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_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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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 (第4/4页)

苦苦地痛。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像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垂在胸前,闭着眼睛。“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rufang,在钢丝下瑟瑟地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会儿吧!”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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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rufang,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只剩一个小尾巴露在外面。再拿一根,转过一点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rutou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小的签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rufang,她们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真可怜。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下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结实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便看到我的指甲片与它根基上的rou脱离了开去,泛起半圈鲜血。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了起来。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淌血的嫩rou了,还掀起了一块rou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rou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有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就轮到你的后爪了。”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插满着竹签的一双rufang像是两个种遍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一直跑到我身边来,好奇地盯着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用华语问:“你不痛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

    按照阿昌他们的命令,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镇上没事的人们又一圈圈地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便可以用钳子轻易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哎呀!”一声。

    这一回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签,先用劲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的心痛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口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着,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插进竹签的大脚趾根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地拧下去,直到铁丝整个地卡进了皮rou深处,然后再去拴上另一个大脚趾。我在我自己喊痛的间隙中听到了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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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出来的铁丝接头和麻绳绕在一起,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只脚挂在一侧的树杈上,而另一只脚挂到另一侧,直到我的头顶离开地面。

    承受我全身重量的两个脚趾像是断了似的痛,我的脸被涌进来的血液涨得通红,全身却一阵阵发冷,汗水像小溪一样倒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地展开的生殖器,他的尖指甲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rou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的rou唇下面。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使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上面。

    “妈呀!”我惨叫,身体不由自主地乱扭:“脚啊!哎呦……我的脚啊!”

    紧跟着我叫出了第二声。

    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全身各处的痛,等我刚有点平静便再往那里抽上去。

    闷闷的痛,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为止。失禁的尿水漫出来向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而我的胃液和口水一直浸透了我的头发梢。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害怕地看到我的两只脚的么指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两半。天还没有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回会更难受,可是我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我的两个大脚趾被并紧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回去,我无力地向下仰着的头距离地面半公尺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阿昌抬腿准准地踢在我一边的rufang上,我的整个身体向后荡过去,沉闷地撞在树干上。与此同时,我用惊人的力量向上曲起了身子:我的胸脯!我万箭穿心的软软的胸啊!

    我的身体向站着的阿昌摆回来,他提起腿再踢到我的另一个rufa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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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渡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惨的时候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jianian污我的肛门,我的已经像是烂果子一样流淌着汁水的双乳被挤扁在中间,我能感到里面同时扭动着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rou里都刺进了折断下的细竹丝;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给我止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rou模糊的rou团,没什么男人还会碰我了,于是拉着我跪起来背靠树干捆紧,两腿分开在大树两侧,中间塞进一张小板凳,板凳上放了盏酒精灯,点着的火苗正好舔着我的阴户口,烤得一对大yinchun里一颗一颗地往外冒油珠,“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上就一层层地往外冒汗。

    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回让我抱着树跪下朝外露出我的屁股,大家调整了一会儿,把酒精灯放在正好能烧到我肛门口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握着它从我皮开rou绽的胸膛往下重重地刷到大腿根。只这一下,闪亮的刷毛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和碎rou,然后守着一个酒坛的巴莫再把当地人酿的土烧酒浇在我身上。我痛得哭叫着翻啊滚啊的,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四肢捆到上面。他们可以非常放松地用尖利的钢丝扎遍我的每一处伤口,用酒腌透我的烂rou。

    对后面的这几天,我能记起来的就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有不知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情景肯定都被主人叫人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使他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么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迷雾中去。

    从我的主人以后给我放的录像里看到,我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当烙铁烫在rou上或是烧酒淋到身上的时侯,就像是一条菜青虫那样地扭着,同时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主人别墅的客房里,主人让他的黄医生很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yinchun。当主人来看我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主人和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走路了,再让阿昌陪你到外面几个寨子里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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