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和傲娇和病娇_22、在床上两人气息暧昧交织/绝妙的惩罚小狗的方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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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在床上两人气息暧昧交织/绝妙的惩罚小狗的方式 (第2/3页)

性器,以一种缓慢的状态,没有放过任何地方。

    这样敏感的地方怎么受得了这样的亵玩,靳盛伸手握住床单,原本被男人铺得整齐又布满褶皱,他咬着牙,最后还是憋不住发出呻吟,他向上握住男人将他环住的手掌。

    “别憋着。”

    扣住靳盛手腕,这样没有办法满足湛俢永,又变成十指紧扣,他的性器开始在双腿之间尽情抽插起来,保持着稳定的速度,只有身体接触发出响亮“啪”的一声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用力。

    卷曲的耻毛沾染上汗水,仿佛变成一种利器,用力扎在光洁的臀rou上,甚至更加过分,在那两个饱满囊袋打击在屁股上进入到后xue入口,扫过紧闭的褶皱,有些发痒。

    靳盛将眼睛睁开,他真正开始发热,却还是忍不住回头,在这样黯淡的环境中,他甚至只能看见湛俢永一个朦胧的轮廓,只有那双眼睛永远不会看错。

    永远明亮只是现在却多了情感,在大多时候都应该像是一个被制作出来的机器人一般,甚至每次眨眼的速率都是一样的,现在却多了些情绪。

    湛俢永嘴唇微张,粗重的呼吸声也让他显得更像一个人,靳盛这个动作很艰难,他的唇依旧落在男人脸颊上,他只是突然心中悸动想要亲亲男人。

    “靳盛。”

    他只是叫了一声名字,声音是说不出的温柔却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手中动作加快,男人手掌不应该是这样粗糙,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但似乎受过很多伤。

    两人说是敌人,但见面时间并不算多,靳盛也不得不承认因为他不被湛家认可才少了很多事情,即使那样他也并不想让人知道他这不堪的身世,就算是给那位素未蒙面的mama挽尊,假装她并没有插足他人的婚姻。

    其他的事情变得模糊起来,靳盛只能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被抚摸,快感传递到全身,时不时跳动显示它的生机勃勃,然后是完全的扭曲。

    他射了。

    靳盛用力喘息,将双腿用力夹住,那根性器被男人两只手握住,纸巾挡住射出的jingye,他微微弯曲身体,在他身后的人将他包裹住,一个个吻落在脸颊上。

    “你。”

    清醒过来,那根还勃发的性器就变得格外明显,靳盛想要将手指落在男人guitou的位置,却被握住,身体被向前推,原本被沾染得火热的地方瞬间变得空落落起来。

    “我要睡觉了。”

    湛俢永将眼睛闭起来,而靳盛目光向下落在那根没有发泄的性器上,这样直观看上去更加恐怖,他坐直身体,而男人确实没有需要他帮忙的需要。

    “你去什么地方?”

    感受到性器上覆盖着一层布料,湛俢永在房间被打开时开口,说不上质问,甚至带着一种回不回答都无所谓的感觉。

    “做饭,我饿了,你睡吧,我等等叫你,”

    靳盛下半身没有穿裤子,伸手摸着后脑勺,似乎比起之前头发稍微长长了一些。

    “我明天要去上课就不回来了。”

    “知道了。”

    用靳盛脱下的裤子将性器包裹,湛俢永呼吸变得粗重,在靳盛彻底从房间走出去后,他闭着眼睛又开始回忆起靳盛,腺液将内裤润湿,他也终于射了出来。

    他也很想要和靳盛亲近,但这样就很好,不算强迫,只是抱在一起睡觉,睫毛颤动,带着眼眶下的黑紫睡了过去。

    “啪!”

    鞭子落在人身体上的声音,划破空气,脆生生发出闷声,捆绑悬吊起来来的男人用力咬住下唇,牙齿无意识刺破皮肤,鲜血滴落在胸口,印得那鞭伤也变得触目惊心起来。

    “少爷,我错了。”

    颤抖而沙哑的声音,嗓子中仿佛卡着血,果然就是这么一句话说完那人就开始用力咳嗽起来,血珠滴落在毯子上,很快被吸收,原本黝黑的毛毯也看不出任何痕迹,痛苦也让额头渗出细汗。

    “我倒也想知道你究竟错在什么地方,陆时同学,我总以为你是乖巧的,你应该知道话太多人的下场。”

    “我,我错了。”

    锁链也因为身体抖动而发出“哗啦”的声音,陆时下巴被皮鞭扬起,他整个人处于一种别扭而难受的姿势,手臂被悬吊只有脚尖勉强触碰地面,整个人被拉扯起来,已经伴随时间流逝没有任何知觉,脸色煞白只有唇红艳得可怕,身上的鞭打带着技巧,没有划破皮肤却让人无比疼痛。

    阮言欣赏自己的杰作,心中的暴怒终于得到发泄,他嘴角上扬一个明显满足的微笑,那张昳丽的脸带着血色却更像一个恶魔。

    “那天,你和靳盛说了什么?”

    陆时闭着眼,嘴唇因为痛苦不听张合,鼻翼翕张汗珠顺着脸颊落下,他不得不张口只有微弱的声音能够勉强证明他依旧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喜欢他。”

    一个肯定句让陆时眼睛瞪大,阮言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让他感觉恶心的事实,明明之前从来没有当做一回事。

    “你应该知道,靳盛是属于我的狗,你有什么资格沾染他?凭借你这张还算不错的脸蛋,或者你不错的本领?”

    低着头,陆时无法说出反驳的话,他帮助阮家干的事上不得台面,钱权色他只能通过身体勉强达到最后,一个被包装过的礼物,辗转于各路人的床上。

    “他是一个人。”

    “什么?”

    似乎没有想到陆时居然还有话说,这样的贬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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