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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遥控 (第3/3页)
的老鼠,在被一口吞下之前,还要遭受尽情的耍弄,更为可怕的是连耍弄他的人是谁他还一无所知。虽然,让他胆寒的周末后天才到来,但心理上的调教却已经提前开始了。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惊醒了错愕中的顾斌。他看着手机上的来电号码,正是那个发短信的人。惊慌之下,他还是把电话放到耳边,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里没有说话,但顾斌也隐约听到了听筒另一侧的微微呼吸声。 “你——是谁?”顾斌不得不打破僵局。 好半天,里面才传出了‘哼’的一声,然后,一个略显低哑的声音慢慢响起:“你的声音很有磁性,和那些照片上的你一样让人着迷。” 听到照片,顾斌心脏猛地一个抽搐,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你...你...究竟想...想怎样?” 对方根本不接他的话茬,冷冷地命令道:“叫声主人!” 顾斌嘴唇一抖,一个‘’字刚冲出嘴边就立刻收住了,他压低了声音哀求道:“请、请你放过我,要什么我都......” “你妈的,最后一次机会!”对方斩钉截铁打断了他的话,提高了嗓门凶狠地地说道。 “别...主人!”情急之下顾斌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说完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 “好奴才,这才对......”话筒里的声音充满着得意:“......一会儿就把指令给你发过去,认真准备吧!” 指令?顾斌一头雾水,可还没等他发问,对方就已经挂掉了电话。 没等多久,条条短信就接踵而至,上面下达的指令让年轻警官的眉头越蹙越紧: “下班后先去买二十个木夹子,都要大号的!” “四根粗蜡,劝你买之前最好先在脑袋和肩膀上比量比量,看能不能稳稳当当立住。” “一个乒乓球,你那经常挨cao的屁眼吞进它应该不会费什么事。” “买一大瓶香槟庆祝一下今天的相识,记住,香槟酒可要买瓶子最大的,呵呵,就是你最熟悉的那种。” “对了,希望你家有大衣镜,没有的话,就赶快去准备吧!” 顾斌急匆匆地打开家门,蹬掉了靴子就往卧室里冲。下班离开警局前副局长临时开了一个小会,耽搁了二十几分的时间。当他骑着摩托飞驰到家,跑进旁边的超市按照指示买完了木夹子、粗蜡和大香槟并冲出商店时,已经只差五分钟就到六点了。顾斌刚奔进了卧室,短信声就响了起来: “希望你已经进了家门,走到衣镜前把jiba掏出来,一分钟内发个全身露鸟照过来。” 顾斌微怔了一下,无奈地走到了大立镜前,解开警裤上的扣子,把自己的yinjing掏了出来,耷拉在裤门外,然后把手机摄像头对着镜子,前后左右调好了距离和角度,咔嚓一声,一个全身警服却yinjing外露的全身照定格在屏幕上,然后向对方发了过去。 很快,对方的短信就回复过来:“合格。全身脱光,只戴警帽正面全身照,两分钟!” 随着件件衣裤的剥离,健美的身体也逐渐地在镜子中坦现出来。当最后的白色底裤从双腿上脱落出去,一具只戴着警帽的赤裸身体毫无遮掩地坦现在立镜中,那堪称完美的健美身躯甚至让顾斌自己都感到一阵兴奋。他象在欣赏别人一样痴痴地呆看着镜子中的影像,右手无意识地在健硕的肌rou上轻抚游移着,结实的肌rou块块坟起,细致的肌肤微闪着油光,甚至连上面残存的几处没有完全消退的淤痕都使得这漂亮的身体更添性感。