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被疯批们酱酱酿酿后逃跑啦!_蒙眼吃错几把/tr被发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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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眼吃错几把/tr被发现 (第2/2页)

,他颤着手指,难以置信想要掀开眼罩。

    男人先他一步,不仅掀开了眼罩,还为他松了绑。

    光接踵而至,温漾眼睛酸涩,几滴眼泪轻轻落下,他颤着眼睫,动作缓慢地像个木偶,木讷抬起头。

    入目的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这张脸曾经给他无理由的溺爱,却也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将他打入地狱。

    可如今温漾看到这张脸,心里没有没有期许,也没有怨恨,他似乎失去了所有一个正常人应该具备的情感,眼神空洞,彻底变成一具行尸走rou。

    肆意张扬的眉眼,男人高挺的鼻梁划过他的额头,轻的不能再轻地舔吻他的眼睫。

    郁野声音低沉,“不要哭。”

    他眼里划过一丝温漾看不懂的心疼。

    温漾后知后觉地摸着自己的脸颊。

    他,哭了吗?

    温漾看他泛着水光的唇瓣,那上面是自己的眼泪,是他懦弱的见证者,它可以出现在每个夜晚,每个男人的身下,可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特别是在亲手将自己推下悬崖的凶手面前。

    少年咬着下唇,单薄的身体被水淹没,他闭上眼睛,连哭声都显得那么微弱。

    郁野捧着他的脸吻得投入,难舍难分温漾的唇,轻声问了一句。

    “后悔了吗?”

    温漾下颚紧绷,在他怀里逐渐失去所有温度,面色苍白,失笑道,“后悔什么?”

    他低头,浑身发抖,“后悔没有听你的话乖乖待在这里吗?”

    郁野抿唇,算是默认。

    “可是我做错了什么?”温漾眸光落在一点,肩膀颤抖,几近呐喊道,“你为什么要把我送给别人……”

    “你不乖。”郁野敛眉,语气中透着属于高位者的残忍和冷漠,“如果你乖,我一辈子都惯着你。”

    他语气一转,“可是你总想着逃出去,尽管平时我有多宠你,多爱你,可你永远都不能违背我的指令,你知道吗?”

    知道。

    温漾苦笑,满脸泪水,他怎么不知道,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应该清楚的,可他庸人自扰,甚至还在渴求郁野会放过自己,仅仅凭着那点微末的爱意。

    他早该明白的,明明浴室里他见死不救的那次后,他就该明白这些人无论面上装得有多深情,其实内里都是自私无情,一旦威胁到他们的利益,曾经爱不释手恨不得宠到天上的宝贝也能变成一捧烂泥,任由他们被别人亵玩。

    这些他早该明白,可他犯贱,总喜欢把所有人都往好处想。

    “我……我……”

    “砰!”

    温漾话还没说完,浴室门便被人从外面暴力踹开,他身子一颤,下意识躲进郁野的怀里。

    郁野皱眉侧目看去,时深双眼赤红,面目可惧,正皮笑rou不笑地看着他们二人。

    他摸了摸温漾不断颤抖的脊背,语气中充满责怪,“你平时进自己房间也这样没教养?”

    “教养?”时深深吸一口气,外面的寒气还残留在鼻尖,一吸气,险些将肺脏都给冻住了。

    他觉得可笑至极,“哥的教养比我能好到哪里去?进我的房cao我的人,这也是夫人教你的吗?”

