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被疯批们酱酱酿酿后逃跑啦!_甜言蜜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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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言蜜语 (第1/2页)

    “沈一白,你是不是人!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什么啊!”

    “当什么?当傻逼啊……”

    “你他妈!”

    郁野奔跑在校园小道上,倒放的景象从身边一帧帧略过,飞鸟被惊起,抖落翅膀跳到了另棵树上,看着男生焦急的背影,天真似的歪了歪头。

    “你怎么能骗我……”

    男生宽大的校服里灌满凉风,郁野的心定不下来,在赶路中,迷迷糊糊想起了从前的事。

    那时候他和沈一白在学校里是人人皆知的好兄弟,下课一起,打球一起,随时随地都赖在一起。

    对于郁野和沈一白如此要好的事,郁野的母亲本是不同意的,两家常年存在着商业竞争和经济纠纷,在她眼里郁野心思又单纯,她怕一不小心就被人糊弄,从而连累了整个家族。

    郁野听归听,面上装得好好的,在母亲看不见的时候却又和沈一白玩得要好。

    在那漫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几乎是如影随形,有沈一白的地方就会有郁野在。

    因此,郁野原本以为,他们能做一辈子的朋友。

    直到有次郁家的交易提前被人显露了行踪,导致后来那块地提前被沈家截胡,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哪有什么兄弟,沈一白一直都在把他当猴子耍。

    他跑到少年面前对峙,原以为看到的会是他心虚抱歉的眼神,可沈一白没有。

    在他眼里,自己再珍惜不过的友情只是他为了取得他父亲信任的登天梯。

    而郁野,最多就是个垫脚石,沈一白踩着觉得硌脚,可不踩就跃不了龙门,成不了皇帝。

    在他眼里,一切不过都是利益的牺牲品。

    哪里有什么兄弟情谊啊。

    也只有郁野会傻傻地当真。

    过去的一切重蹈覆辙,潮水般的记忆更是难以抵挡,郁野的心宛如被人碎成几瓣,他不顾一切地奔向医务室,想阻止闹剧的再一次发生。

    沈一白不再是他的兄弟。

    可是温漾呢?他不应该成为他们之间的牺牲品。

    郁野的眼前闪过少年明朗的笑容,以及自己亲他时害羞得左顾右盼的眼神,像极了懵懂的小鹿。

    上一次他没能察觉到阴谋的发生,让郁家险些面临灭顶之灾。

    但现在不一样了。

    郁野想,至少这一次,他还能保住一个人,不是吗。

    医务室的大门是敞开的,郁野眼睛亮了些,喘着粗气大步迈进,想寻找两人的背影,却发现只有医生在里面。

    他跑到医生跟前,满脸的汗,焦急的语气让医生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医生,就刚才!来得那两人呢?”

    她上下打量了郁野一眼,朝他撇头,示意道,“那个小男生中暑了,在里面休息呢。”

    “好好!谢谢医生。”

    男生面露喜色,忙着赶去病房,到了唯一一间病房前,刚想打开门,手放在门把手上,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他该怎么说呢?

    郁野一下就愣住了,傻傻地站在门前,迟迟没有开门。

    他找不到自己这么做的理由了。

    如果他真看到了沈一白和温漾滚在一起的场景,真的能冷静下来地和沈一白交谈吗?

    人类的冲动总是体现在一瞬间,那一刻肾上腺素狂飙,人们往往会做出平常绝对不敢想的事,而在这种生理现象的控制下,大脑的情绪占上风,所以郁野不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气得——直接杀了沈一白。

    开与不开,全在一念之间。

    他做好了心理准备,手向下准备打开门栓的那刻,肩膀却突然被人拍了几下。

    “站着干嘛呢?”

    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医生,她不解地看着郁野,“不进去?”

    郁野点了好几下头,“啊,进去,进去。”

    “吱吱。”

    医生古怪地看着他,直接打开了门。

    门被打开,迎面而来一股栀子花的香味,郁野鼻子灵,闻出了这是沈一白身上的味道,不由得面色一沉,拳头握紧发白,被压抑已久的怒火一齐涌上心头。

    “哎?”

    忽然,那医生奇怪,伸着头朝里面看了好几眼,诧异道,“人呢?”

    郁野顿了几秒,他难以置信地抬头,一把撑开房门。

    消毒液和栀子花混在一起的气味充斥在病房里面,床上被褥整齐叠放着,似乎成了遮羞布,挡住二人性事中溅出的爱液,yin液打湿的床单深一块浅一块,郁野眼皮直跳,他上前,宽厚的肩臂挡住医生的视线,对她笑了笑,“他们,好像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医生诧异他明明一直坐在那里来着,怎么没看到这两人离开。

    “刚才!”

    郁野手心生汗,“刚才他们跟我说有东西落下来了,让我来拿。”

    “哦哦,那你进去拿吧。”医生见怪不怪地说“就你们年轻人的记性……真是堪忧啊。”

    说玩,就拿着表格走了。

    郁野看到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才打开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第一件事就是将痕迹明显的床单用被子掩住,鼻尖忽然涌上一股腥味,他低头翻着被套,掌心被不明的液体濡湿。

    郁野沉默,一言不发地掀开了整个被套。

    不知道是温漾还是沈一白的jingye淅淅沥沥弄得满床都是,触手就是一手的黏湿,浓重的腥味让郁野难受地想吐,他指尖用力磨蹭着被套,深呼一口气,才忍着心底的不安没有做出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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