突然,短信的铃音猝然响起:“妈的,磨蹭什么,半分钟内发过来。” 顾斌一下警醒过来,赶紧把手机上的摄像头对准了镜子,衡量好合适距离,终于,当自己那完美的身体清晰而完整地表现在手机屏幕上时,顾斌按下了快门,立即把照片发了过去。 “妈的,以后只要超时一次我就在网上给你亮一张你的光身靓照,或是给你的领导们挨个发几张,想试试吗!”对方毫不含糊地发出了威胁,同时又下达了新的指令:“转身,叉腿弯腰,秀一张你的大屁股,屁眼也得完全暴露出来。三分钟。” 顾斌背对镜子摆好姿势,当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镜子,屏幕上展现出来的画面真是让他羞臊不已。虽然比这暴露屈辱的照片都被拍过,但今天却要自己拍自己,真是做梦都不曾想过。终于,一张想一想都会让人脸红的自拍照在最后一刻发了过去。 “吃乒乓球,特写,三分钟。” 顾斌的心一颤,对方的指令虽然简单,但他已经明白那个‘吃’字的含义。无论在地堡还是在唐家大院,无论是男孩们的硬jiba还是其它什么器具,只要在他们四个俘虏的肛门里抽插时,都叫做‘吃’。 顾斌紧皱着眉头,却无奈地大叉着双腿蹲在地上,探在胯下的右手捏着准备好的乒乓球顶在自己的肛门口上。虽然几天的空闲让肛门已经恢复了些许紧致,但毕竟被十几根少年的jiba轮番昏天黑地没遍数地jianianyin过,稍微顶了几下,肛门就已经张开了。当乒乓球正好半进半出卡在肛门口中时,顾斌赶忙把手机探到胯下,调整好角度,拍了一张清晰的特写发了过去。 “哈哈哈哈,咬的还挺牢,几天没挨插,你的小屁眼又紧了点吧!”一句下流的调侃让顾斌的脸一阵发烧,耳边似乎能听见对方在接收到照片时放肆而无耻的笑声。随即,新的指令又发了过来:“按照样子做,五分钟。” 这是一张彩信,展现着一具赤裸躯体的上半身。黝黑粗壮的身体上,狠狠地夹着两个大号的木夹,把挺立在胸膛上的两粒黑红色的rutou夹得扁扁的。顾斌自然知道那是谁的身体,那个壮军官已经成了模特,被那些不知来历却已经掌握了自己命运的神秘的‘新主人’们用即时转播画面的方式给自己下达着新的指令。 顾斌拆开了木夹上的塑料包装,逐个试了试,挑了一个劲道稍微轻些的,慢慢夹在自己的一个rutou上。当捏着夹子的手指完全松开时,敏感的rutou上传来的的疼痛还是让他咧了咧嘴。两个rutou完全夹好后,顾斌对着镜子把自己那rutou夹着木夹的胸膛拍下来发了过去。 很快又一张彩信指令就发了过来,照片上年轻的军官大叉双腿挺身骑坐在一个硕大的香槟酒瓶上。坐桩——那自然也是顾斌再熟悉不过的动作。军人的嘴里叼着一根燃烧的蜡烛,红亮的火焰照亮了英俊的脸庞。在他那大叉的两胯间,四个木夹分夹在根毛不剩的yinnang两侧,一个木夹竖直夹在挺起的yinjing头上。这次的规定时间用黑笔写在了军人光裸的胸膛上:五分钟。 ...... 漫长的一夜,彩信随时都会发送过来。照片上不变的是军人赤裸的身体,变的是他各种屈辱的姿势以及身上木夹的数量和夹住的部位。对方在用军人的身体向顾斌下达着一个个新的指令。他随时要保证自己的姿势和身上的木夹与照片上的军人保持一致,而且必须在接到短信后的规定时间内完成并把照片发过去接受检查.....已是深夜,这场不见面的游戏还在没有尽头地持续着。顾斌虽已很疲惫,但还是丝毫也不敢松懈,短信铃音催命般地声声拉绷着他的神经,摇撼着他的意志。虽然痛苦,虽然屈辱,但他知道,他此时还算是庆幸的,至少不象在彩信另头那个可怜的军官,正遭受着那些神秘人的亲手折磨和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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