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总攻】忍界雌堕_14花魁与恩客/人与傀儡的/内S人傀儡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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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花魁与恩客/人与傀儡的/内S人傀儡蝎 (第3/5页)

去了那丑陋笨重的外壳,他的声音也变了回来,依旧是那我所熟悉的好听少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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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全然没有理会他的抗拒,他那黑底红云纹的袍子被我剥下来扔到一边,同我金红的衣摆叠在一起。

    少年的身体裸露出来,却再不复我此前所碰触过拥抱过的柔软温暖,反而带着傀儡独有的触感。

    他的裤子我倒是并没有脱,只是从那本就裸露着的踝部关节来看,也同上半身处成了一致的构造。

    这个美丽到非人而被我当成过傀儡娃娃的少年,如今却是真真正正地把自己变成了傀儡。

    我的动作停了下来,跨坐在他身上定定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样的提问卡在我的喉咙里,却是到底并没有说出口。

    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将自己变成傀儡,这样的事听上去委实太过疯狂,但若是放在蝎的身上,但却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太过惊讶的。

    早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将自己的双臂变成了傀儡。如今不过是扩展到了全身、舍弃了rou体罢了,他又如何做不出来呢?

    那是他的艺术,是他对于力量的追求,更是他所期盼达到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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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该知晓。

    这世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真正永恒的,我如此认为。rou体亦或是精神,都有其存在的极限,世间万物万事诞生而后湮灭,本就是天理寻常。

    即使我贪图活着不愿死亡,所以才绑定系统有了如今的再世为人,我却也从未想过我可以永恒存在下去。

    就算是把rou身变成了傀儡好了,又能多存在多久呢?几十年?上百年?

    我的手指抚过他的身体,感受着那同正常的人类躯体所截然不同的触感。

    不同于木制亦或是金属材质的坚硬,却也失去了鲜活人体的柔软与弹性,触感相当微妙。

    “最近一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我问。

    “刺杀三代风影。”他回答。

    心中一片恍然,并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很厉害。”我朝他点了点头,以十五岁的年纪杀死一位五大国之一隐村的影,这的确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情,“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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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神中似乎多了几分不情不愿。

    “遇到了一个叫小南的女人,说是要替晓组织招揽我。”

    我继续点了点头,晓组织的情报我是有了解过的,据说是一个致力于达成世界和平的组织,其基地在雨之国。

    虽然听上去有些天真,但不得不说,能在常年战乱的雨之国依旧拥有如此「天真」的梦想,便足以令人钦佩了。

    “我和她打了一架。”蝎继续说。

    我心下了然,“输了?”

    不然也就不会是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了。

    蝎哼出一道气音来,算是对此事的回答。

    我笑了起来,揉了揉他的头发。虽然变成了傀儡,但他头发的质感却是并没有变化,依旧柔软顺滑,很是好摸。

    “所以你加入了那个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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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默了两秒以后才开口,“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他的目光望向我,那眼神仿佛在提醒着我他真正的归属。

    我拍了拍他的发顶以做安抚,思忖着开口,“其实你加入晓也好。”

    虽然现在的砂隐并没有发布对蝎的通缉令,但毕竟是他杀了三代目风影,一旦暴露随时都可能会受到全忍界的通缉。

    在这种情况下,与其单打独斗处处提防砂隐暗部和地下换金所赏金猎人,的确不如加入一个组织。而目前这些叛忍组织里,晓组织已经算是最好的选择了。

    听到我的话,蝎的眼神却变得不满了起来。

    「我视你为主人,可你居然把我推给别的组织?」

    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这样的意思。

    “你也说了是权宜之计嘛!”我笑道。

    毕竟我总不能把他带回木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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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好像也不是不能。就像他刚才躲在那个笨重的壳子里伪装成另一个人一样,只要让他再换一具傀儡,到时候把他带回木叶,就说是战场上捡到的因为受伤所以失忆了之类的借口……

    算了,这都是后话。我如今可是在执行长期任务,三年两年、甚至很可能直到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前都没办法回到木叶,现在想这些未免太早了点。

    “何况你不是都已经加入了吗?还是说你打算从晓组织再叛逃一次?”

    他冷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我的建议。但当他的视线再一次落在我的身上时,那不悦的情绪不减反增。

    “你这穿的都是什么东西?”

    我眨眨眼,感觉有些新奇。

    “你是第一个不觉得我这身装束好看的。”

    自成为花月屋的花魁以来,我一直都是这幅装扮,每每见到的也尽是他人的惊艳之色。便是此前来和我交接情报的木叶忍者也同样如此,低垂着脑袋甚至都不敢看我。

    如此嫌弃我这幅花魁扮相的,我还当真是头一次遇到。

    “没说不好看。”他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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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单纯的不喜罢了。

    不是不喜这装束本身,而是不喜这装束所代表的意义。

    虽未直说,但我仍旧读出了他这般的意思。

    眼底的笑意更盛。

    “吃醋了?”我逗弄与他。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从他的身体里飞出两支飞速旋转的忍具来。

    我依旧跨坐在他身上不躲不避,只任凭那风车似的忍具搅碎了我的衣裳,却在无限贴近我皮肤的位置停了下来。

    “这身衣服可是很贵的。”我惋惜地说着,眼底笑意依旧,只是抬手将头上的发簪则一只只扯了下来。

    雪白的长发再一次如瀑散落,落到身下的蝎身上时,他却好似那见了逗猫棒的猫儿似的,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了一缕,牢牢地握在手心。

    “继续。”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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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继续什么?

    我愣了两秒,视线掠过满地衣服的碎片以及他赤裸的上身时,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你还有那种功能吗?”我惊奇不已,“我以为你把全身都换成了傀儡。”

    “只是保留了部分触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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