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兽人的泄欲工具_想逃跑,弄得一路都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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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逃跑,弄得一路都是 (第1/1页)

    顾安砚此时尚在指jianian高潮的余韵中,身体软软地瘫成一滩,此时看着江泽掏出的大jiba,也挣扎着向后蹭着挪动。

    眼前的性器又粗又大,已经硬起来了,还隐约有继续膨胀的趋势。茎身上青筋突出,因为兴奋而微微地跳动,末端guitou巨大地凸起,尖端分泌着一丝透明的液体,狰狞地显示着蓄势待发。

    性器一步步逼近,他好像已经隐约感受到了guntang的气息。他曾经的尺寸也算傲人,但是在这个白虎兽人面前绝对排不上号。灼热的空气逼得他无助地摇头,支撑着瘫软的身体往后躲:“太大了,真的不行......呜——”

    在江泽jiba真的贴上他腿的刹那,他被烫得猛地噤声,随即是更激烈的挣扎。

    江泽毫不在意,拽着他的腿把他压住,扶着自己jiba在他腿上缓缓磨蹭着。

    “住手。”傅清渊眉头紧蹙,踱步过来,警告意味地看了一眼江泽裸露的jiba。

    “尊敬的傅首长,你不是说不拦我吗?”江泽太阳xue直跳,隐忍而缓慢地在少年腿间继续蹭自己高昂的性器,“他妈的我都掏出来了。”

    傅清渊不语,沉默地抬眼示意。江泽在他的威压感下,不情不愿地把jiba从少年漂亮笔直的大腿上挪开。jiba依旧高高立着,江泽握住撸动,缓解自己已经高涨的欲望。

    “所以你倒是给我个理由啊!?”江泽没啥好气。虽然傅清渊是他表哥,不过首长严肃起来他还是必须听从命令,这是兽人最基础的规则。

    他烦躁地撸动,粗糙带茧的手指却怎么也带不来刚才的冲动,他不由留念刚刚那一瞬触碰少年光滑柔软的大腿皮肤的触觉。

    “你刚刚说,他有批。”傅清渊声音低沉,隐隐带着怒气,“所以......他不能算是完全的雄性。”

    “可他也有jiba,...虽然很小。”

    “但非法闯入可以由部落处治的规则仅限于雄性。”傅清渊在,雄性,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雄性显然是指完全的雄性,而不是这种有jiba又有批的...呃...双性生物。”

    “所以呢?有批插起来难道不是更爽。”江泽嘲讽地看了傅清渊一眼,仿佛在嘲笑他死板无聊,“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去cao他。”

    “江泽你有没有脑子?如果他真的是雌性......一个雌性被玷污会惹上多大的麻烦你知道吗!那就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了,我们整个部落都会被连累,所有人都会嫌弃和鄙视我们!”

    顾安砚听到这里,感觉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

    他赶紧说:“啊对对对,我不是雄性,我是雌性。”

    管他男的女的,在会不会挨cao面前,性别什么的还重要吗!

    傅清渊看着地上的少年,微微蹙眉。

    随后迈步前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么实在抱歉,出于一些原因——”傅清渊蹲下,看似无意地拨弄了一下他的jiba,他半软的jiba立刻又高高站立,“我想我们需要检查一下来验证。”

    傅清渊给了江泽一个眼神,江泽立刻会意,单用一只胳膊架住少年的胳膊下侧,把他强硬地拎起来。

    “检查...?”顾安砚由躺着变成倚靠在江泽身上,眼神变得警觉。

    傅清渊慢条斯理地拿出一瓶液体往手上抹。江泽知道傅清渊需要他协助,把少年的批放置到最方便的位置。他俯身想抓住少年的腿弯,不曾想这一松手,少年得了机会,猛地发力挣脱桎梏,踉踉跄跄地往远处跑。

    傅清渊眸色一暗,身体矮下去,瞬间化形为一只灰黑色的狼。狼毛顺滑柔亮,在爆发紧绷的肌rou表面更显得夺目。

    他几步便追上了努力逃跑的少年。傅清渊猛地抬爪,少年闷哼一身,被拍得狠狠地跪在地上,膝盖就算是在草坪上也杵出钝响。

    傅清渊迅速咬住少年背后衣服,一声不吭地往回拖拽。

    顾安砚被强力拖拽,在草地上像是一个破烂口袋。

    他只觉得身下毛绒绒的草此刻都成了酷刑,每一寸的拖动,都会让细密的草在他的外阴上扫动勾搭,甚至见缝插针地戳弄。

    阴蒂渐渐再次充血翻出,草的撩拨变得更加方便。四面八方的草完美地照顾到了阴蒂的每个角落,一瞬不停地擦拭触碰。

    钻心的痒。

    痒得好像五腑四脏都随着腿心那一小点扭曲、抽搐。

    少年喘息声逐渐难以压制,和生理性的泪水一起流出。

    可是他根本无法与那股大力拖拽的力量对抗。他胡乱地紧紧抓住手边的草,但是下一瞬间的拖动便让他再次被拖出很长的距离,只有连根拔起的草在手里被揉碎。

    “停下...我...不跑...呜...我不跑...”少年在喘息呻吟中艰难地哀求,可是狼形的傅清渊置若罔闻,依旧紧紧咬住他的衣服大步前进。

    柔软的草叶无比残忍,它毫不吝啬它的撩拨,却从来不会用上实质性的力量。顾安砚感官一直停留在高潮的前一瞬,无法缓解的痒意让他思维空白。

    等到回到原来的位置,顾安砚的衣服因为强力的拖拽和与地面的摩擦,已经裂开,甚至碎了几块,悬在一边。一路上的经过的草叶都变得湿漉漉的,泛着透白的水光。

    傅清渊松口,变化成人形,不客气地给了江泽一个责怪的眼神。江泽自知是自己cao作不当,导致少年试图逃跑,倒也没再顶嘴,只是撇了撇嘴。

    两人没再试图用蛮力控制住少年,只是嘲弄地看着他。

    顾安砚被松开的一瞬间瘫在地上,剩余的布料松松挂在他身上,白净的身体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他再也顾不上羞耻,立刻挣扎着将手指伸向下体,眼神迷蒙着按住阴蒂。

    过度的瘙痒终于暂时得到了缓解。他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人,手指摸索着找到突出的小圆球,一瞬的轻轻戳挠便激得身体一颤,他越发用力,生疏地按压打转,像一个不知满足的sao货。

    一路上草地的酷刑让他早已到了临界点,并不需要过多的刺激,他便紧紧夹着腿到达了高潮。yin液流的满手都是,余韵尚未过去,他无意识地用沾满滑润体液的手指继续拨弄喘息,刹时间便又快要到达高潮。

    戛然而止。

    他睁开蒙着雾气的眼睛抬头,他被架起来靠在江泽结实的胸肌上,手被江泽拿开倒剪在身后。江泽随后弯下身子,引着顾安砚的手分别到两侧腿弯处,然后托着他大腿,以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来。

    “傅清渊,可以开始检查了。”江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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