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恶童_(二十七)生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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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生变 (第3/4页)

   “那是当......”小六子得意的话刚说道一半,就看到了‘胡狼’那双阴冷的眼睛,立时就把下半截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胡狼’却也没在意,他深知现在最需要知道的是什么。他把影册翻到了下一页。这页上面并排着四张照片,赫然是四根生殖器的特写,四根黝黑粗壮的yinjing坚挺地勃立在浑圆收紧的yinnang上。

    “哈哈哈哈.....看这四根秃jiba,没一根带毛的!”一个矮墩墩的胖小子乐不可支的高声笑道。

    “可不可不,一根毛都没剩呢!”小眼镜眯着眼睛盯着四张‘秃鸡图’笑嘿嘿地接声说道。

    “当然一根也不能给他们剩了,秃jiba玩起来才有意思呢......”小六子接声解释着,并放下了一只手指着四张‘秃鸡图’依次介绍道:“这三根是用手薅光的,大警察的这根,呵呵,是用火柴烧光的......”

    “烧光?薅光?乖乖,那得多疼!”旁边一个男孩接声说道。

    “这算什么,薅肛毛那才够劲呢.....”小六子似乎忘了自己的处境,竟吃吃笑着得意地说道:“......呵呵,薅一根一哆嗦,薅一根一哆嗦,太里面不好揪,就把胶布糊进去,粘紧之后使劲一撕,嘿嘿,管保他屁眼疼得象着了火似的。”

    “妈的,亏你们想的出来。噢,这就是薅光了毛的屁眼照吧!”胡狼翻到了下一页指着上面并排的四张照片说道,上面竟然是并排四个向上高蹶着的肛门的特写。每个肛门里还都塞着一根黑色的橡胶阳具,粗硕的假阳具几乎全部插进了直肠里,只在外面露出了个小头,被撑至了极限的肛门上连褶皱都被抻平了,果然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

    小六子怯怯一笑算是了答应。

    “哈哈...你们看,这个挨cao的姿势真他妈的yin荡。”‘胡狼’刚翻到了下一篇,‘小眼镜’就一边指着上面的几张照片高声笑道。这个小眼镜叫吴迁,虽说长的白净斯文,但一肚子坏水,年龄不大却以俨然是个狗头军师。

    在那一页上二下三摆列着五张照片,主角都是同一个健壮的青年,赤裸的身体上只一横一斜扎着两根警带,头上戴着一顶警帽,面向着镜头,双腿大叉地蹲骑在一个半躺着的人的胯上。成熟的一张俊脸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痛苦剧烈地扭曲着,湿淋淋布满了汗水。下面人的脸被壮青年的上身挡住了,只有一只手探在前面狠狠攥着壮青年那已经被玩硬了的jiba,而他自己那高挺在前的jiba已经大部分消失在在壮青年那低垂的的两股之间。

    “这个家伙叫‘二屁股’,噢,就是那个叫顾斌的警察。”小六子适时地介绍道。

    “妈的,这个姿势cao警察一定爽!”‘胡狼’情不自禁脱口说道。这些坏小子平时最怕的就是警察,怕极生恨,这时看到一个健壮的警察竟然以这么一个屈辱而又yin荡的姿势挨cao,自然解气得要命。

    “看这张看这张......”旁边一个瘦得象麻杆似的少年指着另一张照片叫道:“......这张更清楚,妈的,真够yin秽的!”那张照片上,警察的姿势和其它几张几乎一样,只是胸膛痛苦地向上突挺,悬空的屁股也极力地向前拱起着,并且由于镜头角度下移使得视角成了向上仰视,使得深插着一根异常粗大jiba的肛门毫无遮掩地坦现在照片上。

    “啊,这张照片上cao他的人肯定是‘葛大炮’.....”小六子补充道“......他的‘家伙’是最大的,你看把大警察cao得前仰后合的”

    “哦?你是说这些照片不是一个人在cao他?”‘麻杆’惊奇地问道。

    “当然不是,这里是.....五张照片,是五个人在轮着cao他。”

    “轮着cao?呵呵,那不shuangsi他!”

    “这是经常给他们玩的节目,叫‘活桩’......”小六子卖力地解释着:“......被‘轮桩’的家伙要亲手把jiba坐进自己的屁眼,然后要自己上下颠屁股,直到把那根jiba夹射了,马上再换下一根,最少也得一气连坐四桩呢!”

    “哈哈哈哈,有意思......”‘胡狼’笑完又疑惑地问道:“......不过怎么还分‘活桩’‘死桩’的?”

    “‘活桩’是坐jiba,‘死桩’就是坐酒瓶,就是最粗的那种大香槟酒瓶......”小六子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环成了个圈向大家比试着:“......上面一咋多长的瓶颈插进屁眼一坐到底,只剩个瓶身支在屁股下面,呵呵,冷不丁一看就象坐着个特小的小马凳似的。有时一个人单独坐,有时四个人并排一起坐,我们玩累了,就会让他们坐一阵‘死桩’休息休息。”......”小六子略想了一下,说道:“......对了,后面有一张集体坐桩照,往后翻...再往后...快了......”随着小六子的指示,胡良快速翻动着影集。

    “对了对了,就是这页!”伴着小六子的喊停声,两张横幅大照片一上一下展现在少年们的眼前。上方的照片是并排四个光溜溜的背身,都大叉着双胯各自骑坐在一个巨大的香槟酒瓶上,四个硕大的屁股下面只露出了足有半米来高的粗壮瓶身,上端的瓶颈都完全消失在了每一人的屁股下面。

    “喝,这四个大屁股蛋子,还都坐的挺稳当呢!”‘麻杆’调侃道。

    “坐不好可要受罚,谁敢不好好坐!”小六子接声说道。

    下方的照片则是正面照,四个双手抱头、大劈双跨的坐桩者都是满脸痛苦,而且其中的两人大叉的两胯间还都赫然悬吊着一个硕大的哑铃,两个哑铃分别牵坠着两个拉长的yinnang,显然重量都不轻。

    “哈!这俩个家伙的卵子都给拉长了,哈哈,一边坐桩,一边抻卵啊!”一个少年笑着叫道。

    “这招儿叫‘卵蛋吊铃’,死桩有时一坐要一、两个小时,要是看谁困了就会给会他再加点乐子。”小六子卑鄙地补充道:

    “妈的,我看是你们的乐子吧,他们可一个个都哭丧个脸......”胡良瞪了一眼小六子,心里却暗道这世界上真还有比自己花点子还多的人。胡良把脸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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