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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昨天喝酒宿醉了,但头再痛还是要继续工作呢 (第4/4页)
」 护士没有再说话,只是摆出僵y的笑容。是我的错,我刚刚那句回话,几乎接近尖叫了,我的怒气及恐惧撞在一起,觉得我自己已经近乎歇斯底里了。刚刚才冷静下来,但短短几句来回,我就又快要爆炸了,不行,我得要回家了。 「那个,我走了,帮我跟导师那边说一下,可以吗?」 「欸,等等,那个程序……」 我听都没有听下去,已经冲出了外面,抬头一看,果然,红光还跟着我。护士追在後面,喊着声,要我不要冲动,但不行,我要逃,或许逃得远一点,我就能够活下来也说不定?我忽然想起了那部恐怖电影《Itfollows》,那是一个鬼故事,鬼会一直追着人走,追到天涯海角都不停,但它只能以步行的速度靠近,所以,呃,虽然这是个莫名其妙的解读,但如果现在我都还活着,或许是因为索魂的鬼还没有来?对,所以移动吧! 我没有走大门口,我知道警卫一定会把我拦下来的,所以我走了平常大家翻墙翘课出去都会走的路径,我跑过了C场,冲到了T育馆旁边,脚一蹬抓住了墙壁上缘,双手一撑脚一提,已经踩上了墙壁,跟着一个迅捷的跳落,轻松翻出。 意外吗?忘了说,我可是田径社团出身的,这种事情可是难不倒我的。 我快步走在路上,幸好我们学校在交通繁密的火车站附近,计程车倒是很多,我随手一招,就有一辆完全无视於交通规则与他人安全的浑球司机用短短十公尺就从内道切出来到路肩。以前我可能会觉得讨厌,但现在,我觉得庆幸。 「三民区河堤路玉山银行!」我开了後车门,整个人几乎是滑进去一般快,边关门边报上地址。 1 「知道了。」 司机猛然踩下油门,快速地冲上马路,我则是摇下了汽车窗户,把头探出去,向上看,妈的,果然,红光还是跟着我,b起阿东都还要Si心塌地了啊!这个司机似乎也不太介意我这反常的举动,只是随着车上广播节目的旋律哼唱着。我不断转头,透着有点脏的玻璃窗户,我紧张地看着左右的车cHa0,手指头放在门的开关上,随时就要开门跳车逃逸。但这十分钟的路,却是意外地平顺,竟是一点意外也没有,甚至连平日偶尔都会看到、有惊无险的三宝被叭都没有看到。 我交了两百三十块,下了车,沿着人行道快步走,很快就到我家大楼的正门口,跟新来的警卫打了声招呼,拿出磁扣解开了门锁,准备要上楼,然後,我停下了动作,思考。我这个策略成功了吗?也许只要一直保持移动……但不对,那个妇人也不过就是在我面前稍稍停等一个红绿灯,就被人碾过了啊?!所以也不一定跟移动有关吗?不对,应该是移动距离不够的问题?但如果她骑着摩托车也终究被追上的话,我现在只能骑脚踏车,怎麽样也不可能逃得够快够远啊……如果我就这样躲到家里的话,有效吗?会有效吗?还是说我应该去地下室骑脚踏车,然後就此逃跑呢?我不知道,不,就留在家里吧!这样应该会好一点的。 我进了电梯,以磁扣解锁电梯的控制,按了十楼,但转念一想,电梯钢缆好像很久没有保养了,如果断掉了怎麽办?我按灭了楼层钮,快步走出,改走楼梯。就这样,我气喘吁吁地爬了十层楼,终於到了我家所在的层楼。我翻出钥匙,开了门,家里一切还是跟我早上刚出门时看起来一模一样,完全没有甚麽变动,甚至,没有我一开始所担心的瓦斯气爆,完全没有。 但还是保险一点来得好,我快步踏入厨房,找到了瓦斯开关,将其锁紧,跟着把家里的总电源都给关了,然後,後我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将门锁上,随即将窗帘拉上、将窗户也锁起,房间立刻陷入闷热之中,但我不管,我不敢开冷气,我怕冷气会爆炸,我不敢开风扇,我怕叶片会飞出来将我脖子给切开。我甚至连手机都不敢滑。之前不是有三星手榴弹事件吗?我用得虽然不是三星,但我还是怕,就怕有甚麽意外会发生,於是,我把我的手机电源都给关了。 我就这样坐在朦胧的黑暗中,一切都静得不像话。也许,没事了?或许安全了?要不要出去检查一下自己的头上还有没有红光?又或者……我也不知道。但就这样待着吧。我坐着,发着呆,正当我考虑着是不是该要拉开一点窗帘,透点日光看点书分散我的焦虑的时候,我听到了声音。 「张芝盈,请出来。」 那是一个我从来没有听过的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我的心跳似乎真的漏跳了一拍。但我很确定,是从我家客厅传来的,怎麽会?怎麽回事?他到底怎麽进来的?是杀人魔吗?他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他究竟是谁?我该要怎麽办?要是我一直留在里面,是不是会因此被堵Si?如果他朝我的房门纵火的话,我该怎麽办?我该出去看看吗?不对,好奇心杀Si一只猫,不是吗?不,我不能坐以待毙,但我能做甚麽?我要怎麽保护自己?为什麽这个男人进得了我家?我到底还有哪里没有堵上? 叩叩。 「呀啊!」 那只是敲门声,但却将我吓得轻声尖叫,当我还决定不下是不是该去抓起书桌上的台灯当武器时,飕的一声,我看到一把黑sE的刀在门缝之间快速溜过,叮的一声,门锁卡榫已经掉落在地,门锁也就此无用了,而後房门被缓缓推开。从那个空隙中,一个矮个子、穿着黑sE风衣黑sE短K的男生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拿着一把我从来都只有在电影里面才看到过的手枪,前面还加了一个同样只有在电影里面才看得到的灭音器。他的枪早已举起,一注意到我在床上,立刻快速地转向,瞄准我。 他要杀我。 「你、你是谁?!你、你要杀了我吗?」 我不敢动弹,不,我只是吓软了脚,动不得,但舌头与嘴巴却终究喊出了声。他似乎迟疑了,他没有扣下扳机。 「拜、拜托,至、至少让我写封遗书吧!我、我mama,他……」我忙不迭地说。 「你说甚麽?」 他露出一抹好奇的神sE。明明不该有这心思的,但我却注意到他的眼睛细小、他的鼻梁偏塌,但不知为何,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丑。他的肤sE也偏黑,像是晒了很多太yAn。他看起来,貌不惊人。 「我、我说,让我,让我写封遗书吧!」我的声音几乎发不出来,鲠在喉中,几乎听不太到,就连我自己也听不清。 我的眼泪已经渗出眼睛了,我想到了mama,快要过年了,我还希望能够趁着这次的年假,跟她一出去逛逛,买件新衣服给她,或是两个人一起坐在家里的yAn台,一起吃个很便宜的蛋糕,悠闲度过下午也好,都好,我只是想到了她。 「果然啊,你知道我要来了,对吧?否则你也不会从学校逃回家。」那男人稍稍放低了枪口。 2 「呃、呜……」 我想要说话,但我喉咙整个缩起,说不出话。我点了点头。他究竟是谁? 「你是怎麽知道的?」 「光……」我勉强挤出了一个字。 「看到了那道红光?」 我点点头。 「奇怪,真奇怪。」他饶富兴味地上下打量我,「你怎麽看得到?」 甚麽? 《天天都有人Si掉但总觉得不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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