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_3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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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第2/2页)

啊,疼,啊,再咬我你就是狗,别怪我生气啊,你个狗……哎呦!”

    宁濯嘬着老婆的奶,牙齿咬着啃了几下,又在老婆白嫩的胸前使劲盖了个红戳儿才罢休,见老婆不乐意地盯着他,知道玩过头了,刚想哄一哄,谁知老婆自己又傻乎乎地乐了起来,真的很像个二愣子。

    “傻子。”他小声骂。

    大庆故意板着脸想生气的,到底没憋住,本来就不是个爱生气的人,他看着弟弟笑:“你骂我傻子,扯平了啊,我不跟你计较,快起开,我还写日记呢。”

    “今天别写了,陪我睡觉。”宁濯坐起来,顺手把老婆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给扒了。

    “说话就说话,咋还脱我衣服?”洗澡不穿衣服正常,这会儿光着像啥样,大庆捞起一旁的睡裤和内裤,调侃弟弟,“你个小流氓。”

    “说我流氓?”宁濯起身,两三下把自己给扒光,跟霸道的土匪头子一样又把老婆推倒,强势扒去老婆挂在腿上的内裤,抬手关掉灯,摸黑上床,把光溜溜的老婆一并往被窝里带。

    终于,他满足地抱住老婆,掌心慢慢抚摸着被身体乳滋润到光滑的皮肤,闭上眼说:“裸睡对身体好,以后跟我睡觉,不许穿衣服。”

    “……”咸猪蹄子在身上一直摸,还怪舒服的,但不穿衣服睡觉超出大庆的认知了,他不信弟弟的鬼话,“你忽悠我呢?”

    “忽悠你干什么,明天自己上网查。”

    “电脑,”大庆想起来,“快起开,电脑还开着呢!”

    “明天早上帮你关。”

    “开一夜会不会坏啊?”

    “不会,坏了我给你买新的。”

    “那多浪费钱啊,我起来去关掉吧。”

    “宝贝。”

    “啊?”

    “知道什么叫度时如年吗?”

    啥东西,大庆就没听过这个被弟弟改了字儿的成语,老实说不知道,搁在胸前的手忽然被握住,身后的热源又向他贴近,整个后背很热,没多久,耳朵后头响起弟弟低缓的声音。

    “在学校里过一个小时,像过一年,每天晚上都想回来见你,其实可以天天回来,我不怕麻烦,就怕自控力不行,怕吓到你。我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这么喜欢你,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

    大学生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文绉绉的,大庆听着悦耳,笑了一声,他也没想到,弟弟有一天会对他这么好,明明比他小两岁,还反过来照顾他这个哥哥。

    “你头回亲我的时候,是吓到我了。”他握紧了弟弟的手,高兴地说,“现在吓不到了,你喜欢我,我高兴,你想我,我也高兴,真的,所以你想回来就回来,别怕吓着我,我要得空,也去你学校看你,这样好不?”

    在寝室睡不好的时候,宁濯反复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喜欢当初怎么都瞧不上眼的土包子呢?

    想到最后,就是疯狂想老婆,喜欢就喜欢上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的宝贝傻乎乎的,多讨人喜欢?这么乖这么好,又容易忽悠,怎么能不喜欢呢?还没有心眼,简单到像一张白纸,稍微有点折痕都能被轻易发现,不像他,已经没多少处是白的,现在黑一片黄一片,都是不干净的颜色。

    “如果我天天回来,宝贝会高兴吗?”

    每一声“宝贝”里头,都有弟弟对自己的喜欢,大庆感受着这份会让他心口热乎的喜欢,别提有多高兴了,高兴到没多余的脑子去思考自己以后还能不能正常,能不能娶媳妇儿,此刻他的脑子里,只装得下弟弟。

    “高兴,就是有点远,”他心疼地说,“也别天天回来,多折腾啊。”

    “见到宝贝我也会高兴,不折腾。”

    “嘿,”大庆美死了,把玩起弟弟手指,忽然问,“对了小濯,你刚才说的自控力不行是啥意思啊?”

    这是个简单又复杂的问题,宁濯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想了想道:“意思是,我今晚想这样抱着你睡,明晚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咋的,难不成裸睡还有啥新花样?大庆稀奇地追问:“那你明晚想咋睡?”

    “……”还好早已习惯老婆的猪脑,宁濯贴紧老婆散着淡淡花香的后颈,安分的好兄弟也贴紧老婆滑嫩的屁股,没敢往缝里蹭。

    “明晚再说。”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要不说大庆生存能力强呢,适应能力也是杠杠的。

    从最开始抗拒和弟弟亲热,到现在和弟弟赤裸相拥,连最害臊的事儿都相互做过了,已经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只要能哄弟弟高兴,裸睡就裸睡吧。

    他爽快道:“那明晚我还这么陪你睡。”

    “怎么陪我睡?”宁濯故意装傻。

    “就不穿衣服啊,你不说对身体好吗?”大庆十分耿直地补充,“确实挺舒服的,我以前没光着睡过,是不是睡前还得按摩一下啊?你刚才一直摸我腰和肚子,也挺舒服的,我以为你耍流氓呢。”

    宁濯不行了,快喜欢死宝贝老婆了,他的好兄弟也紧随其后,用行动向老婆表达爱意,一个没忍住,怼进了渴望已久的屁股缝。

    “啊,你杵着我了,咋回事儿?”

    “宝贝,我自控力很差的,你为什么要勾引我?”

    大庆不明白自己咋就勾引人了,明明是弟弟突然杵他屁股,冤枉得很。

    不对啊,这聊得好好的,弟弟那rou棍子咋说硬就硬呢?屁股被杵得不太舒服,他想躲开,屁股一扭,身体再一动,结果那家伙灵活地滑进他俩腿缝里。

    宁濯本想哄老婆给他打飞机,好兄弟却阴差阳错地挪了个窝,给他舒服得一愣,像是发现什么宝贵新大陆,立马放开老婆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土匪进村般的突袭到老婆胯下,一掌兜住小鸡并迅速抚弄,同时忽悠着哄老婆。

    “对不起宝贝,我只顾着自己硬了,差点忘了你,说好要相互依赖的。”他抱歉地舔吻着老婆香香的后颈。

    “哎呦,痒!”弟弟又变成狗,大庆经不住撩拨,鸡儿瞬间梆硬,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动,但又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宝贝……”

    “嗯。”

    “我能蹭蹭吗?像这样,”宁濯挺腰,缓缓往老婆腿缝里挤,“就这样蹭蹭宝贝的腿,好不好?”他边哄边持续给老婆打飞机。

    大庆被伺候得快活极了,脑瓜子已然不记事儿了,眼下只贪图好滋味儿,他含混嗯着,闭上眼懒懒地窝在弟弟怀里享受着,又扭头去寻弟弟的气息,想要亲亲,尝不到甜甜的滋味儿,他心急,哼着喊着:“我想亲嘴。”

    “……”宁濯顿时左右为难,这个姿势想亲老婆,上半身就得起来些,可这样一来就不能很好地蹭老婆腿了。

    面对难以抉择的诱惑,他最终抽离,拉过老婆的手握住快要憋炸的好兄弟,探身狠狠吻住勾引他的老婆。

    反正明晚有的是机会,不差这一晚,以后还有很多个数不清的夜晚。

    然而隔天周五在学校,宁濯上课时突然收到老婆的微信,点开一看,短短几句话,仿佛要了他的命。

    「小濯,我跟老板出差,放学别给我带鸡排和奶茶了,周日回来,保暖内衣等我回来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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