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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药蜡浸X/敏感度改造/美人主动发Y求J/被c吹 (第4/4页)
面涌出更多温热湿暖的宫液。汩汩宫液从甬道内往外冒,浇灌着插在xue里的rou根,又随着rou根的疯狂捣干,沿柱身与yinrou摩擦的缝隙间咕叽咕叽地冒出xue口。 此时沈言双腿被许秋风夹在左右臂弯处,情动的男人正挺动着蜂腰不顾一切地发狠顶干,顶得那流着yin汁的双性花xue源源不断地吐露着汁水,黏糊糊湿漉漉地漫入臀缝,又顺着双性人的股rou滴落下来在许秋风裤子上洇染开一片又一片腥膻的水痕。 快感波涛似地冲击着沈言的身体,又循着脊髓扩散至身体全部。 沈言身体仿佛全部被欲望所把控,镣铐锁在胸前的双手难耐又胡乱地抓挠着白皙的胸rou,扯得铁链零零作响。两条小腿环绕在许秋风腰上,颤抖着夹紧男人的腰,悬空的后臀紧绷到过筛颤抖。 媚红的逼xue被男人大开大合地cao干着,直至红肿的yinchunyin荡地张开,赤裸裸地袒露出中间的yin软roudong。甬道饥渴地紧紧绞着粗根,被粗根cao得抽出时带出一小截湿红yinrou,又在下一瞬间狠狠捣回xue里,捣得整个鲍rou口都往里凹陷。 深埋在里面的guitou也熟练地攻击着每一处敏感点,cao得噗嗤噗嗤作响;快感频繁又激烈到让沈言差点受不住,逼xue却还是没出息地死死吮住男人粗根,贪婪地吮吸着柱身上的每一条青筋、guitou下的每一道沟壑,分毫都不肯放过。 这与曾经青涩的沈言根本无法比拟,热胀的yinjing所有血脉全部涌起亢奋的脉搏,许秋风被吸得脊背寒毛一阵倒立。 他找准了沈言所有敏感点,狂风骤雨般地挞伐抽干,顶cao得omega全身都随着男人挺动的频率前后摇摆,发出有节奏的yin叫。 终于,当男人又cao过数百下后,堪堪得到满足的精关适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1 积存了太久的滚热jingye在这一刻全部射进沈言敏感yin嫩的双性zigong里,汩汩地将那喘息起伏的白嫩肚皮撑得隆起。而与此同时,双性人的花xue甬道内也泛起一连串急促又激烈的痉挛,在男根射尽抽离的同时,从里面喷出大量混杂着白浊精水的澄澈yin汁。 甬道里的潮喷不知持续了多久,沈言的脖颈高高向上昂着,腰臀抽搐地一弹一动。 离开了粗根的鲍rou依旧花唇外翻,xue眼张着口,里面的yinrou糊满了水淋淋的白浊和腻稠,片刻不停地抽搐蠕动着,隆起的rou褶经受了柱身那么久的摩擦,呈现着淡淡的淤红色,充血挤在一起更显臃肿。 不断有汁水被rou褶拥挤一蠕压着从甬道里挤出来,虽然铃口还被尿道栓死死地堵塞着,潮吹却同样从另一种层面带来了别样的高潮,满足了内心灼灼燃烧着的yuhuo。 自己这是潮吹了。 直到花xue里酥麻的抽搐渐渐消退,久违的理智重新回到了沈言脑海里。 潮吹极大地缓解了体内快感,也让药蜡带来的yin欲有所退却。 沈言大脑空白了许久,白光乍现的视野里重新有了模模糊糊的轮廓,望着身上同样汗水淋漓的男人,omega总算意识到自己究竟表现出了多么yin浪不堪的模样。 随着yuhuo减退、理智归还,羞耻心也重新回到了沈言的思绪里。有那么片刻,沈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为了满足身体对性爱的渴望,会像个最低贱的男娼那样勾着男人的要发浪求cao。 他甚至快要不敢面对许秋风了。 1 尽管男人此刻就在他面前。 “我……” 快感的余韵缓慢地消退了,omega一双失神的眼眸也慢慢地有了焦距。但高潮遗留下的抽搐和喘息依旧难以控制,更别说腿心的xuerou还正在颤抖着流汁,沈言别过头,一点点攀升的羞耻心羞得他浑身不适,不敢看许秋风的表情,尴尬地咬紧嘴唇。 当然,看到这躲闪的眼神,许秋风顿时也完全明白了沈言费劲心机要他来的目的。 “我还没法带你离开。”许秋风本是想拒绝的,可他顿了顿却只是淡淡叹了口气,“和你当初为了你的家族离开一样,我现在也有我的家族,我有……许多同样重要的事情需要考虑。” 作为B国议会总长克莱门斯的儿子,许秋风从踏入官场起的每一步都需谨言慎行。克莱门斯打算继续维持住自己在议会的话语权,不过总长选举在即的现下,很多人都在等着克莱门斯出纰漏。 这让许秋风不得不慎提防着每一道可能的陷阱,虽说他并非真的不想接沈言离开调教营。 亲眼见证着omega眼里的希望熄灭,许秋风整理着腥膻汁水打湿的衣裤,垂下头试图掩盖住脸上一闪而过的愧疚色。 “秋风……”沈言的脸浮现出慌张。 “你再等我几天——”许秋风忽尔又抬起头,“不,就等我一周,我会想办法在这一周内尽快带你走。” 1 男人额角还沾着方才没褪去的情汗,眼底流动着斟酌,少顷对身前的omega投以了一个肯定的表情。 这意味着接下来,除了寄希望于韩悠远,沈言还有了许秋风这条能够脱离这里的可能性。但omega心中依旧不安,毕竟这也同样意味着他还要留在这鬼地方很多天。 情欲掏空了沈言今天所有的力气,缓了许久,他也不过是借着许秋风的手臂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忐忑地打量着四周,内心仓皇着明天即将到来的遭遇。 沈言的恐惧从不表露在脸上,但许秋风太熟悉沈言其人秉性了,也看得一清二楚。 来时的路上许秋风打听过,那个买下沈言的匿名买主不仅点名要沈言,还花了不少钱。在这时动用大笔资金与一个名字都不肯暴露的人对抗,之于父亲的竞选是最大的忌讳。 虽然还不能正面与之对抗,亦无法得到买主信息,但许秋风至少能够通过手里的条件旁敲侧击出点消息。 “那个把钱打给安德兰德监狱的人,他的ip地址,今天傍晚最后一次追踪定位是在这里。”当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论起“买主”身份时,许秋风忽然压低声音,手朝地板指了指。 沈言怔然,许秋风所指并不简简单单是这栋建筑,而是这间房间。可他最后一次在这囚室里见到人,却早就是午饭前的事了。 换言之,那个匿名的“买主”,傍晚时分曾在他的牢房门前出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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