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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视频(中)- 蒙头粗暴doi,语言羞辱,少量N阳 (第2/2页)
/br> 半推半就间,xue道内部被缓缓撑开,是夏辰从未感受过的饱胀。 “你的烂逼太松了,塞个飞机杯进去大概会好一些。”韩寅焘像是在做产品测评一般,摸了摸xue外凸出一大截的飞机杯,挺着jiba一寸一寸捅了进去,“呃啊!……好紧!这才比较像寒寒……啊……寒寒,宝贝,老公好想你……cao啊……老公现在只能一边看我们的视频,一边cao飞机杯!宝贝寒寒……好想cao你,cao你!” “我被老公当成了飞机杯,老公在把我当成了飞机杯cao!”念头闪过夏辰脑海的瞬间,一大股yin水汹涌喷出。 韩寅焘感到一阵温热的液体泼到了他的下体,但因为隔着避孕套,并没有让他生出多少快感。 用来欣赏古典乐曲的音响,现在却播放着他和初恋情人间的污言秽语。顾凌寒对他的辱骂、催促,湿哒哒黏糊糊的尖叫、喘息,如此yin荡,如此清晰。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正被他压着打桩的妻子,从凌乱纠缠毛毯下面,隐约泻出的“唔唔”声音。 眼前的屏幕中,是午夜梦回都在想念着的青涩rou体,看似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此时正在他身下承欢,被他捧到妻子之位的双性,不光性情冷淡枯燥,rou体也是同样的寡淡无趣。 虚幻和现实的极致落差,让韩寅焘无法保持他的理智。 他表情狰狞,动作变得野蛮又急躁。 直到他的jiba头捅破了飞机杯的顶端—— “啊!cao进寒寒的zigong了!不……不是寒寒的zigong,是夏辰那个贱人的老黑逼!jiba太胀了,都把飞机杯捅破了!啊!哈……”男人的动作越发粗暴,夏辰的胸、腰、臀、腿都被揉的又红又痛。 “呜呜轻点……好痛……” 双性的声音显得如此微弱,他的诉求被男人无视的彻底。 “嗯哈……想cao寒寒的zigong,想cao寒寒又热又水又紧实的zigong,想让寒寒的zigong把老公的魂儿都吸进去!啊……嗯啊……” 挣扎间,重叠在一起的布料露出了缝隙,夏辰看到了电视上的画面。 他的老公对初恋的身体呵护有加,甚至像是把对方奉为了神只,跪在顾凌寒的面前从壮于常人的jiba一直舔到肮脏的屁眼、满是污垢的脚趾。 男人的神情是从未在他眼前展示过的柔软。 而当顾凌寒的脚趾碾过男人的奶子,把男人威风凛凛的jiba、卵蛋粗鲁地踩在脚底,踢踹蹂躏的时候,他的老公兴奋地叫破了嗓子,殷红的尿眼儿成了喷泉,接连不断的高潮和潮吹让韩寅焘直接泻成了傻逼。 耳边是男人临近高潮时的急喘、低吼:“贱人只能做寒寒的替身!不对,你不配做韩寒替身,你只能做废jiba公狗的泄欲工具!哈啊……宝贝对不起,公狗老公的欲望太强了,jiba几天不用就要爆炸了,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cao夏辰这个贱人的老黑逼!” 韩寅焘直勾勾地盯着电视上的画面,绷紧了腰腹不住地进攻。 “贱人!sao逼!不要妄想代替韩寒在我心中的地位,我心里的妻子永远只有寒寒一个人,你只是个工具人,只配当我发情时候的泄欲玩具!” 夏辰头皮一紧,疼痛让他不得不扬起了脖子,面朝电视跪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他被强迫着观看老公和别人的zuoai画面。 眼前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的电视上,rou粉和浅褐色的性器紧紧相连,被撑到透明的xue口处,白沫、yin水四溅,抽插出残影的凶器,摇晃着拍打着阴户的囊袋,花径嫩rou紧紧绞着油亮的roubang被带到体外又被陡然怼回……无一不在提醒着他这场性爱有多么的激烈。 嫉妒的心情一下子冲到了他的头顶,头脑里的血液都在沸腾。 “看啊,你快看啊,你自己看看你哪里比的上寒寒?”男人粗壮的手指戳进他的口中,夹起他滑软的舌头往外拖拽,“你想不想舔他的逼?想不想舔裹着他yin水的jiba?” 夏辰浑身震颤,rouxue紧缩,翻着白眼,高潮迭起。 他错过的镜头里,韩寅焘的脑袋看起来就像是被按进了床垫里,顾凌寒冷漠地看着男人锤着床面哀嚎,男人的rou体在他的眼中似乎只有胯下的那根驴rou还能被使用。 “求你……饶了我吧……啊……jiba要坏掉了……饶了我吧……” 胯下的骄傲沦落为低贱的硅胶玩具,鼓胀的卵袋变得干瘪,怯生生地颤抖、毫无规律地痉挛。 无论男人如何卑微地祈求,在对方机械式的不断taonong下,yin叫声越来越低,然后突然高亢到破音、嘶鸣、啜泣、绝望。 许久之后,韩寅焘捶床的力度rou眼可见地越来越衰弱,最后像坏掉了一样,瘫在床上,不时蹬一下腿,耸一下臀。 顾凌寒这才恋恋不舍地提起屁股,站了起来,只一瞬,腿间瀑布一样涌出大股浑浊的yin液。 韩寅焘的jiba倔强般地直直挺立着,马眼如同没有拧上的水龙头,清水似的体液顺着茎身往下潺潺流淌。 夏辰背后的男人猛地亢奋起来,两臂交叠着压住他的后颈,把他的头死死按在了冰冷的茶几上。 他艰难地侧着头,心脏都要从口里蹦出来似的猛跳。 隔着厚实的飞机杯,他的下体其实感受不到太大的快感,但他能明显感受到韩寅焘对着一口硅胶假逼毫无理智地猛烈撞击,男人已然深陷情欲之中。 夏辰只吞下了飞机杯长度的一半,男人的卵囊只能拍打在硅胶的逼口,发出的清脆声音是撞了进去,黏腻的声音是拔了出来。 他的老公就如同野外交媾的雄性猛兽,高耸着屁股狠砸狠捣! 待他捣进最深处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一阵急剧的抽搐之后,他终于缴械投降。 接连两次抽出,双性的下体变得空空荡荡。 然后“咚!”地一声,韩寅焘半摔半坐地,翻身瘫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电视的屏幕黑了下去。窗前、墙角摆成一排的香薰蜡烛成为室内光线的主要来源,连成忽明忽暗暖黄色的一片。 发泄后的男人恢复了往日里的斯文,把他的双性爱人温柔地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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