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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乱了 (第1/1页)

    邬樊以为这下邬盛终于肯松开他了,却没想到邬盛竟然托着他的屁股像抱小孩子那样直接把他给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邬樊的心里一惊,条件反射地手脚并用地往邬盛的身上缠,邬盛抱着他往书房沙发的方向走,邬樊的瞳孔骤然紧缩,他脸色有些白地颤声说道,“不是放过我了吗?”

    邬樊的脸就贴在邬盛的耳边,邬盛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邬樊因为害怕而唇齿颤栗发出的轻微抖动声。

    邬盛很喜欢邬樊这幅即便是怕极了也依旧乖乖趴在他怀里的乖顺模样。

    那副模样活脱脱像是只被欺负狠了却也只能可怜巴巴低声讨饶的柔软小兽,只会缩着身子,眼睛湿漉漉,身体颤颤巍巍地像施暴者乞求着怜悯,露出腹部柔软皮毛以讨好狩猎者的乖巧模样。

    很可怜,但也很可爱。

    邬盛的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男人埋藏在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邬樊不知道邬盛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他对书房里的那具折叠沙发有着浓重且深刻的阴影。

    邬盛书房里的沙发是可以被折叠拉伸成床的,他刚回邬家,被颜笙狠狠cao玩的第二天,邬盛就把他压在那件沙发床上给cao了整整一天。

    痛不欲生的一整天。

    后xue处刚结痂的撕裂伤,因为男人毫不留情的一记深顶而重新被残忍撕裂,更可怕的是男人捂着他的嘴扣着他腰完全没有给他留有一点缓冲时间就开始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邬樊痛的浑身抽搐,却硬是连一声痛呼声都发不出来。

    那天书房的窗帘大开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晃得邬樊头晕目眩,明亮的书房里一切的残忍和侵略都暴露无遗。

    难堪,痛苦,疼痛,绝望

    明明是光亮之地,邬樊却如坠深渊般黑暗。

    耳边全是男人狠厉而粗重的喘息声,邬樊差点以为自己会被邬盛给cao死在沙发上。

    邬盛火热凶悍的yinjing一遍又一遍狠狠地挺进他的身体里,力道狠辣得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给捅了个对穿。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在他腰间,让他无法喘息,胶着的呼吸与汗液,粘稠的rou体拍打声和水渍声,全都让他痛苦难耐。

    残忍而粗暴至极的性爱,更像是在泄愤,而不是在zuoai。

    发炎肿胀的xuerou被凶器一样可怖狰狞的jiba,一次又一次毫不怜惜地破开捅入,碾磨顶弄,如过电般源源不断的快感和无法控制的层层叠叠的高潮,让邬樊的yinjing反反复复地被cao硬,cao射,cao到发红疼痛,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哭得嗓子都哑,男人都还是不肯放过他,硬是把他逼得哭着把尿都被cao射出来了,一直压在他身上的沉沉身躯才终于肯离开。

    那天邬盛从他身上离开的时候,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赤裸是身体上痕迹斑驳,泥泞不堪,他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被各种yin乱液体浇灌湿透的沙发上,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而邬盛仅仅是拉开了裤子的拉链,连衣服都没脱就把他给压在上面cao了一整天。

    邬樊在那之后就再也没在书房的沙发上坐过了,虽然他知道书房里的沙发早就被换过了,但他还是不愿靠近,因为靠近那里就会让他回想起来那天痛苦可怕的记忆。

    粗暴的性爱在邬樊的灵魂里烙下了一个沉痛的印记,以至于他对zuoai这件本该是欢愉至极的事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和抗拒,因为他永远也无法猜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什么时候是正常的,什么时候又是疯魔的。

    邬盛明明知道他害怕靠近那里,却还是面容冷漠地抱着他往那里走去。

    “不要,我不要去哪里,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邬樊被吓得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语调也变得尖利起来,他的身体不安地在邬盛的身上扭动着挣扎着,拼命地想要从男人的怀里挣脱下来。

