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X-瘾高-c/又犯病了你帮帮我/有关出国重要支线剧情 (第2/3页)

两个人，我自己都有四个学生呢不是，只能挑一个，哪里还能多添一个呢？”

    听到傅书来主动索要这次大手术五助名额的机会，彭主任愣了一下，最后还是婉言拒绝了。

    这位年轻主任一直跟他不对付，唯一一次的低头，居然是为了这个新收的学生。

    彭文辉说不惊讶是假的。傅书来还真是把这个学生当成关门弟子一般的来对待了，虽然他不否认这个学生天资确实很过人，他带了二十多年学生，这个程度的从未见过。

    是跟傅书来一样的人，少年天才，天生吃的就是这碗饭。

    “傅主任，寄云跟了你，确实是有些遗憾了。他本该多上几次手术，得到迅速提升的。”

    若是傅书来还是从前那个天纵奇才左手完好的心外科医生，他的弟子的地位，谁又能越得过去呢？

    要是手还是完好的，这次的大手术，绝对是他主刀，跟着去的都是他的学生，哪里轮得到他们这群老了还学艺不精的呢？

    造化弄人啊，天纵奇才，偏偏被人在半路上斩去了登云梯。

    可是傅书来偏偏被毁了手，也被毁了往后走得更高更远的机会。

    他只能走科研这条路了，从前那个意气风发锐不可当的傅书来停留在了二十七岁，往后就是这个表面温和却疏离得不让任何人靠近的傅书来了。

    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锐气再也没有了，从前的那个跟他总是对着的傅书来，再也不会回来了。

    对于一个立志成为出色的外科医生的时候来说，这就等于硬生生把他的翅膀给折断了，把他未来的路都堵死了。

    他们是同事，看在眼里，也是替他心疼的。甚至有种唇亡齿寒的感觉，上次是傅书来，下次又是谁呢？

    谁都不知道，傅书来是不幸的他们，他们是幸运的他。

    某种程度上，他们甚至还不如他。

    “对不起。”彭文辉沉默了很久，轻声道歉，这个时候，这位跟他不对付的年轻主任，的确是值得尊重的。

    他也不忍心这样驳斥傅书来的面子，但是这次这个机会难得，协和心外科都好多年没见的病例了，科室大主任汪主任亲自cao刀，本来就带了两个学生助手，他作为二助，可以带一个自己学生，再也没办法往里塞人了。

    傅书来这么多年哪里求过人，这还是第一次，为了这个学生，陆寄云，主任的得意门生，大五将近一年科室轮转结束后，现在在跟着进行专硕规培。

    他还听说院长手里有一个提前结束规培一年拿证，并且出国与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交换的名额，表现好的话，大概就是这个学生的。

    傅书来想让学生早点跟着上手术，哪怕就是个四助五助也可以。

    平时他们都可以让，多带一个没关系，但是这次竞争实在是太大了，整个协和，从科室主任之下的三位大主任，到副主任医师，再到主治医师，哪个不想跟着上啊。

    那意味着一篇能发柳叶刀的论文，意味着名声和晋升。

    除非……傅主任同意院长之前的那个提议。

    参与全程，做手术顾问，在手术室为后辈做亲自讲学，那他就能带着学生进去。

    这个提议不是早就被傅书来否决了吗。

    傅书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表情无奈的同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牵起一抹勉强的微笑:“没关系。”

    然后转身打算离开。

    “傅主任……其实，你还是可以上手术台的。你的理论知识足够，可以作为顾问，就看你……”

    能不能过了这道坎，愿不愿意回到阔别两年的手术室。

    算一算，都两年了，受伤的那一年，现在他带这个学生都已经快一年了。

    只要你同意来指导观摩，往后心外的手术室，哪里会没有你和陆寄云的一席之地呢？

    院长巴不得你在旁边看着呢，可是你不愿意啊。

    傅书来唇瓣哆嗦着，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他眼泪都快下来了。

    出了事以后就再没有去过手术室了，他已经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地方了。

    彭主任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再说什么劝解的话。

    “我可以不要这个五助名额，书来，你不用为我做到这个地步。我……不愿意看到你受委屈。”

    陆寄云晚上八点钟加班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听那位老师跟自己隐晦地提过这个事情了。

    书来好像去找院长去说同意回手术室做顾问和学生手术理论带教任务的事情了。

    他心知肚明是为了什么。

    下周那个大手术，世界医学论坛直播，汪主任亲自cao刀，是个罕见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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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傅书来想为自己争取开阔见识的机会，能亲自参与这么一场手术，甚至是有些人一辈子都遇不到的机会。

    陆寄云可以不要这个机会，但是不愿意看到他硬生生折断傲骨，拉下脸去求人。

    平时的跟手术机会也不少，从五助到一助他都做过，之前轮转的时候，普外和泌尿外等科室他还得到过短暂的独立上手机会，现在正式确定到心外，他依然不缺手术。

    只是差这一个而已。

    老师们给过他很多机会，他真的不愿意看到他的老师，他的爱人，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

    从一些手术带教老师的口中，还有师兄师姐口中，他得知了傅书来之前从未求过人，哪怕是刚来协和资历不够，受到质疑的时候，都没有。

    那时候书来一天四五台长时间大手术地上，用实力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这种对比太过鲜明，陆寄云舍不得，舍不得他受到任何非议和伤害。

    “真的不想要吗？可能一辈子，就这一次机会，那个病例，可以发一篇高分文章，你明白这对你来说有多重要吗？”

    很难得的病例，这个可是能发顶刊一区的大文章，哪怕他就是旁边看着，也够受益匪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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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书来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青年，那张桀骜俊逸的面容他看过太多太多回，每个相拥而眠的夜晚，每个沉溺性爱的夜晚，每个早上一起洗漱的时候。

    从家中，到医院，已经数不清。

    可是他突然有些看不懂寄云了。

    “没有那么重要，在我看来，我还年轻，我有很多很多机会。”

    陆寄云重重点了点头，他的确是这样认为的，手术直播他不是还能跟着看吗？

    文章，不着急这一个，他又不是一辈子只能写一篇顶刊，陆寄云自己多少是有点傲骨的。

    书来也许觉得很重要，但是对陆寄云而言，爱人更重要。

    “寄云……你……你说你图什么啊？值得吗？”

    傅书来轻叹了一口气，靠在沙发椅背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一直觉得是个废人，只能带着寄云做课题，只能带着他进实验室和坐诊，寄云最想要的都无法给，他要成为一个出色的外科医生，可是自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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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寄云，我做不到啊……

    寄云，你说你为了我放弃这个机会，你图什么呢？

    傅书来快崩溃了，他承受了太多了，从左手废了以后，身体上的痛苦，创伤性的关节炎也好，阴雨天或者劳累过度就止不住颤抖也好，他都可以忍受，可是他受的心理创伤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