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龙傲天的小妾后妈_圆鼓R,X腔湿滑,指节碰一碰就能划出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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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鼓R,X腔湿滑,指节碰一碰就能划出水 (第1/1页)

    甄雀当然怕了。

    于情于理,他的行为都站不住脚……啊不,这一切根本就没天理可言。

    别人穿越到龙傲天世界,至少都能混个剑修符修,灵根就算开局可能是中下品等级,但通过抱主角组后腿,多多少少也能咸鱼翻身突破境界……

    但甄雀偏偏天崩开局,抽了个神级炉鼎体质。

    不要说灵根、丹田、气海这些练气筑基所必需的条件了,这破丹田像个无形中绽开了一道裂缝的碗,天生聚不住一点气,每每想偷师他人功法,引的一点稀薄的灵气都能被天成“媚骨”打散。

    这种体质极其稀有、自结因果,表现在外貌上便是“天生异相”,哪怕只是在人群中站着静默不语,也能一眼出挑。

    不仅如此,他对这部作品的剧情走向就没多少记忆,前面忘了中间硬了后面痒了……

    啊不,也就匆匆扫了几眼,浮光掠影的记忆里只留下几个人名,堪堪记得邢清显——对方正是天下大道气运之子,前期蛰伏后期大开无双式的龙傲天,也就是后面被过继到他膝下的继子一枚。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还是个没适应异世界、懵懵懂懂的少年的时候就被从街上掳走。

    肌理腻白,凝润如新雪,哪怕裹着素色的衣裳,都能品出软浮又娇濡的稠艳意味。

    眉眼低垂,长睫葳蕤打下清影,几下眨眼,无形中似乎透出一股内媚而萦回的绕指柔意。

    仿佛汲饱了蜜水的梨仁,矜贵而清甜的湿润感扑面而来,那种半熟的姣嫩漂亮得鲜活,貌若规矩的韵致平添色香,刺激着官能,让人不禁臆测出丰盈、端丽的反面——

    无辜轻浮,指节碰一碰就能划出水。

    甄雀自己尚且懵懂,但旁人一看便知。

    更别提他的声音更是辨识度拉满,湿漉漉的细嗓,被媚骨的sao味儿浸透了。不仅如此,天生体带异香,一缕醍醐春情若有似无,饴糖似的裹着丝,几近魔性。

    ……简直是仙姿玉质的天赐炉鼎。

    所以,即使他很幸运地拥有不错的中上经商之家少爷的身份,但终究还是凡夫俗子。

    这世界经典低中魔配置,修仙者对普通士农工商平民简直是降维打击。

    仙凡界限分明,家族门派割据垄断了修仙的各种资源,凡人想要逆天改命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被盯上的小炉鼎难逃遭人鱼rou的命运。

    每一寸娇靡的嫩rou都会在齿间被细细咂摸吮食,抿干淌出的每一滴娇贵的汁水——

    在这个世界,炉鼎的体液是双修的珍宝。

    而甄雀的双性体质更是天赐的珍品级别,越是罕见阴媚的体质,交合起来越是爽利酣畅,境界提升如虎添翼。

    于是,甄雀就在一个出门踏青、风和日丽的午后突然被人套了麻袋,而后转手卖到了修仙世家。

    原本甄雀是作为珍贵的资源,要好好调教一番后找个时机进献给仙宗,作为私藏承欢的妾室培养的。

    不仅琴棋书画等雅致韵事要会点门窍,身体更是被柔软有韧性,天天就是各种拉筋下腰掰腿的伺候,然后晚上喂药调养根骨。

    虽然他一直不听话,挣扎反抗得厉害,但封闭式的环境,甄雀一个没开灵根的凡人怎么拗得过邢府一众侍卫家奴,越是抵抗,就越是会被抓典型来调教。

    当然,他这股子倔性儿倒很是招人。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调教xue侍的女官叹着气,但眸底却令他毛骨悚然地亮了起来,“难怪老爷这么喜欢你。”

    低眉顺眼、柔媚听话的双性xue奴固然好,可未免千篇一律,只怕是玩腻了就会弃若敝履。

    可若是性子倔、自带一股傲气,眸子里总带着股盛气凌人般的骄矜腔调;体带异香,却根骨夭软娇嫟,多情的xue腔柔润湿滑,耻缝总是时时刻刻裹着一缕湿意,整个人从骨子里泛着水濡的sao劲呢?

    “看来,得给你专门用些别的了。”

    她口中说的老爷,就是邢术,邢家一把手。

    但甄雀根本不记得老爷长什么样就被莫名惦记“喜欢”上了。

    只记得对方确实有次抽空来看了一眼后宅养着的xue娈,很不凑巧,那天他又密谋逃跑被抓了回来。

    一顿惩戒挞伐下来,甄雀瞧着勇,实则又怂又怕疼。

    戒鞭抽在敏感处,当真疼的要命,耸着肩哭得太厉害了,视线糊成一团,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可嘴上一点也不服气,还在嘟嘟囔囔地骂人,有种就杀了他,要不他还会继续跑一类的话。

    “放我回去……我不想留在这里,好疼、呜……”

    双性侍奴长得实在是出挑,即使被凌罚糟践得这么凄惨了,依旧是第一眼就让人移不开眼,任谁看了也会心道昳丽。

    身量稚弱,手足和声线一样,亦是细而盈弱的,透着未熟果实般的生涩,藕节似的皓腕被红绳束起,蜿蜒的淤痕自腕根处往上攀延。

    霎时,红的红、白的白,鲜妍的色泽与凝脂似的质地交织,脆弱得如半捧新雪,一触即融,瞧着很是可怜可爱。

    胸前的绸缎绫罗洇了汗,裹着湿气滑落,半包半露出圆鼓鼓的两枚鸽乳。

    rou眼可见的,那浸了露鲜红蓓蕾热乎乎的,还透着泌水盈盈的潮意,怯懦地被冷风啄咬得战栗充血。

    湿漉漉的尖端一点乳孔几不可见,却源源淌出宛若蜜酿的腴润香气,又纯又sao,甜得过了头,就有几分天真的下流了。

    “我恨死你们了。”

    不过,那湿红的嘴哆嗦着,虽然还在断断续续地啜泣着,无措地直抽气,一点也不服软:“有种就杀了我,不然我还会——啊!”

    甄雀意识模糊,身上又冷又热,打着摆子、牙根咬得咯咯响,根本没分辨出站在他身前的人到底是谁,还以为就是调教他的侍官,所以就还是破罐子破摔地照样无差别攻击。

    水色朦胧,盛了蜜似的双瞳半抬起眼皮,有些凶的眼神盯着来人。

    娇弱、不服气、性子倔、还喜欢骂人,又天天谋划着撒谎逃跑。这种xue奴,怎么看也不适合纳为妾侍。

    “你能想到最残酷的惩罚,就只有杀了你吗?”

    不过,长身玉立的男人仿佛很是受用,轻轻地哼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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