才会觉得我离不开你了呢?”白劭沮丧地抓了一把头发,他拿安垩的自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把心脏挖出来给你看好吗?你就会相信我会一直爱你爱到你死亡的那一天是吗?”

    安垩有些被他过激的言论吓到,慌乱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想要求你的承诺或誓言,就算有一天你腻了,厌了,烦了,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不会拿你曾经说过的话指责你变心,那本来就只是人类身体的一种化学物质,会变少,会渐渐没有的。”

    白劭说不过,不到安垩百年之后他还陪在身边的那天,安垩是不会信的。

    没关系,安垩想录就录吧,录到内存上限,录到mp3一台接着一台换,堆满家里的仓库间,到时候或许就会明白他的决心吧。

    白劭顺着耳机线捉到安垩藏在棉被里的机身,摁着侧边的按钮,一个档案一个档案往前播放,每一个都是他与安垩的对话,就连无聊的“晚安”“早上好”“外面下雨了”“安垩出来吃饭了”都录得很齐全。

    在平淡的家常问谈里,突然一声很yin靡的媚叫传进耳里,紧接着是男人沉浸在性事里的低声喘息,很明显是两人zuoai时的声音,白劭抬头看向安垩,安垩的脸唰一下通红,伸手就要去抓他手里的机体,着急解释:“它、它单一个档案录太久的话就会自动建新的档案继续录......”

    白劭高举起手,不让他拿,安垩的解释有跟没有差不多,完全没解释到重点,安垩的意思是因为白劭只听每个音频的前几秒,没听到后面,所以不知道一些音档的后面其实都有录到他们性交的声音,是吗?

    白劭倒不是怕安垩会像恐怖情人一样用性爱录音威胁他什么的,这世界上最不可能伤害他的人除了爸妈就是安垩了,但安垩真的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连上床的细节都要录吗?

    “你想念我的时候,听这个想念?”白劭问。

    安垩害羞得快吸不进气,两颊涨红,快滴出血来,耳畔yin乱的叫床声和撩人的喘息还在继续,嘴巴都要咬破了,硬生生憋出艰难的狡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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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白劭才不相信,“那我要一个一个检查,看是只有这个‘不小心’录到的,还是其实每次我们做都有录到?”

    安垩急得眼泪要掉出来,哭丧着脸,开始无理取闹:“你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你不要欺负我了......”

    这怎么能算欺负呢?明明是安垩自己先录的,怎么能怪他发现?

    但安垩撒娇的样子实在很可爱,白劭隐忍着笑意,继续逗他:“明明是你欺负我吧,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偷录我zuoai的时候的喘气声...”

    “唔!你别说了!”安垩羞愤欲死,摀住他的嘴巴,动作太大,盖在身上的棉被滑落下去,露出单薄的病号服裤子,细白蓝条纹的薄料服贴在隆起明显形状的性器上。

    白劭有些讶异,安垩勃起了,只是听几分钟的性爱录音就勃起了?

    太敏感了吧......

    安垩的视线随着他的目光停在下身的异样,立刻抓起被角把被子盖回去,将不小心泄漏情绪的表征遮得严严实实。

    但都已经看见了,这样不过是欲盖弥彰。安垩双眼盯住蓬松的棉被,动都不动一下,想装做什么都没发生。

    短暂的沉默让耳机里的声音更加明显:“呜...不要......太深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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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放松点...里面咬太紧了......哼嗯......”

    安垩脸蛋通红,抓起耳朵里的耳机就想摘下来,白劭快速握住他的手腕,哑声道:“我想,不如我们晚点吃晚餐,你觉得呢?”

    安垩抬头,深黑的瞳孔湿漉漉望着他,在纯白色病床上显得那么无助,无辜,我见犹怜。

    白劭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耳朵里热情的安垩还在不停地yin喘,媚叫,渴望他的疼爱,大概是他满足了索求,安垩痴缠的喘息泄出一声极其yin靡的呻吟:呜......好、爽......呜......顶得好深......肚子要被顶穿了......嗯!!

    耳机里的安垩有人疼,那眼前可怜巴巴的安垩怎么能没有人爱?

    白劭垂眸,摁着mp3侧边的音量键持续放大声量,在悖乱的叫床声中,他爬上床,翻开被子,宽厚的纯白棉被罩住两人,他压在安垩身上,指腹滑过单薄病号服下勃起硬挺的yinjing,轻笑:“这么硬了?”

    安垩忍着眼底盛满的羞怯眼泪,呜咽:“你,你有关门吗?”

    “关了门就能做吗?”白劭伏在他身上,舔着那只没带耳机的耳朵低声说:“关了。”

    安垩小幅度点头,羞耻闭上眼,眼底的透明泪水溢出,滑落幼嫩的脸庞,别提有多漂亮。

    白劭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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