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和傲娇和病娇_26、面对你的逃避,我会自己动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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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面对你的逃避,我会自己动手 (第1/2页)

    “阮阮……不回来吗?好,好……”

    在手机铃声响起时仿佛变成一只惊弓之鸟,靳盛从沙发弹射而起,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将眼睛闭上,电话那头的声音只让他感受更加绝望。

    房间没有开灯,比起之前多了一些人气,房间布局中多了一些小物件,认真研究也算不上多少钱,廉价的玩偶或者是其他凌乱摆放的东西,都是阮言从外面带回来的。

    靳盛将有些麻木的脚放在地面上,并没有移动任由着那种麻痹感从脚尖向胯骨蔓延,涣散的眼睛失去目标一般在房间环视,只是将手指落在桌面。

    “好像有些乱了。”

    书籍翻开,靳盛并不是一个喜欢看书的人,冗杂的文字,轻易让他感受到头晕目眩,但在这里只有读书才能消磨时间,或者是长时间的入睡。

    他好像也患上强迫症,书角对着桌角,书又被重新关上,毕竟也不是什么有营养的书,只是渲染着公主需要骑士或是王子,他被囚禁在象牙塔之上。

    囚禁这两个字如此刺眼,靳盛摇动脑袋,大致是吃饭不规律的低血糖,他瘦了,手掌撑在桌面上手背的青筋突起,他从沙发向下滑动,膝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脸触碰桌面。

    将手机拿起,那只是一款最便宜,只能适用于打电话的手机,当然还存在一些游戏,只是靳盛已经没有什么兴趣,那条被困在屏幕之中的蛇最后只会落下头尾相连的下场。

    靳盛闭着眼睛,黯淡的光芒照射在靳盛脸上,按下11位数字,他将眼睛睁开,那是一个这个手机没有记录的电话号码,这个阮言给予的手机自然也只记录了阮言的号码。

    “湛俢永。”

    他嘴里喃喃说着电话归属者,孤独让靳盛想到前几次湛俢永落在后面一个人站立的样子,就连这些天的梦里男人都一直如影随形,他不说话,没有人说话,就连在梦里他们似乎也隔着一道鸿沟。

    他的哥哥高高在上,大概真的见到他也只会蹙眉然后从他身边走过,靳盛手从桌面移动然后触碰到肩膀,两人似乎经常擦肩而过,在他所有最难堪的时候。

    手臂向中间合拢将整张脸包裹,他主动陷入黑暗之中,任由自己继续向下坠落,没有阮言的日子变得更加难熬,手指跃动,靳盛看向阳台。

    现在的天色并不算很晚,霓虹灯闪烁将空荡荡的空间照亮。但是他的家,那个独属于他的房子里面还放着植物,这段时间出了太多事情,他已经快要将那些小生命忘记。

    靳盛自知不适合养动物,毕竟将自己养到这么大就是一件艰难的事情,他从没有办法否认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却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身份得到什么好的待遇。

    他在湛家过得并不好,只是在后面多了一个和蔼的阿姨才勉强能够长到可以养活自己的年纪,其他生命对他来说更是一种负重。

    但总该要寻找一点生命的意义,所以才有了最好生养的植物,只是现在又没有好好照顾过,他想要回去看看,这个房子明明更大一些,却带着更大的压迫感。

    “刺啦。”

    拉链被拉到最高位置,靳盛将帽子带上,过大的兜帽将他大半张脸盖住,长长的头发无意从中落下,他的头发已经从寸头开始变得茂盛将圆润的脑袋包裹。

    靳盛并没有钥匙,这也是阮言不让他从房间走出去的一种手段,如果阮言发现他不在一定会生气,然后是难以承受的惩罚。

    他手一顿,虚弱地收回,又像下定什么决心撑住墙壁向前。那天一切发生得太快,靳盛还来不及深思,就被牵引着到这个地方,这样似乎有些不对,看着走廊的寂寥最后没有选择电梯,楼梯间没有灯如同一个散发骇人的异世界,靳盛有些虚弱却还是踏出第一步。

    老旧的居民楼给他手掌留下一层墙皮,风吹动树叶晃动,靳盛只是将自己抱紧,他来到这个地方没有任何锻炼的机会,只是躺着或是坐着,浑身肌rou开始转换成脂肪,却还是瘦得厉害。

    房子不隔音,他能听见无数的声音向耳朵涌入,舌尖舔舐干涸嘴唇,脚尖试探点在楼梯,闭着眼睛努力将杂音从脑海中忽略。

    好在现在并没有什么人在,额头渗出汗水,秋天的风吹拂在身上,靳盛依旧觉得有些热,他只是佝偻着背,只从帽子中露出一双眼睛。

    没有什么神采,眼皮耷拉着,从左到右不停扫视又看向地面,呼吸变得粗重,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确实迷失在近乎矗立在一起的楼宇之中。

    原本合身的衣服开始向下滑动,靳盛握着衣角目光打量着究竟应该向什么地方去,他不熟悉这里,或许像是一只飞蛾一般,他看向霓虹灯。

    不仅是灯光还有篮球在地面拍打的声音,不算茂盛的绿植将他的路遮挡,脚步向着那个地方一点点挪动,仰头看向距离不算进的光。

    早应该死去的飞蛾还围绕着光芒飞舞着,然后是“砰砰砰”的声音,一声比一声低沉,最后只剩下滚落的痕迹,从场地一直蔓延在自己脚尖,靳盛弯腰犹豫是投回去或是滚回去,黑影将他身影覆盖。

    “这些天怎么不回家?”

    湛俢永淡淡提问,宽大手掌扣住靳盛肩膀,似乎也压制住还没站直身体的男人,那双手继续向下游走,带着固执仿佛要听见一个答案。

    “你怎么在这里?”

    “如你所见,只是在打篮球……顺便在等待一个人,还好我等到了。”

    轻柔的香味钻入鼻尖,那是湛俢永洗香水的味道,不会喧宾夺主只是将他本人衬托得更加出尘,靳盛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一瞬间泛上一种酸涩感。

    飞蛾停留在灯泡表面,过载的温度仿佛将它灼烧,翅膀最后挣扎挥动,直耿耿坠落在地面,对着他一生渴望的光源,触角最后动弹,须臾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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