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几个渣攻不得不说的故事_第二章 c落暗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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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c落暗礁 (第2/3页)

灼灼目光落在我侧脸,烫得有如实质。

    我惊了下,循着那股热量望了回去,隔着大殿中央几位翩翩起舞的蝶仙子,就见客座上一个眉目如画的青年正一瞬不瞬盯着我。

    那人正是水家痴儿,水行渐。

    与蔺宏直逼人心的俊美不同,这痴儿一双眉眼宛如水墨写意勾勒,清浅疏朗,温淡宜人。且他眸色极淡,比琥珀还要透明,唇色也淡,像如烟的绯。乍一看去,整个人好似一张画,一场幻,似笑非笑,若即若离。

    见我望他,他眼神愈发直白火热,恨不得一双眼珠子粘在我脸上。

    我被这双眼看得如坐针毡,却又不好离席,只能借吃灵果的动作用宽大的衣袖遮住脸。

    可即便如此,那道目光也未曾从我身上挪开过。

    啧!

    我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傻子,究竟知不知廉耻,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他如此毫不遮掩地看我,是要将我置于何地?

    我低下头,强忍住不适,硬着头皮等时间快过去,一直等到与蔺宏约定的前一刻。

    我如蒙大赦般站起身,连借口都懒得仔细编便匆匆退出了大殿,随后避过金霖卫视线,快步往揽月阁旁的园子去了。

    这园子叫星园,因园中种满了天星草、一道夜晚便如星河铺陈而得名。

    虽说景致极美,可揽月阁附近本就清静,草木又葱郁,所以平时甚少有人过来。

    星园的中央有座小巧雅居,我推门进去,一股带着丝丝甜意的熏香扑面而来。

    我以为是蔺宏怕我紧张,特意早早来此做了准备,不由暗自期待。

    只是没多久我便犯起困来,眼皮沉沉往下坠,只好找椅子坐了闭目小憩,却不想竟直接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人已倒在雅居内一张贵妃榻上,百花屏风隔断了大门,皎白的月光透进来,照出我身侧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他背对着我,正为我脱去脚上长靴。

    我直觉不对,想抬头却发现身体无力,想出声又发现喉咙发麻。

    我竭力睁大眼睛,终于借着月光看清来人——哪里是蔺宏,竟是我那厚颜无耻的堂兄白启延!

    白启延发现我醒了,竟阴恻恻笑道:“堂弟醒得好快,还以为这万花宗的飘零香能撑到我将事儿办完呢,呵,真是名不副实。”

    飘零香,那是何物?

    白启延又为何会在这里?

    蔺宏呢?

    蔺宏在哪儿,他怎么还没有来?!

    一瞬间,我脑中闪过太多疑问,但当白启延丢了我靴子准备解我腰带时,这些疑问又霎时被股强烈的恶心所取代。

    他要做什么?他怎么敢!

    我急得想大叫,骂他卑鄙下流,可嗓子怎么都发不出声,丹田内的灵力也受到紧锢,勉强抬起的胳膊甚至还未碰到他便又摔落。

    白启延眯起眼睛欣赏我的无能为力,手上动作愈发放肆:“我的好堂弟,这一天我不知盼了多久!”

    腰带被解下,衣襟也被扯开,大片胸脯露出来,在月光里竟白得有些刺目。

    他贪婪望着我,被欲望填满的眼珠难以自控地颤动,黏稠如蛇信的视线在我浑身上下来来回回地扫视:

    “你生得这么美,哥哥每次见你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可想要亲近你,却又难于登天!终于,终于今天,哥哥能好生碰一碰你!哈哈,堂弟别怕,哥哥会很温柔,让哥哥疼你,嗯?”

    他在说什么?!

    我再多听一个字都要恶心得吐出来!

    挣扎不过,我又伸手去找藏在衣袖里的传音玉简,却没有摸到。

    白启延捉着玉简上坠挂的流苏递到我眼前,恶劣地问:“可是在找这个?”

    我瞪大眼睛,怒不可遏。

    却同时发现,父亲赐我的护体法宝也脱离了我的掌控。

    这一刻我赫然意识到,我白竞雪,竟成了砧板上一块任人宰割的鱼rou!

    恐惧压过了怒意,我张开嘴呼救,无声喊着蔺宏名字,救我,快救救我!

    可星园那么安静,连月亮都躲进了云里。

    昏暗中,我听到那人杂乱如野兽的呼吸,又热又急,近得好似紧贴我耳廓。

    还有那双不知做过多少恶事害过多少人的手,每摸过我一寸肌肤,都像有无数蛆虫在扭动乱爬。

    好恶心……

    好恶心……!

    我无法控制地流出了眼泪,哭声仓惶。

    此刻,我真是厌恨无能的自己。

    我的出生害死了我的母亲,她已用尽一切护住我性命,可活下来的我仍旧是残缺的、孱弱的,一无是处的。

    我体内没有灵根,根本就无法修炼,仅有的那点修为是靠丹药堆出来的。

    可丹药又能供我到几时?

    我只能停留在筑基九层,因为再往上,丹毒愈重,寻常修士能借吐纳来调理,我却不行,我的身体承受不住。

    而我甚至连灵宝都无法自如cao控,离家出走时,还需墨平用葫芦送我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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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这些年我还腆着脸自诩白家嫡子,占着继任家主的资格,也不想想若不是有父亲全力回护,我早不知死了多少回。

    而那些堂叔堂伯早就厌憎我忝居高位,除了轩堂叔外,谁又真的将我放在眼里。

    可偏偏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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