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油玩家_15、被放置后嫩B变,学弟围观学长的脱垂zigong被浇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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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被放置后嫩B变,学弟围观学长的脱垂zigong被浇尿 (第3/3页)

腿根来了一巴掌,果不其然,zigong又是一阵蹙缩,“就是做娼妇也得做好,连水都喷不出来,还想到处吃roubang,野心倒是不小。”

    玻璃窗上没有任何能够借力的地方,陈栩只能五指张开,虚虚地扒在上面,上身被身后的男人托起,而下身,则是被那根骇人的男根给挑起来,像是被串在上头,连同小腹都被顶出一个rou眼可见的鼓包。

    陈栩早就没有力气呜咽抽泣了,头歪着靠在陈懿的颈间,仰面时檀口合不拢,被品了又品的嘴唇红得滴血,肿起来的红舌耷拉在唇角,涎液顺着舌尖滴落在陈懿的手臂上,蓄在用力时肌rou格外分明的沟壑中。

    ……肚子……好难受……尿孔也难受……

    他的低喘中渗出了甜蜜的气音,显然是被搔到了痒处,甚至能感受到宫口rou环越发温顺多情,xue道内褶rou一次一次被rou根盘札的青筋刮过去,泛起酸美到极致的快感。

    可是突然间,陈懿悍然拧腰,加快cao干的速度,丝毫不理会挂在冠头上的zigong被连连扯出阴xue,又再被捅回去,一副赶时间的架势。

    陈栩终是从喉间挤出一声哀哀的叫,一双修长的双腿疯狂踢蹬起来,陈懿过于粗暴的动作把他整个人都往玻璃窗上压,脚尖挨不着地,被挑在性器上的阴阜肿得彻底,如同膨发的水嫩面团,裙边似的大yinchun黏在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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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飙射出来的yin液在地上积了一滩,淅淅沥沥洒在地上,而肚子里还有一个小鼓包,这还没有达到陈栩的上限。

    湿漉漉的美人如被大雨淋湿翅膀的候鸟般瑟瑟发抖,扑在玻璃窗上,腰身颤了又颤。

    xue腔实在是被cao弄得太过了,陈栩的反应空前剧烈,在几度呼吸停缓的情况下,雌xue渐渐抽紧,脚尖绷直,陷入了避无可避的高潮里。

    该死,都已经这么松了,居然还能在后面夹紧。

    陈懿咬着牙,算是自食恶果。原本温顺而谄媚的zigong此刻化身为张牙舞爪的食rou软体动物,将小半截柱身咬得死紧,里面的空气似乎被逐步排空,形成一个真空空间。

    在哧溜的粘腻响动中,雌xue狂乱翕张着,来者不拒地连同囊袋都想一并嘬吸进去,yin液更是一股一股往青筋上浇,褶rou痉挛蹙缩,无不柔腻万分地伺候。

    “真够sao的……叔叔有教过你这些吗?坏孩子!”

    他cao干得越发用力,将整只rou臀撞得砰砰响,臀尖通红一片。

    最后数十下捅弄,陈懿亲吻着馨香皮rou下跃跃欲飞的蝴蝶骨,将侄子紧紧压在玻璃上,在胞宫里射了个痛快。

    那一瞬间,陈栩仿佛洗去了灵魂中沉甸甸的污泥,化作一团轻飘飘的白光,升上浩瀚的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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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巧这时门铃响起,且带着催促的意味,不等一声门铃响完,又迫不及待按下。

    陈懿被迫从高潮余韵中退出,心情极其烦躁,自然对这个不速之客没有好脸色,阴沉着一张脸,从还在抽搐高潮的侄子身体里退出来。

    沾满或半透明或白浊黏液的rourou也不擦,陈懿就这么塞紧裤子里,随意整理了打皱的衣服,去开门。

    “咔哒”一声,门外赫然站着一个熟悉的面孔,在酒吧里时,他们就曾发生过不太愉快的交流。

    “是你,有什么事吗?”陈懿倚靠在门框上,宛如一尊门神,不允许这个生了一脸狐媚像的人探头探脑。

    这个人不但陈懿熟悉,就连陈栩也还算熟悉。

    精致如瓷偶般的面容比陈懿更阴沉,但他的眼神还没修炼到家,其中的不甘与愤恨不仅没有刺痛,甚至奇异的让陈懿不美好的心情变好了些。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学长的。”杜衡的眼睛很宛如通透的琉璃珠,看起来流光溢彩,却什么都映照不出来,直勾勾地盯着人,往往让人感觉到难以描述的恐怖感。

