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和金主大人相爱相杀的那些年_Cater 11 刀锋薰衣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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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11 刀锋薰衣草 (第2/2页)

控制就飘向他的腹部,深红色的礼服内衬勾出一截劲锐明晰的腰线,这样倒是看不出任何端倪,我越来越疑心怀孕这事是他故意用来整我的玩笑。

    “我分明是在想你——”我飞速捋直了舌头为自己辩解:“在想你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没问题。”

    “稀奇,一段时间没见都学会关照人了。”

    他微微垂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揽过我的腰身和膝弯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身体猝不及防凌空的那个瞬间我惊得轻呼出声,作势要挣开。

    言川抬眼又扫了一圈周围,话语里带上几分威胁,“你更喜欢留在这里等着给别人提供议论的话题?”

    我:“……”

    这货绝对是故意的,一时大意差点就忘了他的险恶本性。

    我像只八爪鱼狼狈地攀他身上,盯着他线条清减的侧脸得寸进尺地慰问:“你最近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啊,还有力气抱得动我吗?”

    言川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这么担心把你摔坏了?你究竟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自己的身材管理没信心?”

    说实话,我都没啥信心。

    脑海中蓦地浮现出那天他栽倒在我怀里时的模样,我还从来没见他虚弱成那副样子,那样凉到不像话的身体以及唇间几星压抑的带着痛意的气音。

    他那天应该是默默硬撑了许久,最后实在没撑住才露了底,就冲这一点,我对他的信心也得打个对折。

    现在不是和人闹变扭的时候,我撇撇嘴,调整好僵硬的姿势,默默将胳膊环上他的脖颈,方便他省力:“你别说话,专心看路,摔坏了我可没上保险。”

    言川倒还挺听指挥的,当真没再说一个字。

    他一路抱着我,穿过贵宾专用通道的红毯长廊下到地库,稳稳当当地将我放到他的车后座,自己才从另一侧坐上来,淡声吩咐司机开车。

    说实话我确实没想到他这次会为我出头,虽然他和言家其他人关系疏远甚至可以说是恶劣。

    我大概知道一些其中原委,他恨他那个爱慕虚荣攀权附贵的父亲,为了荣华富贵入赘言家,冠上妻子的姓,取得言家的家业,生下他们的孩子,却对他母亲没有半分感情。

    糟糕的父母关系对于孩子而言无异于地狱,传说这男人纵情挥霍,作风放荡,酗酒泡吧养情妇。

    持续的冷暴力抽干了她的生命力,她在婚后第七年就郁郁死去,而他父亲在那之后火速与旧情人死灰复燃,并不顾流言蜚语以及言老爷子的强烈反对,将那个女人连同两个孩子一起接入言家,其中那个男孩甚至比言川要大上一岁,是他们早年间珠胎暗结留下的。

    言川和祁苏雅母女几人以及他父亲的关系很微妙,虽然从没在明面上扯破脸皮,底下却是次次暗潮汹涌,双方都对彼此讳莫如深。

    直觉告诉我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感激也好调侃也好又或者是像从前那样吹捧的漂亮话,可太多东西如鲠在喉,只剩沉默在唇间徘徊。

    言川也奇异的没有发话。

    他越是一语不发,我就越是抓心挠肝,仿佛被判了死刑缓期。他自然不可能淡忘上次发生的一切,之所以伺机不发只是有其他从我身上讨回的方法。明知道他那样厌恶过生日,我却还是用自己的方式将它毁得更加彻底。

    我忍不住悄悄地用余光瞟他,他仿佛很困倦似的闭目靠着背椅,手臂搭在腹前,那里刚才看起来没有任何端倪,现在这个角度却能觉出一个随呼吸隐约起伏的弧度,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早就听说怀孩子会很辛苦,我妈曾说我爸怀我的时候孕反极其严重,几乎持续了一整个孕期,吃不下,睡不好,身上还浮肿了一大圈。但言川看起来没有任何发胖的迹象,甚至还有些清减下去。

    一想到那个孩子我就更加心乱如麻,算起来它已经大致满三个月,据说这个月份流产手术对身体的伤害极大,难道他是真的打定主意要生一个孩子吗?我不免冒了一身冷汗。

    最后他终于出声打破了这阵难挨的沉默,“想看就直接看,我又不介意,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我尴尬地张张嘴好奇于他是不是背后也长了对眼睛,又马上理直气壮地挺直腰杆:“谁偷偷摸摸了?我这是光明正大地看,我不光要光明正大地看,我还敢光明正大地摸。”

    他托着腮,手指一动松解开领结,勾唇取笑道,“哟,胆子好大。”

    我这个人受不得激,一激就头脑发热,赌气似的在他身上一通胡摸,把他齐整的里衬揉出好几个褶。

    言川若无其事地随我上下其手,也不阻拦,手腕一翻反牵引起我的手下移贴上腹侧:“不要乱摸,它是在这里……”

    我抬头遽然对上他安静如凝的目光,浑身顿时一个激灵,没等触上就低头着急忙慌将手抽出来。

    言川恍如无事发生,呵的笑了一声,施施然理好衣袖收回手,“替人出头挺舒坦的吧?”

    我回敬他一个假笑:“肯定是比不上你美女在怀来的舒坦,哎呀,临阵脱身把人家乔小姐单独撇下,有失风度吧。”

    “介意了?”他抿出一丝寓意不明的笑,数秒之后,撑着下巴轻轻飘飘飞来一句,“你就是嘴硬。”

    我特别不要命地顺嘴接了下去:“我不仅嘴硬,我的心也很硬,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言川罕见地没有立刻接话,也没计较我这夹枪带棒的回击,我预感聪明如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你泼出去的水还挺多,”他看着我慢慢收起笑意,良久,眉宇微不可察地一皱,再次确认:“真是认真的?”

    我说:“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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