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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强制/粗口/内S/羞辱 (第1/3页)
阮念低着头不吭声。 对方轻轻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就能惹得陆放烦燥不已。 “啧”,他抓紧阮念的肩膀,使着劲晃了两下,嘴角抽搐着质问:“他妈的问你话呢?聋了还是哑了?!给老子回答!” 阮念畏缩地闭上眼睛,伸出发抖的手抚在陆放的手背上,低声请求道,“请让我出去吧,他还在外面等我。” 几秒钟的沉默后,“他?” 陆放反应过来阮念是在说那个姓白的,又开始吹胡子瞪眼,阴阳怪气地问,“你跟他关系挺好啊?” “没有”,阮念轻轻摇了摇头,“请、请你让我出去。” 心头怒火翻涌,陆放一边狠声骂着一边伸手去摸阮念下体的女屄,“被他cao过了是不是?养不熟的臭婊子,谁cao你你就他妈的跟谁好!” 阮念吓得浑身一震,惊恐地瞪大双眼,霎那间就要扭动着身子挣扎。 “呜啊——” 伴随着他的痛叫声,陆放狠狠往他的臀瓣上掴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一声亮响。顺势阴恻恻地威胁:“别乱动,小心老子在这里干死你!” 阮念全身哆哆嗦嗦,已经吓得说不出来话了。在恐吓和胁迫的环境里呆惯了,他的大脑早已形成了服从的条件反射。只要对方一对他用强,他就会无法控制地发抖,身体也无法动弹。 陆放在阮念的屄口只摸了两下,心里立刻就明白这屄很久没被cao过了。 干了这口女屄三年,可以说他比阮念本人还要了解它。 日日挨cao的女屄总是湿湿软软的,屄洞里湿润又温热,他之前一直能顺利地塞进去三根手指。里面由于经常使用也变得敏感,他的指腹每次按压yindao内壁时还能感受到逼rou的轻微抽搐。 cao成了什么程度,里面温度会变得如何,湿度和柔软度如何,他早已深谙于心。 而此时,这口屄却没有平时的湿软,xue口是干燥又紧致的。他伸出一根手指硬塞进去,里面的逼rou也不像往常那般吮吸包裹上来,而是涩哒哒地排挤着他的手指。 有一阵子没被cao了,所以才变得又嫩又紧。 这个事实让他的心情骤然变好,话语中带着一丝兴奋,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没被他干过啊?” 阮念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瞬。 他又低头俯在阮念耳边,轻嗤一声,无不恶意地笑着说:“他是不是——嫌你脏啊?” 阮念的脸色惨白,嘴唇也失了颜色,抖动得更加厉害。他像是脊梁骨被戳痛了,瞬间失去了所有挣扎和逃跑的勇气。 陆放低头瞅着阮念脸上变化的表情,心情更加舒畅,唇角勾起的笑意更深浓。 看来是被自己说中了。 他语调上扬,声音中带着一丝炫耀和神气,“看来还真是。不过也对,被cao烂的二手货,没人会想要吧?”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冰刃,一刀一刀剐着阮念的心。他被这些粗俗的字眼刺得眼圈发红,眼眶酸涩得厉害,忍不住使劲眨了下眼。 不过陆放没再继续嘲讽他,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下的女xue。 他的手心在阮念的屄口蹭了几下,又拽出来藏在rou唇缝里的阴蒂,用手指没轻没重地搓了搓。 这么粗糙地抚慰了几下,他再次摸向rou缝里的逼洞,那里已经出水了,透明的yin液湿哒哒地浸润了他的指尖。 他收回手,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头上的逼水,啧啧称奇,中肯地给了一个评价,“sao逼,这才几秒就湿了。” 一边说着,他又开始去解自己腰间的皮带。 腰带扣啪嗒一声被打开,阮念紧紧贴着墙,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慌忙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从裤子里掏出来早已肿胀硬挺的性器,散漫道,“cao你啊,废话。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至少得让我爽爽吧。” 阮念浑身一僵,眼睛因为惊慌瞪成了铜铃。在优雅有礼的白只礼身边呆了一阵,他差点就忘了眼前的男人骨子里的低劣品性。 不行,绝对不可以。他不能背叛白只礼。更何况白只礼此刻就在外面,光天化日的,他怎么能背着主人跟陆放做这种腌臜事? 跑不开,只能求救了。他张开嘴,一个“救”字还没发出声来,陆放率先伸出手将他的嘴死死堵住。 他发出“唔唔”的闷哼,伸出手去扒对方的手掌。无奈陆放的手劲太大,他根本无法挪动分毫,下半张脸也被压得扭曲变形。嘴巴和鼻口都被对方的手捂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陆放看着他眼中惊乱无措的眸色,冷笑一声,“喊个屁?想叫那个姓白的过来给你擦屁股?” 他的视线下移,目光暧昧地盯着阮念下体耷拉着的秀气yinjing,以及藏在后面的隐秘xue口,“傻子。这里是封闭空间,你怎么喊外面的人都听不到。所以一会儿你得给我扯着嗓子浪叫,我等着听。” 阮念听不清陆放的话,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已经让他有些眩晕了。他的脸上因为缺氧泛起了大片红晕,秀气的眉毛也因为痛苦紧紧蹙起。 对方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得到解脱的他立刻急促地喘着气,伸手抚着胸口大力咳嗽。 “娇气。” 陆放把他翻了个身,两手掰开他的臀瓣,又检查了一下他的后xue。 后xue的洞口微微闭合,颜色粉嫩,上面的褶皱清晰可见。 陆放满意地笑了一声,对着前面湿漉漉的逼口,把自己的guitou怼了上去。“这么久没吃jiba,你也忍不住了吧?那个姓白的给不了你的,老公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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