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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马刑具,壁尻接吻,购买炼金道具  (第1/2页)
    踏入训诫所之前,大主教——或者说法师先生,驻足于堂皇的大门外仔细整理外袍。他将主教长袍的大帽檐向上扯了扯,露出大半张脸,他的眼珠是褐黄色的,像是宝石商人手里的高档玛瑙石,黑色长发柔软地垂在肩上。老实说他长得与那些主教老头毫不相干,这是一张年轻、苍白的脸,在露出什么表情之前,安泊总显得阴郁而俊美,尽管更多相熟的朋友认为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傻兮兮的,可不论如何,他的气质与刻板印象里大主教的威严或是慈祥都毫无关联。    但此时此刻,没人会在意这种事,因为这仅仅是一个梦——一个由安泊为他的小牧师搭建的梦境。    通常安泊在使用催眠魔法时,并不会这样尽职尽责,亲自进入梦境深潜耗时耗力,但这次的对象是他的第一位契约奴隶,安泊决定上心一些。    作为梦法师海伍德的独创魔法谱系中,最重要的效果魔法之一,催眠魔法的使用方式精妙而复杂。如果仅仅只想让催眠对象短时昏睡,那么只需编织一个简单的小梦境,但如果要令被施术者在醒来后仍能受到梦境的影响,那么法师就应当为这个庞大的梦境做出一些努力了。    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梦境深潜——由法师本人将意识潜入被施术者的梦境中,亲手完成梦里的事件,梦境的完成度决定了对被施术者意识的改写程度,如果梦境搭建得足够真实,甚至能让被施术者在醒来后混淆现实与梦境,将梦境中的一部分规则当做现实的规则。    为了让阿尔瓦在脱离梦境后,仍能如同执行圣所的教义一般,怀着神圣的信仰遵从他的指令,安泊必须确保阿尔瓦能记住自己的面孔。    在大主教走进训诫所时,金发的牧师已经被绑缚于刑具之上,他上半身被红绳仔细捆束,双手向上吊起,下身则跨坐在铁质的三角木马上,臀瓣被三角的尖顶分开,后xue里男人的jingye已经夹不住,顺着刑具汩汩淌下。阿尔瓦低垂着脑袋,像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大主教撩开牧师遮眼的金发,问道:“你忏悔了吗,我的孩子?”    阿尔瓦疲倦地撑开眼,仅仅是身体的颤动都会让三角尖顶更深地摩擦他yin荡的后xue和可怜的yinjing,让他痛苦又空虚地尖叫,但他仍然努力直视大主教的双眼。阿尔瓦从未从这双眼睛里看见过死板的教义之外的东西,连一丝怜悯都像是远在天外的光明神借他的目光传达的。不仅是大主教,整个圣所都是光明神的传话人,牧师们歌颂神的意志,传达神的旨意,他们只是神的分身,早就将无用的人的灵魂通通奉献给神了。    阿尔瓦知道此时应当回答什么,他要说:“我已经深深地忏悔了!我痛恨我身体的yin荡,痛恨身为人的愚弱!”可他想的却是,神给予我圣母的rufang,在我的双乳上刻上娼妓的圣痕,难道不正是让我去榨干男人的jingye,做个熟练的卖yin娼妇,优秀的jiba套子吗?!    “看来你并没悔过。”大主教捏起他尖削的下颚,“你还需要更多惩罚,好认清神的意志。”    阿尔瓦想反驳,他想说你们都错了,但他还没开口吐出一个字,已经被惩戒牧师塞上口枷。他们将红绳从吊环中放下,把阿尔瓦的上身压向三角木马,露出敷着一层浊精的后xue。阿尔瓦下意识地夹了夹后xue,但很快被手指撑开,留在肠道里的jingye大股大股淌出来,无法自控的恐怖感受让阿尔瓦几乎以为自己失禁了,咬住口枷的齿关细细战栗,他发出“呜呜”的悲鸣。    大主教就这这个姿势,将勃发的性器顶进他的后xue,趴伏在木马上的性交让阿尔瓦痛苦不堪,大主教尺寸惊人的yinjing碾过敏感点又使他忍不住显露出痴态。直到jingye灌满他的肠子,阿尔瓦用xue道恋恋不舍地挽留男人的巨根,惩戒牧师重新挂起红绳使他的双臂高悬,阿尔瓦不得不直起身。正在他大脑浑浑噩噩时,刑具所在的位置突然开始震颤,阿尔瓦不可抑制在刑具上前后颠动,后xue与yinjing在铁质尖顶上撞击,哪怕被口枷压住唇舌,也难以阻断牧师濒死的尖叫。    伴随着他的痛苦的,还有逐渐膨胀起的胸乳,一对奶头敏感地突出,在乳汁的分泌下,奶子快速鼓成两颗圆球。rufang上的花序黯淡无光,但已经几乎爬满整对奶子,开始向脖颈以及腹部蔓延。震颤的巨乳给阿尔瓦增添了更加恐怖的折磨,乳rou跟随重力撞击自己的身躯,后xue处每一次尖顶的嵌入都让阿尔瓦怀疑自己已经被劈成两瓣。    他不知道自己经受了多久这样的折磨,或者折磨也成为他身体的养分,阿尔瓦隐隐感受到,自己坐在三角木马上潮喷了数次,yin水溅湿他的小腿,顺着绷紧的肌rou一路流到脚心,他浑身粘腻濡湿,saoxue在疼痛中泛起空虚的麻痒,yin荡已经成为他本能的一部分。    使他清醒的,是一个熟悉的吻。    阿尔瓦稍稍拧动身体,发现他此时正被束缚在训诫所的惩戒石壁里。这是他预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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