    那天的噩梦又在他的眼前重现了,他以为邬盛又要把他压在那上面cao,他以为邬盛又要像上次那样把他给cao得半死不活,狼狈失禁。

    邬樊浑身都在抖,呼吸也变得急促凌乱,抓住邬盛衣服的指尖甚至都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发冷痉挛。

    邬盛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微微地皱了皱眉,抱着邬樊在原地站定了,邬樊发现邬盛并没有继续往前走后,这才哆哆嗦嗦地重新在邬盛的怀里安静下来。

    邬樊的身体还在剧烈地发着抖,指尖泛白用力地抓住邬盛的衣服,冰凉苍白的一张小脸讨好似地在邬盛的脖颈间蹭了蹭,抖着声音哀求道:“别去那里,好不好,别去那里…………”

    怀里的青年说一句讨饶的话就往邬盛的脖子上蹭一蹭,像只撒娇耍赖的猫咪。

    邬樊柔软蓬松的发梢若有似无地扫过邬盛的下巴和脖颈,青年又软又糯的脸蛋一下下地在他的皮肤上擦过,撩的邬盛心里直发痒。

    青年明明是在讨饶,却并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和动作反而只会让对方更想可着劲地欺负他。

    “不想去沙发?”邬盛把手放在邬樊的后颈上,安抚性地捏了捏。

    “不、不想。”邬樊抱着邬盛后背的手更用力了,整个人紧紧地贴在邬盛的身上,仿佛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在男人的身上寻求到足够的安全感,然而他却忘了,被他紧紧抱着的并不是什么依靠,而是觊觎着他的rou身与灵魂,恨不能把他整个人拆吃入腹的踩狼虎豹。

    邬樊怕的直发抖,邬盛却对他这样的顺从与依赖而感到愉悦,男人的声音放低了些,像是在诱哄般说道,“不喜欢沙发,可以,但是你的把头转过来,”

    邬樊依言乖乖地把头从邬盛的脖颈间抬起,然后脸色苍白地和男人面对面地对视着,一双漆黑溜圆的眼睛里写满了惶恐与不安。

    邬盛愉悦地勾了勾唇,弧度优美的唇瓣一开一合间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吻我。”

    邬樊愣愣地看着面前那张深邃冷峻的脸,一动也不动,像是没有听明白男人的话似的。

    邬盛看着纹丝不动的邬樊,眼底笑意淡了几分,再开口时语气也带了几分冷漠与冰冷,“不愿意?”

    说才说完,邬盛抬脚就要往前走。

    邬樊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脸上又急又慌,双手扒着邬盛的肩膀直接就把唇给贴了上去,唇齿相碰间还因为太过用力而震得邬樊自己的牙齿都有些发麻。

    邬樊皱了皱眉,双唇刚一贴上邬盛的唇就又迅速地往后退开,他无处安放的视线到处乱转着,却始终没敢和邬盛的眼睛对上,一颗心在胸腔里频率错乱地跳动着。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去亲吻一个人,虽然他曾无数次地被男人压着、逼迫着接受亲吻,但主动吻一个人却真的是头一次,虽然都是亲吻,但感觉却不知道为什么完全不一样。

    邬樊说不清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只剩下了慌乱和紧张。

    他七手八脚地想要从邬盛的怀里爬出来,却被邬盛按住了动作,男人俯身贴在他的耳边,声音低哑地说道,“樊樊,刚刚那个只能算作是亲,而不是吻,你要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主动缠着我的舌头,舔我,吸我,那才叫做吻。”

    暧昧涩情的话听得邬樊耳根直发烫,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男人现在却气息低哑地附在他的耳边说着这样撩人的话,邬樊的心跳频率突然就乱了。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邬樊依旧是受不了邬盛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这样的话。

    心这种东西永远是难以控制的,邬樊觉得自己挺可悲的,纵然邬盛对他有万般不好,只要对方肯给他一点甜,他就依旧会心动,会心软,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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