    “你的人?你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郁野有一搭没一搭顺着温漾的后背,语气凌厉“我把人交给你,不是让你把他玩坏的。”

    “是他不乖。”时深语气玩味,怒气瞬间平息下来,“他一心只想着要逃出去,郁家说大也不大,万一哪天真给他跑出去了,这代价我可付不起。”

    说着,他隐晦地提了嘴,“沈一白现在正发了疯要找到他呢。”

    听到那人的名字,温漾条件反射地呼吸一窒,被男人控制的阴影无论过了多久都无法根治,温漾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会渐渐忘记那个人。

    可现在看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痴心妄想罢了。

    他的反应自然而然落到了二人眼底,时深歪头嗤笑,走过去半跪在浴缸边,从郁野怀里抬起温漾的下巴,而后径自吻了吻他红肿的眼皮,怜惜道,“老婆是还没忘掉那个人吗?怎么一提到他,就哭的这么伤心。”

    郁野掀开眼皮,冷冷看了他一眼。

    “他也算是你的旧情人啊……不过后来老婆对沈一白那么狠,如果他现在找到你,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吧~~”

    时深语气上扬,温漾崩溃地让他闭嘴,他却越发嚣张,直接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而后一字一句狠狠道,“你知道沈一白回去发生了什么吗?”

    “他被他那个爷爷绑在列祖列宗前跪了三天三夜,还闹绝食,沈老爷子年轻时杀伐果断,果然人老了不中用,只是跪了三天就看不下去让人放了沈一白。”

    “沈一白以死相逼逼他承认你,老爷子当晚气得住院,沈家上下鸡犬不宁,都被老婆弄得一塌糊涂。老婆魅力可真大,沈一白居然为你做到了这种程度。”

    他咬牙切齿,摆明是在说温漾水性杨花,惹了他们又不知足,还要勾引沈一白。

    可温漾对这些事一概不知,如今听了也是无能为力,少年眼皮红肿,低头,瘦削的肩胛骨被郁野掌控在手心,轻微发颤。

    他声音嘶哑,鼻音浓重,“他爷爷……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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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爷爷?”

    时深音量拔高,阴阳怪气地说,“你关心的可不知是他爷爷吧!沈一白发了疯,整个沈家都拿他没办法,最后老头子也被他威胁得终于松口,说只要他好好继承沈家家主的位子,想玩多少个男人都行。”

    “你看他是不是厚此薄彼,明明沈家有那么多和沈一白同龄的小辈,沈如定眼里却只有一个他!甚至为了他违悖家规,同意他喜欢男人,你说这不是偏心又是什么!”

    时深情绪激动,涨红着脸冲温漾喊道,温漾被他话里的信息冲昏头脑,一时没反应过来见男人脸色不对劲,吓得直哆嗦,大滴大滴眼泪又滚了下来。

    “你哭什么?!”时深心里憋着气,“我说的不对吗!”

    “行了!”郁野蹙眉,将温漾搂进怀里,低声抚慰少年,转头责怪他,“你吓他有用吗,他能听懂你说的事吗?”

    温漾低低抽泣了起来,郁野听得心里疼,忙着哄怀里的人。时深在旁边看着怒上心头,自个儿冷笑道,“是!他听不懂!”

    “但他听不懂,哥你也听不懂吗?”

    时深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我这话是说给你听的呢。”

    郁野淡漠地瞥了一眼他,似乎是嫌膈应,一个眼神都不愿多给,便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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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三的孩子,也配踩在我头上?”

    时深笑容一僵。

    男人嗤笑,“我把他交给你,是因为再喜欢的东西太过溺爱,就会变得得寸进尺,本意是想让你好好调教调教他,你难不成还真以为我会把他送给你?”

    “是我的终究是我的,温漾是的,同理,家主也一样。”

    郁野眼里带着挑衅,自身向下俯视他,语气中透着一股慵懒劲儿。

    “我能容你在眼皮子底下晃悠已经算是够仁义了。也是你好运,近几年如果不是老头子看得紧,我应该每天出门都随身带个喇叭,到处喊我的弟弟是个妓女生的。”

    “或者偷偷找几个人暗地里解决你这个祸害。”

    郁野冷笑,“是不是郁野的血脉尚且不知,就敢躲在老头子后面明目张胆挑衅他的哥哥。”

    想起过去的种种,郁野又面露寒光,连同抚摸温漾的指尖都用力了些。

    “你说你是不是找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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