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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考砸/惩戒室老师教鞭揍P股/忘记计数重新揍/爸爸中途旁观 (第3/3页)

样凶巴巴的语气训斥……

    自认为最亲密的人传达给自己的陌生感,让她觉得被整个世界抽离。在教务员随即走来纠正自己挨揍的姿势时,姜宜珠就如同被一下子被剥夺魂魄的布娃娃,任由对方给自己摆出脑袋埋得更低、腰陷得更塌、臀丘撅得更翘的屈辱形态。

    “姜宜珠同学,”即使那一位身份特殊的执刑旁观者带有与身俱来的强大威压,教务员仍能凭借老道的经验,继续秉公完成使命,“刚才答过的问题,老师不会再问,但最后一个问题,依旧需要你在挨第四十五下教鞭时回答。”

    “嗯……是,老师……”布娃娃的声音黯然,每个字都变得灰扑扑的。

    教务员点点头,至少没觉察出对方领罚的态度不端。

    “咻——啪!——”

    “唔!……”绵弱的大红rou桃,经过一阵晾置,变得愈发出奇的敏感,姜宜珠感觉这重头开始的一鞭简直比刚才合起来的所有痛感还要剧烈三倍。

    早已伤痕累累的屁股蛋,再度被这一道强硬鞭风而狠狠抽飞、来回弹跳,连两腿也不觉像幼兽般在半空中蹬了蹬,荡得挂在一边脚踝的内裤都跟着示弱地发颤。可在姜封面前憋着的那一股气,迫使姜宜珠纵使“呜呜嗯嗯”地呻吟出了声,也决计不肯哭出来。

    “咻——啪!——”“咻——啪!——”

    刑罚的怒风声接连不断。

    从施刑人的角度看不见屁股主人的痛苦神色,老师以为是家长镇场,让人变得更乖,丝毫不知姜宜珠早已临近承受痛感的边缘,于是并未调整鞭力,仍按原速公事公办地执行惩戒。

    “唔……唔……”太痛了……

    简直像狂风天里最凶残的雨点子和冰雹直接朝皮rou上砸……

    痛到趴在凳面上的小腹和腿根都无法抑制地痉挛着。

    见不着自己屁股的姜宜珠,错觉那处早已血rou横飞了。尽管那里是全身上下rou最多最厚的部位,也仍然经不住这种残暴的反复鞭挞。

    突兀的红rou棱随着疾风骤雨在臀面上密密匝匝地排布着,一会左半边臀rou挨的揍更重、一会右半边臀rou挨的揍更凶,时不时有接连几道铁杆都抽在臀丘上的同一处,一记新伤严丝合缝地覆盖上一记旧痕,导致整张臀面随着时间的迁移呈现出一处深红一处浅红的交杂画面,仿佛是这只小屁股正在不知羞耻地蹦跳招摇着,专门告诉执行者:着色还不够均匀,你要打得再久、再卖力些。

    “咻——啪!——”“咻——啪!——”执行者自然也是这样做的。

    一道又一道惨不忍睹的教鞭声砸向两坨软rou,姜宜珠感觉自己要坏了,要被打烂了,可是另一个心声时刻警醒着她:你看,爸爸从头到尾都不心疼你,你的屁股不过是团丑兮兮的、毫无用处的废rou罢了,有什么值得同情,有什么值得为它痛哭流涕。

    “咻——啪!——”“咻——啪!——”

    “嗯!……”从来不叛逆的小姑娘这时候学会犟了。

    她痛到以为小屁股已经被砸成十八瓣,却仍是小声小声地低吟着,不再肯像姜封到来之前那般痛呼尖叫。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哼……嗯……”

    疼!好疼啊,即便最初一轮鞭打已经把屁股rou炒到发麻、发僵,破风而来的凶悍新鞭,却仍能激活每一只感知痛苦的细胞……接二连三的竹鞭痛炒中,下面的红屁股无助地被抽出一波波rou浪、再不由自主地反弹出更蓬松浮肿的迷茫形状,姜宜珠实在控制不住屁股的本能反应,但她能够将一排牙齿狠狠叼住下唇,双手把刑凳脚抠得更紧更死,泛白到早已不见血色的指甲,都恨不得陷进硬木头里,只有这样,她才能维持最后的自尊,哪怕切肤的炽痛从屁股尖四处扩散、窜到了脑门,也绝不要在爸爸面前,做出任何更羞耻的窘态。

    这顿严酷不掺水分的竹笋炒rou完成得差不多,教务员也没再核查受罚人的计数,直接等第四十五道教鞭落地,一板一眼地训话:“下次考试的目标是前几名,姜宜珠同学。”

    细细密密的汗珠从额头发间滑落,仿佛成为将强行积攒的屈辱泪水宣泄而出的另一种形式。

    姜宜珠感到眼眸前模糊一片,但头脑尚且因疼痛而维持清明,她仿佛知道什么样的应答是最符合执法者心意的,可她还是诚实地回答:

    “我不知道,老师。”

    “你……”连教务员自己都以为如此简单的讯问,很快就能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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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高扬的教鞭都忘了放下,面对姜宜珠超纲的答案,她蹙眉重新责问:“姜宜珠同学,我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回答。否则我无法判断你接受惩罚和悔过自身的诚心。”

    “回答、回答老师,”两瓣rou臀上密密麻麻的余痛,令姜宜珠不得不小口小口地重复喘息,缓了好几口气,才拥有重新张口的能力,她的答案原封不动,小声而坚定,“我不知道。”

    “姜、宜、珠!”

    男人颀大的身形立在一旁,他反复被刑罚画面折磨,姜宜珠被抽打了多久、自己就紧闭双唇沉默了多久。他藏在裤线两旁的拳头握得太死,血液停止循环,掌心都磨出月牙形状的细密血痕。在姜宜珠第二次说“我不知道”时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一个大跨步走上前去,将男性遒健发达的手臂扬得比教鞭还要高——

    “啪!!!”一只巴掌就这样朝着那团又软又可怜的艳红肌肤,利落而不留余地的狠狠扇去。

    “!——哇啊!!!——”死命隐忍了四十五记坚硬教鞭的泪水,就这样被一个rou做的巴掌打到彻底决堤。在教务员退出刑室的局促脚步声中,姜宜珠维持着四脚离地的伏趴姿势,痛哭得不能自已,又凶又委屈。完了,即使兔子不会哭,这样也更像只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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