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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先跨身而上,玉手握住宝贝,将整个毛短而浓的阴户,套坐下去,男人双手握住她胸前一对梨子型rufang揉捏起来。她因yuhuo高炽,yin水早已流满整个yindao,也不管自己yindao紧小,是否容纳得下男人的大宝贝,即一坐到底,娇躯痉挛,头上香汗yinyin而下。男人的大宝贝被她肥满紧小的阴户包得紧紧的,zigong口在guitou上一吸一放,美妙极了,于是挺动屁股,一顶一顶的配合着。 “哎呀……宝贝……你……顶轻一点……妾身……受不了……你那又……粗……又大……的宝贝……顶得我的……花心……都麻……了……我……” 只是沈家的门第本来就比裴家高,她还让娘家的下人过来,就怕裴衍之多想。 “阿宁只需知道,咱们夫妻一体,你做什么我都支持。”裴衍之 揉了揉她的头发,“你不必顾及我,也不必理外边的闲话。” 沈安宁感动笑道:"好,那我这就给二弟写信,让他亲自去接清城。” “阿宁,我怎么感觉自从冲儿出生,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裴衍之眯眸打量她,"你和天时郡主是不是闹了别扭?” 沈安宁一愣。 若是连裴衍之都看出来她不喜欢宋如真,可就糟糕了啊。石珠手串不除,就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宋如真可千万别察觉出什么来。 4 “没什么事,”她轻轻说道,"不过她总在我面前说你和林佳秀的事,我听着不喜。” 她没有将自己重生的事情告诉裴衍之,是怕他沉不住气,太早让宋如真察觉到异常,到时狗急跳墙,反而坏事。 “原来你之前对我冷淡,是因为她在你面前搬弄是非,那的确可恨!”裴衍之闻言,脸上也现出嫌恶之情,"想不到郡主平日里看着挺正派的一个人,却也是个长舌妇,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也在你面 前乱嚼舌根,害阿宁差点误会了我!” “正派……”沈安宁摇头苦笑。 ~~掌灯时分,寿安宫。 大殿之中灯火煌煌,宋太后遣走了下人,只留下一个贴身老嬷嬷在旁边伺候。 "你看看你,去哪里弄得这满身狼狈?”太后望着宋如真满头乱 糟糟的头发,嗅到一股牛粪味,连忙拿帕子捂上口鼻,"不回去洗一洗,还跑来宫里干什么?” “姑母!”宋如真跑上前两步,知道自己身上有臭味,又顿住脚步,委屈道,“我还不是为了您能喝上那药人的心头血在忙活?谁知这么倒霉,马车翻进河里去了!” 4 一听说能喝上那个裴小溪的心头血,太后立马来了精神,阴邪 一笑:“到底怎么样?她同意把那丫头带进宫了?” 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容易犯各种病呢,她最近犯了腰腿疼,那 帮没用的太医除了开止疼药什么都不会,根本不能根治。 还是听宋如真说裴小溪是百世难得一遇的天才,她的血能治百 病,太后这才感觉看到了希望。 “当然了!”宋如真掩口一笑,“皇太子的生辰宴啊,那可是她女儿未来的夫君,又是皇后娘娘邀请,沈安宁怎么能不来贺一句喜?” "倒也是,"太后半躺在软榻上,让老嬷嬷拿着老头乐挠着后背,“沈安宁她现在最怕的应该就是皇后退了这门亲事,上赶着要把那个残废嫁进皇家呢。” "哼!就让她女儿当这个傀儡太子妃又有何用?只要我的小梦抓住太子的心,将来养着那个药人也不过就是当个消遣玩意儿,"宋如真冷哼一声,又朝太后娇声恳求,"姑母,裴衍之的事您可得帮帮我!” “猴急什么?”太后拍掉老嬷嬷手里的老头乐,后仰身子调整了一下坐姿,"怎么,府里那几个面首还不够你玩的?” 4 "不够!”宋如真恨得咬牙切齿,"我就要裴衍之!沈安宁真是贱,今日竟然当着我的面和裴衍之卿卿我我!我定要将她千刀万剐!” "不过是个男人,你若真想要他,让陈太医给你一剂软筋散,加到那个裴衍之的茶水里不就行了?”太后笑。 "不!我要他厌了沈安宁,心甘情愿臣服于我,”宋如真嗔怒地嘟起嘴,“再说男人吃了软筋散,还有什么好玩的?” 她保养得宜,可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少女了,嘴一嘟,说不出的别扭。 老嬷嬷端了个小香炉过来,宋太后手扇着炉中香:“那个贺执文呢?" 齐国公贺家庶子贺执文,生得风流倜傥、英俊无双,可他外表看似风光霁月,实则放浪形骸,更是宋如真裙下最得宠的面首之一。 “贺执文当然是极好的。” 太后道:“你上回不是说,让他去勾引沈安宁?” “我又有些舍不得,”宋如真气愤道,“都怪那个稳婆无能,还说什么十拿九稳,谁知竟被沈安宁一眼拆穿!真是无用!” "一个面首有什么舍不得?”太后陶醉地闻着香炉中的香味,屋子里牛粪的味道总算是淡了些,"上回你不是让他和沈安宁见了一面,他那张脸,应该没哪个女人会拒绝吧?” 4 宋如真捋着乱糟糟的头发,得意一笑:“自然。沈安宁那憨批虽然嘴上不承认,可我能看出来,她心里早已小鹿乱撞了。” “那不就得了?”太后后仰身子靠在软枕上,悠闲扇着团扇,"让贺执文坏了沈安宁的清誉,裴衍之自然会休了她。” 宋如真娇嗔笑道:“知道了,我这就回去跟贺执文说,让他在沈安宁身上多花些心思。” 午后的阳光明媚,斜斜地照在窗棂上。 转眼间裴冲冲已经快满月了,他这几日一有空就抱着奶瓶喝奶, 长得快极了,手脚都像藕节似的白白胖胖。 沈安宁正靠在软枕上,看着儿子抱着奶瓶玩,胭脂在一旁做针线。 “小姐,老夫人和沈家少爷来了。”翠冷掀帘进来禀道。 “母亲来了?”沈安宁高兴地说道,“快请。” 裴家人都住在禹州,平时不怎么来上京,翠冷说的老夫人是沈安宁的母亲,刑部尚书夫人钟氏。 4 "胭脂,快请母亲坐。” “是。”胭脂起身,把手里的活儿放下,搬了一张藤椅过来,"老夫人快请坐。” 钟氏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少年进来,在藤椅上坐下,又把少年拉到身边:“蕤仪,快见过你姑母和表弟。” “蕤仪见过姑母,小表弟。”沈蕤仪小小年纪,已经有几分英武之气。 裴冲冲看见来了个孩子,连忙抱紧了手里的奶瓶,接着“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胭脂点着他的额头笑:"小气包,慢点喝!你表哥才不抢你的奶瓶!” 沈蕤仪虽然不到八岁,可身形举止都像个大人一般沉稳,只见他一本正经地朝裴冲冲说道:“表弟,我不喝奶。” 钟氏和胭脂捂嘴笑起来。 沈安宁却是想起前世的事,眼眶湿润:"蕤仪,你也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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