    “学长不应该被这样对待,你这是欺骗。”

    陈懿像是觉得有些好笑,从容的整理起上衣的褶皱,“是不是欺骗,你说了不算,阿栩才说得算。更何况,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跟我说话?别是真的代入了追求者的角色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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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人当初一脸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只图钱,一定会守好一个演员的本分,他嗤之以鼻,一个字都没信。

    对方那所谓的敬业,和第一位同样信誓旦旦的前辈是何其相似,最后也敌不过陈栩的诱降,哪怕陈栩也不过是和他们上床,从未真正走心。

    陈懿眼神如烛火明灭,突然收回那副嘲讽的样子,温和有礼地请杜衡进来,自己则是走到落地窗边。

    脱力昏迷的美人侧卧在地毯上,一只肥腻的雪臀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发颤,时不时抖上两下。

    杜衡呼吸骤然粗重,他的学长,昨晚就是这样躺在自己的身下,一遍一遍被自己cao开小屄,把水喷得到处都是,小屄好会……

    他突然发现,那只酥软柔腻的阴阜上,小屄比起昨晚简直松垮成了一圈烂rou,荔枝大的xue眼儿里不是堆叠的胭红褶rou,而是夹着一枚粉嫩却充血到有些桃红的小rou球,rou环口滴滴答答地淌着粘稠的白色浊液,不用细想也直到那是什么。

    “他……你把他怎么了……为什么这里会……”杜衡不敢相信这只小小的、肥嫩的rou球,会是那能吸会舔的胞宫。

    “你说这个啊,”陈懿先是蹲下来,手指挑起还在流精的宫口,用指腹捻了捻,意味不明地看着这只yin艳的屁股重新震颤抽搐起来,“昨晚他很不乖,私自约了陌生人去酒店,还让人把射满的套子都丢进了小屄里,夹都夹不紧。”

    “不听话的孩子被惩罚也是很正常的,顺手教育了一下,让你见笑了。现在你看也看了,阿栩很好,请回吧。”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只雪臀上随意擦拭掉指尖沾染的白灼,陈懿站起身来,本想送客,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将陈栩翻过去,看不见脸,只露出一只臀下夹着zigong的屁股,又对杜衡说,“对了,你想上厕所吗?别客气,被射烂zigong也是惩罚的一部分,想必你应该不介意督促一下阿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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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杜衡半天没动,咬着牙怒火朝天地看着自己,陈懿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一下将自己的裤裆解开,露出一根勃发昂扬的rourou,“既然杜衡同学不来,那就请等一下吧,只需要一会儿,等这边完事了我送你回去,你可是阿栩的同学,我不会怠慢的。”

    “嘘~嘘~”响亮的水声回荡在除陈栩之外的人耳中。

    昏迷的陈栩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垂落的zigong正被男人腥臊的黄汤冲刷着,强力的水流将娇小粉嫩的一团喷得左摇右摆,有时恰好浇进了翕张的rou环里,将里头的白浊冲刷出来,重新灌了一包guntang的液体。

    待到水流渐小,肥腻的屁股已经被冲刷得yin白柔亮,像是散发着热气的膏酪,脂光四溢,大小yinchun乱七八糟地或翻开或贴着腿根,小小的胞宫本是纯洁的圣地,却被腥臊的尿水浓精灌饱,抽抽嗒嗒地也豁着口子。

    杜衡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极致凄惨yin艳的画面,不知是在痛惜陈栩被粗暴对待,抑或是惋叹玩弄他的人不是自己。

    “请吧,杜衡同学。”

    不知何时,陈懿早已重新穿戴好了衣物配饰,干练整洁得仿佛要进会议室,无人能想象到他刚才是如何在别人面前,那般用精尿浇灌、极致yin辱了自己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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