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上位身不由己_不用被五马分尸了(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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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被五马分尸了(剧情) (第1/1页)

    我拥着他靠在青石上,浑身上下除了酣畅淋漓之外,也终于觉出了些疲倦,底下又黏腻的不想动弹,于是就贪恋的抱着温软的身体磨蹭,一会儿竟打起瞌睡来了。

    “林舒,林舒…林舒!”昏昏沉沉中,我仿佛看到一片白光,其中有人正叫着我的名字,像是绝望的乞求,也像是歇斯底里的呼喊。

    是谁呢?是谁在叫我?

    我父母早亡,性格冷淡,就连朋友都少的可怜,所以就算是死了,也根本不会有人发现的吧…

    就在我自嘲之时,一张熟悉的面孔从白光中出现,她满脸泪痕,双眼红肿到几乎看不清容貌,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杨跃灵?”

    我在惊惧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而眼前仍是白雾弥漫的温泉池,燥热的池水哗哗的流淌着,清儿还在怀中酣睡,一切如旧。

    我将汗湿的头发向后捋,拿起身旁的冷茶一饮而尽,然后小心的抱起怀中的人,在隔壁寻了个软和的榻子放下,又仔细的盖好被子后,方才转身离开。

    外头月色清辉,庭院寂寂,连风声都没的听,安静的可怕。

    我在池塘边坐下,闭眼回忆着梦中的人,一时难过的心脏紧缩,不知所措的捂上双眼,痛苦的大口呼吸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她,但那梦太过真实,真实的…让我害怕苏醒……

    梦中的女孩名叫杨跃灵,是我前世最好的朋友,我们幼时相识,年少相知,有着十几年的友情,但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断了联系,一度让我痛不可当,追悔莫及。

    我口中的故人,自然也是她。

    “怎么会梦到你呢?”我哑然失笑,闭了闭眼,难过至极。

    没想到在异世,我还是放不下你啊。

    我呆呆的坐了许久,知道前尘往事追忆也无用,于是强行把她甩出脑子,随手拿起身边的荷灯凑近水面,端详起自己的倒影来。

    水面上,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他肩膀宽阔,四肢修长,体态矫健,只是随意坐着就极有压迫感,像个黑豹或狼一样盘踞着,浑身都是蓄势待发的力量,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灯笼上移,照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男人的眉眼疏阔,眸似沉墨,粗看下与旁人并无不同,但细细看去就能发现里头蒙着一层黑雾,黑雾后闪着锐利的冷光,让人看不真切,辩不分明。

    灯笼凑近水面,又映出高挺的鼻梁和修长的唇线。男人的肤色有些深,动作间自然散发着野性,意外的吸睛。

    这样一个人,若是单论相貌,或许可以说是平平无奇。但是你一旦把他放进人群,却一眼就看能出不凡。

    这是个深不可测的人。深到绝对不是我可以看透的。

    我长叹一口,双手抱拳,抬头敬月,郑重其事道——

    “林将军啊林将军,我绝不是故意抢占你的身体的,若你是被我害死,那么我林舒答应你绝不辱没你的名讳。若你也得了我的躯壳,就请你好好活下去,说不定有朝一日,还可重逢。”

    说完了这些话,我咳嗽两声,难为情道:“至于你的老婆和情人们…我、只能我先帮你养着了…绝对不是我要轻薄他们!只是我得了你的身体,实在是身不由己,愿你不要怪我,我会对他们好的。”

    说完了这些话,本是初春的天气,我却突然觉得有些冷,于是搓着胳膊回到了室内,在迷宫似的回廊里绕了好几圈,终于找到了个类似书房的地方,让我大为惊喜。

    对于我这种刚穿过来两眼一抹黑的人来说,这地方就跟金库差不多。

    于是一整个夜晚我都泡在了这里,慢慢摸清了许多东西,比如说——这具身体的身份。

    这身体的原主姓林名肃,官拜金国左将军。但明明是武将之身却又有监国之职,朝廷上无出其右,标准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其父是开国元勋,可以说没有林家就没有金国,所以就连皇帝都要给三分薄面……

    太好了,不用被五马分尸了!

    我简直喜极而泣,整个人高兴的飞起,已经开始幻想我的美好生活了。

    除此之外,我还着重了解了一下当今的天子。

    小皇帝姓刘名启,十三岁登基,开运河,修官道,减赋税,兴科举,用人才,短短八年就把金国治理的海晏河清,一派太平盛世,真可谓一代明君。

    “年纪这么小就有这番成就,真是不得了。”

    我想到那张尊贵无比的面孔,默念着刘启二字,心里又回忆起与他的荒唐事,嘴角不禁上扬起来,明明不过分别了几个时辰,却实在想要见他。

    “明日早朝,再去给他致歉吧。”

    我合上书本,看着窗外已泛起了鱼肚白,便收拾起衣物,净脸束冠,在一切妥当后返回内室,静静看了一会儿熟睡的清儿,给他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开了。

    我步出庭院,随手召来门口的下人,吩咐道:“不要吵他,提前备好饭食,做的精致些,醒了就让他吃下。”

    下人有些惊讶,似乎第一次听见这样的命令,但只是稍一迟疑,就领命去布置了。

    府内的路我还不熟悉,但好歹知道门在哪,我正在院内疾行,突然被一老者挡住了路,他一身管家打扮,见我拿着参政的笏板,奇怪的问我:“将军何去?”

    “上朝。”我看着天已亮起,回应道:“时辰差不多了。”

    “将军,六月十八才开朝啊,你是宿醉方醒吧。”

    老者见我皱眉,连忙解释说:“昨日宫宴一是为将军接风,二是喜迎夏节,朝廷从今日起旬假三天,您忘啦?”

    我心里一紧,寻思我哪知道这些东西,连忙应承道:“是…是我忘了。”

    “想起来就好,”老者扳着一张脸,上下打量我,又问:“那将军何时出发去柳林?”

    “柳林?”

    “今日是您去柳林见杨公子的日子啊,将军!”老者怀疑我还没酒醒,凑近过来一边看我一边摇头,两条白眉拧的打结,脸都皱成了苦瓜,一副子孙不孝、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真是酒色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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