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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第2/3页)
。而受则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他额上发胶定住的几缕碎发松散下来,棱角分明的脸与之柔和,他伸出手,打算握住攻的手腕。 攻愣了愣,二人的距离过近,他闻到受身上的檀木香,不是香水,而是更为醇厚、直抵心间的气味……他没忍住多嗅了几下。 随即,他意识到擅自揣度别人的信息素是种多逾距的行为,攻脸红尴尬,不着痕迹地躲开受牵过来的手。 “……”他看见受的眼神暗了暗。 空气陷入静默,攻难得开始反思,毕竟受也没对他做其他过分的事,反倒是自己一直让他下不来台,着实不知好歹。正当他斟酌着要开口时,受先一步截住了话头,令攻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你……是真的没认出我,还是与我赌气呢?”对方垂下眼睛,露出疲惫又受伤的神色。攻差些梗死,疑惑起对方为什么会说这个,自小攻接受的精英教育不允许他与beta多加接触,所以他身边的交际圈也同他一样出身alpha家族。虽然读书时期尚有晚分化的同学,但攻确信受绝非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你认错人了。”攻语气冷淡,“我没有见过你。” 受的瞳孔有一瞬间缩小,流出痛苦的感情。“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当我们没有认识过。”重整情绪后,受的声线明显低落许多。 不是,我是真的没有见过你啊!攻在内心怒嚎,你在这装什么深情隐忍呢?? 二人一前一后下了天台,回到了宴会厅。而攻显然还为刚才的事情烦心,脸上没什么好表情,躲在角落里喝葡萄饮。今天起得早,婚礼事宜又十分冗杂,他跟着跑,配合到精疲力尽。此刻他缩腿坐在沙发上,头一歪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后半夜,他被下身的快感从睡梦中拽醒,攻十分迷茫地看着被子下替他舔rou的受,比攻更快反应过来的是小小攻,二十年来淡薄的性经验令他忍受不了强烈刺激,迅速交代在了受温热紧致的口腔中,他甚至能见到自己的种子从受唇角流出来。 “你、你……”攻又惊又怒,刚想说什么话,张嘴却是破碎的喘息,“我他妈还没洗澡……!” 受当没听见,继续捧着茎身沿青筋细细舔舐。该承认的是,这画面给攻带来了足够的冲击力,射完精后疲软的yinjing一柱擎天,“啪”地拍在了受脸上。 “精神真好。”受含笑调侃了一句,这时攻才意识到受一直趴在他身上,两人的皮肤因为汗湿而粘在一处,水rujiao融。攻寒着脸让受赶紧下去,空气里急速上升的白兰地信息素则出卖他的违心,罪魁祸首无辜地舔了舔上唇,骨节分明的手yin靡地抚慰两个囊袋,受张开嘴继续服侍攻的性器。 他灵巧的舌头狠狠刮蹭guitou下的沟壑,舌面重而规律地摩擦着yinjing,攻弓着腰爽得眼前发白,拽着受头发想往下压,受如他所愿,温顺地将yinjing吞到最深处,攻开始疯狂耸动下身抽插紧致嫩滑的喉间,受被顶得双目涣散,嘴边溢出一丝透明津液。 头次见面,攻就在内心怀疑此人是否在某方面有特殊癖好,毕竟受看起来就像甩着皮鞭扇小狗屁股的纯dom,被关禁闭的几天里攻已经幻想出自己被玩死的八百种方法。今天终于迎来实践,攻捂着脸掩饰差点被吸哭的扭曲表情,内心被不合时宜的满足感侵蚀。 beta拽住alpha皱皱的领带,双腿开合坐在攻胯部看他,软绵绵的臀rou隔着布料磨蹭他的下体。攻早被诱引进入发情期,浑身汗淋淋的,皮肤温度更是高得几欲发烫,他托着受屁股往后探,试图解开对方扣得死紧的皮带扣,“……可以让我做吗?”他昂着头可怜兮兮地说。 “今天不还说不认识我吗?”受眉头一挑,环在攻脖颈上的手指收紧,“天上又不会掉馅饼。” “咳咳、咳咳……”攻被掐得脸发红,“你他妈有病吧!到底在透过我看谁呢?” 受眨了眨眼睛,露出有点伤心的表情。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没变,就这般介怀当时我离开的事吗?我是真心想要为此道歉,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好吧,这诚恳程度他能给十分,可惜苦主真的不是他,跟他讲到底有什么用?攻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他跟受年龄都差了一轮,受在外求学时他还在牙牙学语呢,哪来的情债一股子全推他身上啊?难道是因为他和那人长得像?合着这是出替身戏码,而他就是那个不幸的主角?! 大佬本人一点也没意识到不对劲,他几乎埋怨起攻这认死理的态度,少年爱人的不理解深深将他刺痛。攻一如往日年轻、玩世不恭,岁月万分善待他,艳羡与爱于他而言唾手可得,只有受为二人间拉开的漫长距离不安惶恐,他怕自己容颜老去,身体不再强盛,攻会感到乏味,再次一言不合离开。 最近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柏林的一场雪埋葬了他生命中最刻骨铭心的感情,可往事依稀不可追,他不能用余生来怀缅这段经历,即便那确实是很快乐的一段时光。周围人常常劝他另择良侣,而今日在此,头上的白炽灯将攻手指上雪亮的宝石戒指照得通透无比,他就被按在枕头里,红潮密布的脸写着不甘与怨毒,受就这样攥紧他,令他深陷入柔软的棉花,一点点氧气耗尽。 那又如何?他偏要勉强。即便攻百般不情愿,那不还是落入自己掌心了吗? “神经病、神经病!”新鲜的空气灌进肺里,攻呛咳不止,挤着沙哑的声音控诉着。他从小被宠着长大,没有谁敢这样对待他,可当攻遇到受后一切都变了,疼爱他的爸爸mama为了家族忍心将他塞进这座囚笼任人摆布,他名义上的妻子把他当玩物一样看待……天龙人攻见到了认知以外的世界,眼角没忍住渗出几滴透明的泪珠。 他越哭越大声,浑身抖若筛糠,受刚想碰他就被那双红肿的眼睛瞪回来。他略有几分尴尬地悬在半空,长而直的大腿夹住攻的腰,西装裤褪了一半,松松垮垮挂在膝盖,被灰色四方内裤包裹的臀尖弹出来,rou波荡漾。 发情期的症状与高烧无异,攻只觉方疲下去的性器又迅速勃起,顶在那处柔软的凹陷。他惊疑不定地见受侧身去拿床头柜的润滑剂,这时他第一回痛恨自己alpha的本能了,即便他再厌恶着此刻挑逗他的人,却只能像狗一样疯狂嗅着他的味道,卑微讨要对方的乞怜。 攻还是吭哧吭哧地在哭,只是他说的话从“神经病滚开!”变成了“求求你了……让我进去吧。” 处男攻双腿发抖地见受开始扩张,冰冷滑腻的液体被涂满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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