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爱/女攻】床上何人_卅六章:我那时候,很热(请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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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卅六章:我那时候,很热(请假) (第1/2页)

    会议结束后,文瑛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和解风视频。解风劈头就是:

    “杜泽给你灌迷魂汤了?”

    “……”

    “哦,”恍然的语气,但说话的人面无表情,“杜泽的弟弟给你灌迷魂汤了。”

    文瑛忍耐地扬开笑容:“我就不能是为公司考虑吗?”

    “是,为公司考虑。在应该撤资的项目上追资,还要再送一笔合作过去,为公司倒闭考虑吗?”

    笑容又忍了忍,最后变为纳闷:“你今天怎么了?开会的时候叔叔说你了,你不高兴?”

    刚刚举行的董事会议,讨论的是和梦云继续合作的相关事宜。

    尽管孟旗山撤资的事闹得大家对杜泽,乃至梦云的意见很大。但文瑛管理照川多年,身后又有文以照把关,董事们很是信得过她。追资以及再合作的提议固然有质疑,也都被文瑛说服过去。

    唯一说不服的,是身处临城一线的解风。

    无论她怎么剖析利害,解风始终就是一句——

    “我不同意。”

    强硬得文瑛只能把目光有意无意投向某个角落,无奈道:“既然解风不赞成,这件事就先停一停。顺便在临城开分司的事也缓——”

    “缓什么!不缓!我是他爸,我的意见就是他的意见。我宣布:他同意!好,全体通过,散会!”

    解钟鹤大手一挥,“啪”拿遥控把他儿子待的显示屏关了。

    电脑里解风无声几秒:“你少拿我爸当枪使。”

    文瑛无辜微笑。

    沉默伴随着对峙在办公室蔓延开来。

    最终解风抽掉脑后的红绳,散开长发,表情有些疲惫地靠后在椅子上。

    “还有事吗?”

    他败下阵来。

    文瑛鼻腔里缓出一口气,面上却保持着刚刚对峙时的微笑,甚至轻佻几分:“在我面前披头散发?怎么,勾引我?”

    “没事挂了。”

    “等等,”她这才收敛表情,“新项目我会另外让人去,之前那个还是你来负责。我预计两个项目能结尾的概率不足五成,应该用不了半年你就能回来。”

    “原来你上半身还在。”

    “……”

    全当听不懂,她顺着将自己的打算说完。

    办公室静了几秒,接着响起解风疑惑的声音。

    “梦云是家族企业,公司管理层即使不姓杜也和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种企业关系网很复杂。你既然觉得项目会失败,不抽身,也不做好二手准备,让我去调查梦云做什么?”

    “想知道杜泽为什么这么缺钱。”

    解风神情再度冷淡:“我收回我之前那句话。”

    文瑛无所谓地笑一下,然后挂掉视频。

    解风不赞同、也不理解她的行为,但他依旧会按照她说的去做。这点文瑛不用担心。

    她现在最关心的是:杜泽到底在搞什么。

    指尖在扶手上点动,椅子小幅度地左右摇着。

    对面墙壁上的挂钟一格一格行走,落日穿过窗玻璃斜铺在办公桌的桌角,橘黄色的一片,又渐渐滑落。

    文瑛从黑白千鸟格的外套口袋里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

    将纸打开,又从抽屉里捏出那片轻薄锐利的储存卡。

    两件东西并列在桌上。

    纸是今早上班时,在沙发上发现的;储存卡来自杜兰璋。

    杜兰璋……

    她把目光投到纸上:一些茫然的推理,几个她熟悉的人名,孟旗山、杜泽、黎盛、解风,以及——

    文。

    纸张的主人不言而喻。

    文瑛看着那个单一的姓,不无疑惑地想杜兰璋连她的名字都写不全,到底哪来的坚持,要做她的情人呢?

    做的时候宁可把自己咬伤也不愿意发出声音;一个简单的“你”字说不出口;明明是因为她的原因,才会感冒发烧,却非要把错揽在自己身上。

    发烧……

    嘴里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要是她没主动联系,没让艾玛去问她的斥候小秋祺,是不是杜兰璋去医院退完烧回来,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文瑛捏起纸张的一角。

    纸上写的内容她不算完全明白。

    她需要尽可能多的信息来帮她做出最有利的决策,可她手里拥有的,却是一只锯了嘴的葫芦。

    眼珠在纸上的“文”上描摹,循环不知几次后,一个无意义的结论涌上文瑛的脑海。

    倔东西,字还挺好看的。

    追资的意向和新合作要约在下班前发送给杜泽,附带一份诉讼状。

    「二选一。」

    别墅的电梯打开,客厅里飘着一阵饭菜的香味。

    把包放到沙发上,文瑛走到餐桌前。

    半桌的病患套餐,半桌的“珍”选美味——都是她订的,也都不是她爱吃的。

    汪汪叫带着珍从花园里冲过来。文瑛抿起的嘴角下意识松开,去揉扑到她身上的汪汪叫耳朵。

    “杜兰璋呢?”她问珍。

    “二楼呀!”珍兴冲冲道,“他在收拾东西,以后杜就一直住这里嘛?”

    “嗯。”

    文瑛和汪汪叫玩够了,去到厨房洗手。

    杜兰璋不会一直住,至多不过五个月,他就要离开。

    但她没必要提。

    关掉水龙头,文瑛正要出去,发现旁边微波炉的灯开着,里面居然放着两道做好的菜。

    “这菜……哪来的?”

    “杜做的呀,”珍过来说,“他一回来就做了。做好和我说他去收拾东西,不过到现在也没下来。”

    “多久了?”

    “快……一个小时了吧。”

    文瑛扭头就走:“我去叫他下来。”

    二楼的房门紧闭,文瑛先敲一下,再敲两下,里面没有动静。

    等了等,依旧没有。

    她拧下把手,推开门。

    房间还是惯常的模样,一件陌生的黑色行李箱斜在门边,根本没有打开的迹象,站在门廊处,也看不见人。

    大跨步到里面,才看见她找的人正睡在床上。

    睡也睡得不怎么舒服,身上的卫衣外套没脱,被子一半扯在身上,一半还保持着叠放的姿态。床边的棉拖一前一后,中间像是隔着一道天堑。

    杜兰璋睡得很急。

    却也很熟。

    侧躺在床上,从被子里露出来的上半张脸脸色微红,浓长的睫毛安静垂在下眼睑上,鼻间呼吸绵长,一点被打扰的意思都没有。

    文瑛看了一阵,抬起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

    有些热。

    但没有发烧。

    心放下来,手却没有离开男人的脸。

    无名指的指尖在微热的脸上摩挲,顺着光滑流畅的脸部曲线,来到淡青色的下巴。指甲在下巴上刮过,又上滑到粉白干燥的嘴唇。

    嘴唇微微动了动,无意识地打开,从里面哈出一口热气。

    文瑛指尖一抽。

    想拿走,却迟迟未动。

    杜兰璋不会无缘无故不顾菜冷,先做好菜,再上楼睡觉。只能是他回来时精神不好,强撑着进了厨房,然后匆匆倒床就睡。

    既然精神不好,为什么还要做呢?

    不是说过晚饭会让酒店送,让他好好休息,乖乖在家等她吗?

    手最后还是告别嘴唇,来到鼻子上。捏住。

    杜兰璋眉头渐蹙,烦恼地偏转脑袋。文瑛紧跟不放,他没有办法,将嘴唇张得更开,改换了口呼吸。

    越来越多的热气撒在文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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