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金钗_第五回毁姻缘姐妹撕破脸,吞暗亏姨娘犹称笑揣孕身算命妨子嗣,遣出府山庄平心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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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毁姻缘姐妹撕破脸,吞暗亏姨娘犹称笑揣孕身算命妨子嗣,遣出府山庄平心气 (第4/5页)

生着霉斑,南方位,想来枯树开花,藏有妖异。”

    许嵘犹豫不决,这道士说得义正言辞,他倒不敢轻易下论断,便如言要去看有没有这些名堂。

    管家再带着人回来时,对这道士竟有几分敬意,他亲自捧着托盘,上头放着三样东西,一样是腐烂的花根,一样是发霉的灵牌,一样是一截开花的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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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嵘郑重神sE,眉头紧蹙,竟真有这回事。

    难不成,这道士和家中人有g结?

    只丽姨娘才怀孕几日,他和谁有g结?

    许嵘放柔脸sE,吩咐人搬来椅子请道士坐下,叫管家奉茶端水,态度礼貌,“还请先生指教,这些事情要如何破解?”想了想,他加上一句,“多少钱财都使得,只要能保住我这个孩子。”

    “大人先前不信也是常理,原是我道家道理深奥,我有意说得浅显。破解之法不需多少花费,只有一样,需同大人一起去看过,我才好思量怎么解决府上的麻烦。”

    许嵘惟命是从,“先生尽管吩咐,我无有不应。”

    道士果然起身,顺着罗盘指引,走向西方。

    那处,赫然是许三娘的院落。

    许嵘脸sE变了又换,按耐住不出声。

    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到院外,竟只有个小丫头出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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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嵘叫人传话给许三娘,有外男在,需得避开,叫她不必出来。

    道士仿若没听见这话,径直走向院落中的一方池塘。

    “大人请看,府中夫人胎气不稳,症结便在此处。”

    众人望着池塘,只觉得m0不着头脑,丽姨娘胎气不稳,和这池塘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曾喝这池塘里的水。

    “还请先生解惑。”许嵘仍是一幅恭敬的模样。

    “我观此处,该是封闭的池塘,龙气保佑,府里四方不洁之气本已扫荡g净,因开了口成一汪活水,源源不断有外头的JiNg怪进来,胡作非为,导致大人家中灵牌横生霉头,花枝腐烂形成瘴气,并借由枯树夺取府上生机,种种根源都在这汪池塘,破解倒也容易,把此处封口填平就是了。”道士一本正经,说得头头是道。

    许嵘听他说得尚且还能自圆其说,便附和道,“那就如先生所言,这池塘中的JiNg怪要如何处理,还请先生指教。”

    道士又一扬拂尘,端是世外高人的做派,“自然,我这便为大人收服妖孽。”

    道士便将拂尘交予管家,从腰中cH0U出一把桃木剑,绕着池塘,边走边从袖中cH0U出符纸。

    那剑一刺,纸钱忽然燃成灰烬,掉落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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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怪,池塘中的鱼虾纷纷跳起,去抢食那纸钱灰。

    待做完法事,连许嵘都觉得,这老道说不定真有两把刷子,难不成他说的竟是真的,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等人物。

    道士收起桃木剑,再说话时,众人都奉为圭臬,觉着大师果真神秘莫测,法力高深。

    “大人放心,府上JiNg怪尽除。如今这些只是寻常鱼虾,上天有好生之德,请大人填平池塘之时,将这些生灵放归至河中,便可相安无事,只是还有一桩,要提点大人。”

    许嵘已信了五六分,连忙问,“先生还有什么吩咐,请事无巨细,一定告诉我。”

    道士这才开口,“是还有一桩妨害,府上这汪活水,不知是谁做主开的,这人沾染因果,需得与夫人避开,才能保令公子顺顺当当生下来。”

    管家心一跳,池子是三姑娘吩咐开的,这是冲着姑娘来的。

    “爹,快把她挪出去,别冲撞我娘肚子里的弟弟。”

    许二娘因丽姨娘受宠,挨了一顿打自觉丢脸,翻身后气焰高涨,恨不得骑在许三娘头上。

    她如今受宠,下人们赶着将消息递到她耳朵里,巴不得姐妹不和,他们好借着踩许三娘博得许二娘欢心,挑拨得许二娘忍了十几年的怨气一朝枝繁叶茂。

    听到道士带人去许三娘院子,许二娘便紧赶着来看热闹。

    下人们一说,是许三娘引入的活水,她便顶着许嵘的威压跳出来开口。

    前几日挨打,她身上还没好完,仍是怕许嵘,只心里得意,有她娘肚子里的免Si金牌,许嵘必不会再打她。

    不然丽姨娘心情不好胎气不稳,岂不因小失大。

    管家附耳至许嵘身边,证实许二娘的话。

    许嵘举棋不定,一则,他十多年来未有新的孩子出生,十分看重丽姨娘这一胎。二则,三娘与二娘不睦,成日在府里争闹不休,丽姨娘心情不好,自然于养胎无益。三则,有道士说的这一番道理。

    样样都在理,只这么叫三娘出府,要叫她去哪里?若叫二娘宣扬出去,以后三娘怎么嫁人。

    许嵘思虑再三,到底只是个nV孩家,b不得儿子分量重,再多分些嫁妆与她便是。

    等亲自送完道士出去,许嵘吩咐管家,挑选几个可靠的壮丁仆妇,陪许三娘去接管她娘的庄子。

    这借口冠冕堂皇,他心中到底过意不去,一个小nV孩家,又叫人抬两只沉甸甸的箱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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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娘子和小梅合力才打开,里头全是翡翠玉石,珍珠金器,放的时间久了,仍然光彩夺目。

    两人心头才有底气,只不明白怎么许三娘就这般沉得住气。

    许嵘是家里的皇帝,三姑娘同丽姨娘肚子里的金疙瘩有冲撞,已传遍许府各个角落,姑娘去视察庄子说得好听,实则形同流放。

    管家要在家里选人,竟没几个愿意跟着去,只好在外头采买凑足二十个,又请镖局护送,才办妥当。

    王婆子已不在竹林当差,她能说会道,不知怎么得了许二娘欢心,调进她院子里,颇有些得势。

    王婆子拉着nV儿,苦口婆心,“儿啊,三姑娘失势,翻不起身来,我叫你出来你怎么不应?别人都晓得风口,来讨二姑娘欢心,你可别木着脑袋,老实过头。”

    王大娘子在亲娘面前一向是唯唯诺诺的样子,低着头,声音蚊子一样,“娘,我不敢和三姑娘说。”

    王婆子追悔莫及,她这么JiNg明强g的人,竟养出个这么绵软的孩子,恨不得仰天长叹,点了点王大娘子额头,指点道,“你怕什么,呆子,你不跟着她,她还敢强留你?跟我去收拾了行李走,你别怕到二姑娘院子里,你在三姑娘那里待过也有好处,万事不管,只要说三姑娘不好,就立得下身来。”

    王大娘子随着亲娘起身,焦急道,“娘,这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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