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友谊与隐忍的爱欲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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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椅子上,抬头去吻既白的唇。

    既白这次没有拒绝他。

    好一会儿,安宁浑身发软的推开既白,眼尾泛红的喘息着。

    像是被亲哭了似的可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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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白抱起他上楼,硬挺的性器偶尔会顶到安宁的后腰,既白走的也并不容易,射意难耐,但始终差一些感觉,精囊鼓胀的更厉害了些,既白大概也知道了这属于是演化的一部分。

    药物大概使用半个月才会有些效果,希望它生效的快一些...

    “唔...痒...哈啊....”

    既白的呼吸洒落在安宁敏感的脖颈上,引得安宁颤栗呻吟,只无力的环抱着既白,承受着既白带来的一切感知。

    他轻轻啃咬着安宁的锁骨,向下到颤巍巍的乳尖,又到他的腹部,最后回到安宁脆弱的脖颈。像是舔舐什么令人上瘾的东西。

    也其实令人上瘾,安宁的气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安宁被他拥入怀中,此刻既白完全拥有他。

    “别...咬...呜...”安宁难耐的喘息着,不知该抗拒这些灭顶的快感,还是让既白做的再过分些。

    “刚刚好,抹点药。”既白随手翻开了之前就准备好的药膏。

    白色的膏体有些凉,不过当润滑剂足够,既白在手心抹开捂热,才缓缓插进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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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宁浑身颤抖的吻上既白的唇。

    既白有些遏制不住的在安宁唇间露出些霸道。

    安宁后xue湿热的泥泞一片,裹住他的指腹,欲退还就的一点点的收缩,吐出。

    既白只觉得头脑发热,有些难以思考,性器鼓胀兴奋的想插进那温热的xiaoxue,想的发疯,涨的难受。

    安宁推了推他,试图喘口气,既白的吻全然不似他日常的温和,热烈又霸道,恨不得搜刮尽口腔内的每一寸。

    既白听话的退了退,安宁气没喘匀就又被吻的七荤八素,既白向下去舔舐他的颈侧,安宁对脖颈的敏感度丝毫不亚于腹部,既白最清楚他。

    后xue传来异物的侵入感,不过并不深入,他只在xue口抽插着,把药一点点的抹匀,平添巨大的空虚感。

    安宁只能求他进来一些。

    既白却吻了吻他。

    “现在不行,趁还早,尽量先给四周抹匀,不然很容易留不下什么药,阿宁忍一忍,药效起效很快,这点时间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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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宁可怜的呜咽着,报复性的握住既白睡裤下高高顶起的yinjing,指尖刮过柱头,引来它动情的跳动。

    既白闷吭一声,压抑太久的射精感顿时涌上来,性器膨胀了一圈,却也没有真的射出来。

    安宁破有耐心的挑逗着,感受着既白控制不住的小幅度顶胯和愈发深入的指节。

    “阿宁...别闹我..”既白喘息着,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安宁没管这句话,只是一手压下既白的脖颈,一手抚摸着他涨的发疼的性器,吻上他。

    那是由安宁主导开始的,极致温柔,又愧疚的吻。

    他是既白的抚养者,是他对不起既白。

    安宁恍惚一瞬,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少年既白跪在地上,向他倾诉爱意的那晚。

    安宁看他弯曲的脊梁,卑微的爱意,少年人的骄傲被这段感情尽数摧折。

    爱不是什么令人卑微的东西,他也不该为此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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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教育无方,怎么能让既白承担。

    是他,做错了。既白只是个孩子,他不懂爱恨,是他教的不好...

    既白坠楼,安宁在他的床前守了两年多,生死一线之间,再次将既白从死亡中拉起。

    安宁至今愧疚。

    像是被激出凶性的野兽,既白舔舐去安宁口中的每一滴液体,缠绕着他的唇舌,纠缠不休,逼迫的安宁几乎缺氧。

    他的手指深入进去,毫不留情的挤入狭窄的xue道,若非有足够的肠液,安宁甚至一根手指都吞不下去。

    安宁呜咽一声,眼泪蓄满眼眶,可怜的滑落下来。

    既白将这滴泪舔舐掉,指尖摸到了一个特殊的位置,稍稍按压,激的安宁浑身颤抖,rouxue一阵绞紧,哽咽着射出浊白液体,漂亮的黑色眼眸也更加失神迷离,甚至是有些懵懂。

    既白呼吸粗重的啃咬着安宁的脖颈,像是叼住了猎物,又要再打上标记。

    安宁很好欺负,一根手指就能逼的他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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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白叹息着,又满足的嗅着安宁的味道。

    坠落于此世的神明,此刻完完全全的属于着他,依赖着他。

    这种满足,让充血的性器存在感都弱了下去。

    看安宁缓了缓,他才继续动作,抽出手指时带出来一道透明的银丝,嫩红的xuerou似在挽留的收缩,令人不忍离开。

    他温柔的吻了吻安宁。

    心脏涌动的苦涩和欲望得到疏解,既白放松下来。

    他知道安宁在愧疚什么。

    他们卑劣的利用了他的善良。

    他将安宁抱去卫生间,像是擦洗什么名贵玉器似的将他擦拭干净。

    “伤的不重,药只用上一次。”既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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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宁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浑身发软的蹙眉看他,眼神迷惘的像是刚入世的小动物,他没反应过来,既白说什么。

    “再补一觉?”既白把他抱回床上。

    安宁像是个小动物似的往他怀里拱。

    电话忽的震动几下。

    既白身上去拿,硬挺的性器顶上了安宁的腹部。

    安宁伸手揉了揉,性器积极的跳动几下,吐出一口腺液。

    既白喘息一下,还是接起电话。

    “需要我过去一趟吗?”

    “可以,二十五小时之后到,我在国内。”

    既白应了几句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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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摸真的要射了,阿宁。”他难耐的挺了挺腰,长期边缘徘徊,马眼吐出的液体打湿了睡裤,性器随着心脏而跳动,又变得胀痛,要射不射的吐着水。

    “那就射出来。”安宁吻着他滑动的喉结。

    既白呼吸重了重。

    “怕是来不及了,实验室那边需要我去一趟。最后一班飞机在一个小时之后起飞。”

    安宁松开手。

    “要走了吗。”他有些落寞。

    “处理完就回来。”既白吻了吻安宁的额头。

    既白离开了。

    安宁蜷缩在房间,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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